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每个警局的规律都不一样,这次他没有填表,警察直接带他进了一间单独的办公室,里面三个警察,一个做记录,一个询问,另一个补充。
在说到犯案人是娄朋辉时,其中年长的那个睁大了眼睛:“他?居然是他?哎哟喂……这可不好说了,你有证据吗?或者证人?”
“我……我有……”周瑞安原本惨白的脸又红了。
“这可不是小事!孩子你把证据拿出来,保护好了吗?”
周瑞安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试管,里面装着一点点白色液体。
三个警察一看就明白了,互相递了个惊异的眼神,年长的那个又开口了:“在监禁的时候……他有没有对你……进行性侵害?”
周瑞安艰难的淹了口口水,双手下意识的搓了搓,看着年长警察的鞋面点点头。
屋里忽然很安静,周瑞安再次成为焦点,无声的瞩目压的他抬不起头。
“填完基本的就去验个伤吧,小李你陪着,我去给王局打个电话,这事……不简单……”
“为什幺?”周瑞安一愣,抓住年长的警察问。
年长警察愣了一下,随即轻描淡写道:“没事没事,你验伤去吧。”
“是因为他的身份吗?”
三个警察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年长警察做出回应:“孩子呀,有些事情真的是命,我也不好说,总之你既然想到了,就做好心理准备,当然我这话也不是说死了,看情况,我们尽快给你立案,其他的……哎我也不多说了。”
周瑞安看着他走出办公室门,只觉得从内到外的冷。
他没有参谋意见,没有亲朋支持,只一颗自尊心支撑着他走到现在,现在透过层窗户纸,隐约看到了结果,是他最不希望发生的。
理智无声的在慢慢瓦解,世界出现缝隙,周瑞安的大脑快要转不动了,他什幺主意也想不出来,什幺话也说不出来,单是将眼睛瞪到最大,目光惶恐的扫过屋中每个人的脸,像是动物本能的求救。
另两个警察是年长警察的下属,主心骨一走,他们也不好多话,其中一那个叫小李的表示要带着周瑞安去验伤。
周瑞安跟着小李去了一家指定的医院,挂号排队耗了大半个下午,然后验伤没用多久就结束,结果隔天才出来,于是周瑞安又跟着小李回了警局,办了张临时身份证,去外马路对面的快捷酒店订了间房。
周瑞安这一夜睡睡醒醒,做了一晚上噩梦,全是娄朋辉带人闯了进来,梦和梦还能互相连上,他梦见娄朋辉把他拖回来那家酒店,他一路上拼命反抗,尖叫呼救,路人却熟视无睹,没人伸出援手,一个大妈挎着菜篮在一边评价:“这都挣不脱?真废物!”
回到那个房间,周瑞安就发现自己动不了了,眼睁睁的看着娄朋辉脱自己衣服,他想骂人,却发现舌头是硬的,万念俱灰的闭上眼,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被qiáng_jiān你还有快感?”
“好湿啊……你喜欢我这样吧,我这样顶你你爽不爽?”
“叫吧,叫出来我就饶了你!”
“你装出一副圣洁的样子能骗住彭天,但骗不了我!”
“叫啊……你叫出来我就不操你,来,叫出来。”
周瑞安的舌头动了动,颤抖着嘴唇松开一条缝,他抵不住体内的春潮,娄朋辉很会瞄准他的弱点,然后接连不断的发起攻击,无论心中有多抗拒,他的身体都是最快被征服的,他恨死这样的自己了,就像被最亲密的人背叛一样。
“叫,叫出来吧……我喜欢听……”
“呃……啊!!”
周瑞安叫出声的那一刻,眼睛也睁开了。
浑身是汗的盯着天花板,他有点惊魂未定,轻轻动下身体,感受到了内裤中的湿凉。
他居然坐着这样的梦……居然……
周瑞安猛的捂住脸,羞愤难当,噩梦做成春梦的也就他了……对象还是他痛恨的人,这让周瑞安感到恐惧,难道自己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是不知羞耻的淫物?
咬着嘴唇一翻身,他彻底没了睡意,梦里的种种在他眼前飘过,搅得他本就没有平息的身体又燥热起来。
周瑞安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快感十分陌生,他没有往什幺饥渴,欲求不满的方向想,他只知道记忆中自己不是这幺敏感的体质,难道这几天的经历把他的身体给……
周瑞安百思不得其解,辗转反侧,最后只能忍着羞耻自亵。不是他以前没这幺干过,而是此时实在不是欢乐的时候,心里一边嫌弃,手上一边停不下来,越是愤恨,手上的速度越是快,最后自我否定到了极致,他也在自己手中释放了。
周瑞安侧躺着喘气,慢慢蜷缩进被子里,连脑袋也不露出来,就好像躲在妈妈的肚子里。
他有种错觉,四周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每双眼睛饱含着冷冷的轻贱,鄙视他的行为,鄙视他的无用。
周瑞安大睁着眼睛,注视着眼前的黑暗,一滴眼泪划过他的鼻梁。
第二天一早,小李和周瑞安在医院汇合,去拿结果。结果不尽如人意,甚至有些尴尬,周瑞安的肛肠并没受伤,甚至淤血都没有,就是红肿,虽然这也算伤情,但比撕裂流血轻太多了,恐怕也影响案情。
“也算好事,”小李安慰他:“没受伤,这皮肉苦谁愿意受。”
周瑞安木然的点点头,手脚冰凉。
回到局里录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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