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鸿羽早就向他明言过:“如今我为了救你而娶你为妻,江湖上并无人非议,知道你素来心愿的还要贺你一句。倒是颜家二老刚刚才接到我的提亲,本就担心你毒性难抑,现在又要眼见儿子嫁个男人,岂不担心?”
“你放心,我会告诉他们这都是我自愿的。也请齐庄主不要再多透露,免得父母为我忧心。”
“如此甚好——”齐鸿羽颔首微笑:“丑话说在前,若你悔婚,江湖上失信的可不止是你归鸿剑,更是颜家整个剑派。其他的,等泰山同岳母来到,我再陪你前去解释不迟。”
颜回风一边暗恨自己无用,一边对他如此厚颜瞠目结舌。转念又想了想,父母定然去问了流雪,也不知道他最近悄无声息是在蛰伏什么,万般担忧之下,也只有暂且同齐鸿羽虚与委蛇了。
更何况,齐庄主除却对他百般亵弄令人有些难耐,其余衣食起居无一不精心打点,更肯亲自陪他重新拿起剑:“我可不像某些没自信的童男子,非得废了你一身功夫才敢把人留在身边,哼!”
千头万绪一念间,颜回风微微摇头,叹息着任齐鸿羽捧着自己光裸的足,一寸寸穿上嵌着东珠的绣鞋。素来浪荡似风的男人此刻肯为自己倾身,眼神还这样专注,照理说他是该感动的,可嘴唇翕动,末了只有寂寥数言:“其实你又何必如此费心……”
“你唤我什么?”齐鸿羽含笑挑眉,扶着颜回风起身行动了几步,一手挽着怀中人的发丝低嗅,一手搂着归鸿剑柔韧曼妙的腰肢指点:“慢点,娘子你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不可像从前着男装一般恣意,裙摆要纹风不动……对,就这样,还要再练练。”
颜回风被他亲昵的称呼搞得满面通红,这些日子日夜承欢,又无武艺傍身,身上更是受不住地软了下去,气喘吁吁地倒在了齐鸿羽怀里。对方以手指轻抚着他的脸颊,将他抱上了床:“这就受不了了?正日子可不能腿软啊,来,为夫替你入环。”
说罢齐庄主便美滋滋地将人束在了床帐上,手腕虚虚吊起,双足自脚尖起便被密密裹住,平举着绑在描绘着鸳鸯戏水的漆金床柱上,顿时便令裙摆散开,露出一双莹白如玉的长腿来。
这种绑法虽不难耐,以归鸿剑的能为纵是现在也能挣开,但颜回风无论如何抗拒不了对他好声好色微笑着的齐鸿羽,大约去日留痕太深,对这两个男人他永远软着心肠,也就无从抱怨旁人趁机将他瓮入酒缸,梦死醉生。
这种绑法令柔软缎面不停磨蹭着脆弱足心,不多时颜回风便“啊……啊……”地小声张口呻吟了起来,眼神涣散地轻轻挣扎,鬓发更加散乱,衬着几点汗珠黏在颊边,当即便被他的官人捧着亲了几口。
按照齐鸿羽的要求,为了方便随时上药,堂皇嫁衣下颜回风竟是不知羞耻地未着片缕,柔嫩肉穴泛着漾漾桃红,媚肉极渴地翕张着,诱人捧着红烛更近点,好看清那销魂的花心所在。
齐鸿羽温声安抚:“你虽是男子,可荣华庄传了十六代,难免规矩大些。你既已非完璧,为夫只好给你些训诫。看到这个小环了吗?别在娘子铃口上定然好看,此后你便带着,没有为夫允准不可泄身,再亲密的挚友也不准让人看到此处。”
越说到最后,越带了挟私报复的怨气,颜回风不禁恼了:“第一次我还不是被你——啊!”
“你、叫、我、什、么?”齐鸿羽微微一倾手腕,便是数滴烛蜡落在了那颤抖的大腿上,沥沥红泥烫得肌肤更薄,晶莹得像要被烧穿了,冶艳得几近残忍。
颜回风呜咽起来,却被一只作乱的舌头堵住了口。齐鸿羽一边熟稔之极地套弄着他的**到勃起滴水,一边不住地在他赤条条的下身泼洒烛蜡,每次都险些烙在最敏感的肉穴处,每次又都险险避开,吓得颜回风连呼吸都僵了。
“不错,你第一次倒的确是为夫破的身,否则今日我断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们……谁想得到某人竟有那样的胆子。”齐鸿羽嗤笑一声:“不过他倒是启发了我不少,和你这样不开窍的讲理没用,我也早该把你捆在床上,让你这穴只有为夫能肏。”
“我从前对你还不够真心?!”颜回风不可置信地大喊:“你说得倒像是我玩弄了你齐庄主!”他浑忘了齐鸿羽这句话和表白无异,只觉满心愤懑。
“你心里有谁自己清楚,别来和我嘴上一套心里一套。”齐鸿羽面无表情地捻住了那硬挺的红润**,在颤抖躲避的铃口上三两下便**过一枚银针,穿上了带着锁扣的玉环:“还有,你该改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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