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已经“学会”接纳甜哥的常笑不同,常青还没有习惯被进入,掌握不了放松的节奏,使甜哥儿进得很困难。
身下的男人,姿态摆得再诱人,也掩盖不住青涩的事实。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太过惨烈,常青本能地绞紧后穴。甜哥儿满头大汗,插了十分做才插进去一小截。
甜哥有点着急,搂着人顺口哄道:“常青,放松点……”
常青也不轻松,只觉得撑在gāng_mén口的东西太大了,但闻言也只顾继续努力张开gāng_mén,几秒后方反应过来甜哥儿刚叫了什幺……
常青一愣,随即脸色涨红,伸手要推开甜哥,气急败坏地道:
“你出去!”
他下意识地想逃开,但被甜哥死死地压制住了。甜哥儿挤在常青两腿间,双臂锁住常青,借着体重压住身下的常青。常青本就气力不如他,只得扭腰,试图避开甜哥儿杵在他屁股里的yīn_jīng。
他在底下不老实,甜哥儿进入得更吃力了些。本来小心进入已经很勉强了,甜哥儿这会儿还要分心摁住他,一边继续找角度往里插,难免有没注意到,稍微用力了些。
常青只觉得蒙恬那老木桩似的又粗又硬的可怕玩意儿往自己pì_yǎn里猛地一捅,屁股里立即一阵剧痛,肛肌都要凿裂了般,顿时没忍住,压着声发出一声惨呼,整个人都蜷紧起来:
“好痛……!”
甜哥儿一额头的汗:“现在知道痛了?”
他本意是“知道痛了就好好地把屁股撅着,老老实实地挨操,别跟个皮皮虾似的瞎折腾”。
但在常青耳中听来却更像是讽刺:你不就想爬床吗?你不就是犯贱想被我操吗?
私处仿佛将要被撑裂,崩坏般的可怕疼痛还在寸寸递进,常青痛得满面苍白,浑身发软,几乎直不起腰来。
甜哥儿还是有分寸的,他进得十分缓慢,稳扎稳打,每插入半寸就会停一会儿等常青调整适应。这种事,本来就是做得久了,次数多了,才会酣畅。等以后多上几次,常青习惯后,还可以主动地从外而内地接纳他。这第一次、第二次肯定是要痛点的,甜哥儿也只能保证不弄伤他。
但常青第一次本就被他粗暴地强行进入,这会儿又产生了熟悉的疼痛感,心中不免恐慌起来。只觉得甜哥儿是因为发现他不是常笑,才这幺粗暴地对待他,不顾他的感受弄疼他的,顿时像一只负伤的野兽般蜷缩起来,低声吼道:
“滚出去……!”
甜哥儿低头一看,见yīn_jīng已经基本进入,只剩下半寸在外面,干脆什幺也不说,直接顶挤了进去。
常青浑身一颤,痛到哆嗦,只觉得腹内胀痛欲裂,粗大的yīn_jīng填满了腿间ròu_dòng,pì_yǎn被撑到极限般,令人头皮发麻地整圈紧绷着,屁股里堵得厉害……生理性的泪水一下子滑出了他的眼角。
甜哥正想搂着人安慰——像这样yīn_jīng插在里面不动,过几分钟直肠适应了就不疼了——结果刚准备俯身就被甩了一巴掌。那一巴掌响声脆亮,甜哥儿微微撇开脸,英朗的脸上浮起小片红印。
这一巴掌几乎打碎了有所旖旎。
甜哥脸上表情降温,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但又立刻垮下唇角,终究还是笑不出来,他也没回头看常青,直接下了床,随便撸走床上的衣物就光着向外走去。
他是真生气了。
甜哥儿本来就有点男子主义,若是被说两句不客气的话,他倒也可以笑笑揭过,但被扇巴掌,他……还没那幺、能屈能伸。
常青本就是个脾气冲的,又以为蒙恬故意折腾羞辱他,刚才那一下顶到了底,他实在是被顶狠了,痛得受不了,忍无可忍地出了手……此时见蒙恬起身,常青眼圈立时红了,没说什幺,只转头将脸贴在枕头上,蜷侧着身无声落泪。
屁股里还是火辣辣的,但比起此刻揪痛绝望的心,似乎那种几乎将下身充满挤裂的胀痛也并没有那幺不可忍受……
心脏的酸痛传递到指尖,那种铺天盖地的、压抑的无望,比一瞬间的痛彻心扉更叫人透不过气。
常青伸出手臂挡住泪眼。
甜哥儿冷着脸站在床边,把手上的瓶瓶罐罐往床上一丢,膝盖落在床褥上,重新爬上床。
男人幺,在床上丢了场子,当然要在床上找回来!
甜哥儿挑了瓶保湿的啫喱,先在自己jī_jī上抹一抹,确定没什幺刺激性,才对常青冷酷霸道狂拽地道:
“把腿张开。”
常青乖乖地把腿打开,甜哥儿挤了一大堆湿滑透明的啫喱,抹在他粉艳的pì_yǎn上,对着嫩嫩的肉眼抠弄几下,将手指挤进去。
他润滑的手法不太好,把常青那腿间弄得湿哒哒的,常青不自在地夹了夹穴,都能感觉到穴口的湿意。
已经被占领过一次的直肠,这次在啫喱的润滑下,进得比较顺利。不过甜哥儿太大,被填满的内部虽然只隐隐有一点微弱的疼,但常青感觉里面酸胀得厉害,像牙根沾了醋般受不了,尾椎骨都发麻了。
甜哥儿见人还用手臂挡着脸,便哼了一声:
“不就屁股疼吗,又是打人又是哭鼻子,年纪一大把了还跟小公举似的。”
男人和女人一样怕被说年纪,不信你去街上逮个小青年叫一声“大叔好”试试。
常氏兄弟比蒙恬整整大了十岁,被直说年纪一大把……扎心了啊!
常青脸都黑了,直接挪开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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