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临被满屋的甜香刺激得眼角都泛红了,但他依然保持着不徐不急的节奏。
“准备好了吗?毕竟一年多没有标记了。”时临将亚连修长的腿驾到自己的腰上,勃起的分身抵住那个怯生生的小口,蓄势待发。
“不行,我……我身体里还有东西。”亚连的呼吸也有点乱了,他其实也忍得很辛苦。亚连从休眠仪中出来都有大半天了,身体机能早已经在苏醒,yù_wàng像雨后的春草,东一丛西一丛的滋生。
“不用管那个。”时临不假思索的说。因为亚连的甬道太深,所以兰水天先给他塞了串拉珠,后放的按摩棒,而按摩棒早已经把拉珠顶进了身体深处。
“让我把东西先弄出来!时临!你不能……”但是就和平时一样,对时临的反抗永远徒劳,时临的前端已经坚决的刺入了他。
无论多幺不愿意,被顶入的瞬间,亚连还是舒服得脚趾都蜷起来。
他的身体可不是初经人事的时候了,他的xiǎo_xué被用各种器具反复开发过,发达的黏膜肌层在大量严苛的调教下,紧软得宜,随着时临的顶入,xiǎo_xué周围密密的皱褶被全部展平,撑成了原来的几倍大,和探入体内的狰狞guī_tóu密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时临把亚连柔韧性极好的长腿分得开开的,观察着含住分身的粉色xiǎo_xué,浅浅的退一点,然后又深入一大步,极有耐心的反复chōu_chā。
亚连却不适应由时临掌控的缓慢节奏,他的xiǎo_xué已经被冷落太久,以前含过的各种冰冷器械,舒适度根本没法和沾染了信息素的标记者的yīn_jīng相比。
久旱逢雨露,他的xiǎo_xué几乎是狼吞虎咽的咀嚼着时临的yīn_jīng,感受着yīn_jīng上的每一个怒张的血管,guī_tóu上的每一处裂隙,xiǎo_xué里所有的黏膜都在蠕动内缩,恨不得把yīn_jīng榨得干干净净。
“不要急!”时临呵斥着:“等我把你慢慢操开,不然这幺快顶入你的内阴口,你又要发脾气怪我把你弄疼了。”
亚连恨恨的一抓,在时临结实的手臂肌肉上抓出两道血痕,他的语调中已经带有细微的哭腔:“我难受!”
他的身体完完全全被时临顶苏醒了,下体的xiǎo_xué虽然被时临塞得满满的,但仍然无比空虚不足,就像有无数的羽毛在同时骚扰肠壁。
他的黏膜内壁疯狂的搅动着,他甚至能听到体内深处的拉珠被搅得咯吱作响。他的淫液分泌得又多又快,甚至不用chōu_chā,也在体内被挤压得叽叽咕咕。
虽然整个人泡在池水里,亚连的身体却如着了火一般,血脉贲张,口干舌燥,已经有过不少情事经验的他,清楚的知道,这种单纯的chōu_chā只会抱薪救火:他需要被标记,他的身体需要被时临真真切切的打上印记。
“不要磨蹭!时临!”亚连一口咬住时临的脖子,撕咬碾磨。
和xiǎo_xué的发痒发酸不一样,他的分身已经涨得发痛,但是因为阴环,他不可能高高举起,他体内的yù_wàng左冲右突,总是在宣泄的那一点被堵回体内。
gāo_wán系带处捆绑好的丝带,在浴池中吸饱了水,进一步收缩,把他的两个囊袋挤到了可怕的体积,被阴环锁住的嫩粉色的分身,也肿胀成为极度充血的鲜红色。
如果不是腰被缚在浴池壁,丧失了自由,亚连恨不得反客为主把时临压倒在身下。
时临一直在冷静的观察他的反应,现在他可以确认,亚连那世间独一无二的名穴完全被操开了,他也不再客气,挺腰向那幽径深处的秘密花园进发。
“啊——”以前亚连不愿意在时临面前呻吟,但当他和时临的关系缓和后,他便彻底的放纵自己,此时他长长短短的呻吟起来,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极乐——他的内阴口已经被时临的guī_tóu破开了。
就算是长期以来,时兰两人任意用各种器具虐玩他的xiǎo_xué,但是,内阴口从来都被视为禁地,不敢肆意碰触。
这个娇嫩的内阴口,被不速之客拜访还是在一年多前的事情了。
时临那粗壮的的分身一旦顶入内阴口,也不再受自己控制了。
娇娇滴滴的内阴口,分泌了太多滑溜溜的淫液,就像丝绒一样又滑又腻,偏又紧窒曲折,就像无数张小舌在同时为yīn_jīng服务。
时临也是一年多没有享用这个极品名器了,此时,快感袭来,就像白光一样不停回闪,时临的节奏和呼吸,终于也开始乱起来。
“轻,轻点。”以前亚连被时临两人强暴亵玩时,再大的痛苦他也能承受,但现在,已经无需和自己合法丈夫对抗的他,忍不住求时临放缓来配合自己。
时临果然停了动作:“这幺久没标记,你的xiǎo_xué又忘了我吗?”
亚连借这缓和的时间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腰部被金属环扣得太紧的缘故,他感觉呼吸困难,心跳加速,根本吸不进一点空气。有一瞬间他以为身体内部被撕裂开了,甚至怀疑是血液流了出来,但是当身体的疼痛渐渐耐受,变成麻痒时,他的口角不自觉的淌下一丝丝的唾沫,他才觉悟自己不是被撕裂出血,而是被干得汁水横流。
“我没法停留太久。”时临喘着气,稍作休息,又继续往深处开拓。
“啊……”那种被强行扩张的胀痛伴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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