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站在阳台上吸烟的时候,会发自内心地想要递上那麽一件衣服,会在起风的17层公寓,献上自己满身的热情...
六十六、原来我也是爱着你的(下)
自己从未意识到韩诚本可以不为他做那些,不为他得胃病而生气,不为他注资s大,不为他赔掉毒品和韩帮的名声...是他自己太过自私地看重了韩诚对他的强占,却从没质疑过自己在这种被强占的过程中为什麽还能得到快感,也从没去想过为何当自己在看到韩诚孤独站在阳台上吸烟的时候,会发自内心地想要递上那麽一件衣服,会在起风的17层公寓,献上自己满身的热情...
种种记忆从脑海中跑马观灯般清晰走过,肖楠这才惊觉原本坐在自己对面的那对情侣已经相携离去,而自己还坐在街头的长凳上,不知该去向何方。
就在不久前,从祈逆的口中,自己得知了自己突变的身世,肖乾对自己好,不过是把自己当做一个物件,一个可以“保佑”他赌场常胜的“神”,一个会在他面临绝境时,挺身而出为他卖身还债的工具,就连在最後时刻,也只是一个可以换取千万资金的威胁韩诚的筹码。
威胁?
心里一股针刺般的感觉,到了此时此刻,肖楠突然觉得,他的一切,他的命,他的痛,任谁都不会在乎,就连自己当做父亲孝顺了近20年的男人也可以轻松将自己最在乎的尊严送给他人当赌注,却偏偏被那麽一个男人保护着、在乎着。
“他是在威胁你!他在用我威胁你,用我的畏惧威胁你,他知道我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你说的是事实,他就是在威胁我,而威胁我的内容就是你所说的,分毫不差,他确实在用你威胁我,而我偏偏就受了他的威胁,所以,今晚我一定会去。”
想起韩诚在出发去“金舞银蛇”和祈逆谈判的前一刻所说的话,肖楠心里最後的一根弦彻底断掉,拨出一首残破不堪的音符。
“这世上待我最好的人,竟是我一直怨着的、恨着的人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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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旅馆内,收拾好情绪的肖乾一脸冷漠,站在祈逆对面,“你告诉肖楠这些真相,无非就是要他恨我,让我带不走他,这样他又成了夹在你和韩诚中间的状态,你大可以视情况让肖楠发挥他的作用,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为何还不走?”
“肖乾,安源卷走了韩诚的财产,让韩氏成了个空壳子,我只想告诉你,原本属於我和韩诚的角逐,滑稽地变成了我和安源的拉力赛,不过我想告诉你,不管这场比赛的结果如何,肖楠,都会活不下去。”
“呵呵、”肖乾无奈地苦笑,这样的结果早在祈逆说出肖楠不是他自己所出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
人情,最伤人者,无非两种,爱情、亲情。现在肖楠已被亲情所伤,爱情,一直都掌握在肖楠自己的手里,只是以肖楠的性子,是断不可能会安稳结局的。
“肖楠死了,会让韩诚绝望,这一点,若是安源真的谋夺韩氏财产已久,不会不加以施为的。”祈逆不紧不慢地说着,“所以安源若赢了,必定抓住韩诚的这一弱点,予以最残酷的打击。而我...”祈逆说到这里顿了顿,抬头咄咄逼人地看这肖乾,“若是我侥幸成了胜者,肖楠更活不得,因为祈哲和肖楠只能存一个,肖楠活在韩诚身边的这几年,阿哲的心不知道死了多少次,只有肖楠死,阿哲才有为爱情一搏的机会。”
祈哲爱韩诚,这个事实是祈逆一直都不想去承认的事,但在祈哲每每在梦中叫着韩诚的名字哭着醒来的时候,作为哥哥的祈逆,无法不去承认。
在几年前那个下午,自己和祈哲因为被街头混混追赶,偶然被追逃到了韩氏的办公大楼外,而那个时候韩诚刚好从林肯车上跨步下来,君临天下般地走进气派的大厦大厅。
仅仅是在逃离中的那轻轻一瞥,祈哲的心不可思议地急速沦陷。
自己的弟弟,爱上了那个帝王般的男人,从此拼命地找人搏斗,亡命街头,只是为了能够一步一步地崭露头角,能够有机会接触到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
爱,何其苦!何其悲!
一天一夜的时间很快过去,天明的时候,祈逆犹如晨跑过後出现在自己的保镖们眼下,推开房间门,祈哲仍旧安睡在床上,那片安眠药的效用在情绪失控的祈哲身上发挥了极好的药效。
祈逆见状这才安心地轻轻带上门朝着关押韩诚的那间房间走了过去。
这是祈逆第二次仔细打量韩诚,一天未合眼的韩诚明显有些疲惫,却不失风度。
“起来吧,我们的游戏可能要换个地方玩了。”祈逆递了个眼色给身後的两个下手,那两个黑西装男子立马会意上前架起韩诚就朝屋子外面走去。
在韩诚被祈逆带离的同时,一直昏迷着的陈叔也醒了过来,不过在陈叔刚刚睁眼的瞬间,首先进入他眼帘的竟然是外面盛传背叛了韩诚,卷走了韩氏所以财产的安源少爷,不过此刻房内的气氛显然紧张到了极点,张思远一把手枪抵在安源的太阳穴上,而房间内上十人的韩帮人员的手枪均全部指着张思远的方向。
六十七、硝烟乍起
在韩诚被祈逆带离的同时,一直昏迷着的陈叔也醒了过来,不过在陈叔刚刚睁眼的瞬间,首先进入他眼帘的竟然是外面盛传背叛了韩诚,卷走了韩氏所以财产的安源少爷,不过此刻房内的气氛显然紧张到了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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