一回宫,谢润璟就急慌慌的去撩谢润育的裤子,“你**嘛!”谢润育声音的颤抖了,一来就撩裤子,这小子本事见长啊。
“上药啊。”谢润璟无辜的摇了摇手里翠绿色的瓶子,“皇兄你是不是一直都在逃避骑射课,你看看你,才这么点时间,磨成这样子了,要换了以后急急赶路的时候,那还了得,骑射师傅说的没错,你一定是每次都偷懒了,不然怎么会伤成这幅样子,啧啧啧。”
谢润璟不顾谢润育的反对,径直撩开了他的下摆,裤子的内侧有些磨损,扯下一看,两股之间通红,还有血丝,谢润育把脸埋在被子里,被弟弟这样看,他简直没脸见人了。米苏那家伙竟然还被阿璟唬的去了太医院,这下好了,只能让他给自己上药了。
谢润璟从翠绿色的瓶子里取了一些膏药,味道清香,然而。。。。。。“嘶——”谢润育埋在被子里的脸涨的通红,怎么会这么痛啊,“阿璟,这什么药,怎么会这么痛,换了换了。”他痛的脚趾都缩了起来。
“皇兄,你听我说。”谢润璟跟谢润育说着话,缓解他紧张的情绪,趁机把药往他腿间抹,“这是太医院配置的伤药,见效奇快,就是痛了点。好了,药上好了。”
谢润育出了满头的冷汗,这哪只是疼了点,这是疼了太多了啊!
“我让米苏去太医院配一些温和一点的伤药,等明天好点了就用上。”他一边说一边往床上挤,亲亲热热的和谢润育躺到了一起,“皇兄,今晚睡宫里吧,咱俩好久没有睡一起了。”
谢润育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他没听错吧。
弟弟,你是不是失忆了,你昨晚,前晚,前前晚等等可都是宿在我的夜霄宫啊,是他记错了还是每天来的那个是另一个谢润璟。
谢润璟见他如此,也不脸红,厚着脸皮一笑,把自己的大脑袋往谢润育的肩窝里一塞,“还是跟皇兄住一起好。”他心满意足的吸了吸鼻子,闭上了满含笑意,灿若星辰的双眼。
谢润育一听这话,僵直的身子也放松了下来,是啊,他们多久没这样一起睡过了,也就父亲他们离宫后才这样,想想小时候,他们多亲密,几乎夜夜睡在一起,后来,父亲就抱走了阿璟,把他一个人留在了整天不吭声的母妃身边,他一开始以为母妃只是不爱讲话,但渐渐长大了,他发现,母妃并不是不爱讲话,她只是不能讲话,她格外的听父亲的话,而这些,则与他在仆人口里听到的完全不一样。
再后来,他被送去皇叔公那学习,见到谢润璟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他对父亲的感情也不深,宁愿待在星辰宫里,也不愿回常宁宫,他曾以为,自己和谢润璟之间的距离,会因如此变得逐渐疏远,但现在看来,并不会。
他温柔的摸了摸谢润璟的大脑袋,笑了笑,闭上了眼,既来之,则安之,那就好好享受享受难得的休闲时间吧。
大弋早已大乱,他们的王久不早朝,皇宫连亲近的大臣都进不了他的寝宫,而且最近从宫里抬出的尸体愈来愈多,皇宫里招人的频率也越来越高,尽管报酬愈来愈高,也没有人愿意进皇宫,生怕下一个从宫门里抬出来的就是自己。况且战场上的形势愈发紧张,谁都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有嘉和的士兵冲进来,占领他们的土地。
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让巴萨感到安慰的是,含谷总是守在他的身边,尽管他已经瘫痪,不能生活自理,他也没有嫌弃自己,因为长期卧床,他身上长了褥疮,流脓时发出阵阵恶臭,含谷也不嫌弃还是尽职的给他清理擦身。
巴萨温柔的看着一直低垂着头的含谷,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人的真心,从小,假惺惺的兄友弟恭,严厉的父王,苛刻的母亲,无一不折磨着他,为了在众兄弟中脱颖而出,他不得不韬光养晦,母亲不得父王宠爱,他还要低声下气的讨好那些地位比他低下的人,被低贱的侍从
嘲笑,看不起,他就暗暗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报复那些嘲笑过他的人。
弑父屠兄,赶尽杀绝,为了王位,他杀出了一条血路,斩草除根,却落得现在这个下场,报应,都是报应啊。他捂着眼睛笑出了声,却挡不住酸涩的双眼流出的眼泪。
“王。”含谷听见动静过来,递上一条帕子,一如既往的不多说话。
巴萨接过帕子,擦了擦眼睛,看着仍旧低着头不说话露出优美白皙颈项的含谷,一把扯过他,在他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含谷低低的叫了一声,巴萨松了口,埋在含谷的颈项里:“若我不是大弋的王,你还愿意在我身边吗?”
含谷怔住了,这是他没有想到过的,他被派进宫监视巴萨,一直都只是徘徊在边缘地带,那晚他在宫里伺候,趁机下毒,之后便一直在他身边伺候着,顺带继续监视这个阴险毒辣的男人,但他从没想到的是他会突然说这样的话。
“你不愿意?!”巴萨感觉到了含谷的僵硬,他猛地抬起头来捏住了他的喉咙,阴毒的双眼盯着他:“你不愿意?!本王的命令你竟然敢违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含谷忙不迭的点着头,脸涨得通红,因为透不过起来,他使劲儿拍打着巴萨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巴萨明明已经瘫痪了,还有这么大的力气。他还没有完成任务,怎么可能会远离他身边,等库勒顺理成章的成为大弋的王,巴萨就会被杀死,届时他也能离去了。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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