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怎么说?她好像没什么背景。”
“那个女文员职务虽然不高,但是人长得很漂亮,局长,执军大臣的魂奴三年前过世了。”
贺承乾没把话说下去,左军无可奈何道:“你的意思是,又有体/液接触?”
“没错。而且如果局长你去问,大臣应该也不会否认的。”
“为什么承乾你会这么关心体/液接触?”
贺承乾笑起来:“不是我关心体/液的问题,局长,体/液的接触会导致灵魂力的交汇——哪怕是非常轻微的一点点交汇。我的意思是,原本这个人身上是纯粹的自身灵魂力,但是发生体/液交换之后,可能,会带上一点点来自别人的灵魂力,就有了杂质。”
“那样一点点杂质,很快就会在日常生活里挥发掉。”
“嗯,您说的是普通的交汇。但如果这种杂质非常特殊呢?”
左军皱眉想了一会儿:“除此之外,你还查到了什么?”
“我查到的,就是这五个噬魂者都和犰鸟,或者该说,都和犰鸟的牺牲者有关。”贺承乾说到这儿,面色严肃起来,“局长,犰鸟在他以噬魂者的面貌出现,一直到他被捕,这其中一共经历了三十年。他吸取的灵魂力,除了我的同学廖靖,一共有七十个人。这七十人全部是魂主。其中相当一部分/身处社会的上层。”
这个社会推崇灵魂力,当然,家世和亲属关系会有一定的影响(家世其实也包括了灵魂力的遗传),但如果你的灵魂力足够强,强到了出类拔萃的程度,那么哪怕你爹是搬运工你妈是保姆,你也一定可以爬到社会的顶层去。
说到这里,贺承乾点开星域全网,把一系列十几张图片展示给左军看。
一律是酒的图片,有沈枞的那瓶芙蓉白兰地,有清酒,有果子酒,也有威士忌、东方传统白酒,也有包装漂亮的给女孩喝的泡泡甜酒。
“这些酒,都是我从犰鸟的受害者家属那儿发现的。”贺承乾说,“因为家属直觉这些酒的来源有疑问,又不舍得扔,就保存了下来。酒被送到的时候,受害者通常已经罹难,但售卖单上一律签着受害者的dna签名——是以家属只能将它当成受害者购买的东西,接收下来。然而其中还是有一部分引起了家属们的疑惑,原因无外乎是,受害者生平从不喝酒,更别提买酒送家人当礼物。现在我们可以断定,这些酒,全都是犰鸟买的。”
左军听得动容!
“这么明显的线索,为什么当年的警察没有捕捉到?!”
左军是在犰鸟最后一次犯案时,才从军队调到警局来的。
“我想,主要还是因为签名是受害者的dna签名,”贺承乾说,“这一点让人很难质疑。毕竟像犰鸟这样能够利用受害者灵魂力的噬魂者,绝无仅有。”
“这些酒里面,都有那种物质?”
“就我手头找到的十一瓶酒来说,确实如此。”贺承乾继续道,“而且我也思考过,为什么偏偏是酒而不是别的,比如零食之类的,后来我想到,可能是因为酒精容易促进灵魂力吸收那种杂质。”
左军又问:“那么,这半年来出现的这些噬魂者,都和犰鸟送的酒有关?”
贺承乾点了点头:“星域全网总裁安子冲,父亲是犰鸟的第三名受害者。我询问过安总裁,他记得父亲死亡的那个月,的确收到了一瓶酒,是一瓶梅子酒——安总裁没有予以重视,是因为他父亲本来就是个嗜酒如命的人。那时他还是个少年,心里也只是嘀咕了一句‘到死都不忘记给自己补充杯中物’,就把这事儿抛诸脑后。而那瓶梅子酒也被安总裁在几年之后喝掉了。”
左军面色愈发严峻:“这么说,安子冲的灵魂力里面,也有那种杂质?!”
“对。据他自己说,就在女儿诞生的当晚,因为新生命出现,他坐在客厅里,一面怀念父亲,一面一个人把那瓶酒全部喝光了。”贺承乾说到这儿,犹豫片刻,“不过,我不清楚安小姐是怎么感染上那种杂质的,有可能是通过体/液交换比如亲吻婴儿时沾了口水。”
左军更加震惊,他喃喃道:“就是说,安子冲喝了酒,酒里面的杂质又传染给了他的妻女,安小姐的灵魂力里,也有了这种杂质,再然后,她通过体/液交换的方式,感染了司机和丈夫任重……”
“其他几个人,也差不多是类似的方式。那名和任重一同发病的工程师,他的伯父是犰鸟的第二十四名牺牲者,伯父死亡后,魂奴妻子旋即死亡,俩人没有子女,指定的财产继承者就是那名工程师——据说,他把伯父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拿走了,我想,其中一定包括了一瓶酒。”
执军大臣的母亲当年丧命于犰鸟之手,他母亲是个超级强势的女人,也是上一任的高等学院校长,就是梁钧璧的前任。就因为她意外死亡,校长的位置才出现了空缺。
而且她刚好死在执军大臣婚礼的前夕,那瓶莫名奇妙出现的酒,已经被执军大臣当成了“母亲最后的祝福”,在婚礼上喝掉了。
至于严烈的妻舅,也有直系亲属死于犰鸟之手。
“这里有点说不通。”左军皱眉道,“安子冲才是真正接触这瓶酒的人,但他到现在依然完好,反倒是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司机发病,执军大臣那个案例也是如此——这其中原因何在呢?”
“这一点,我也不知道。”贺承乾想了想,“看上去很像随机的,就像感冒病毒,有人携带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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