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似乎嘲笑我一般:“我是要让你欲完他便真的插了进来。
不知道是爽还是痛,我长叫了一声,抱著他,不停发抖。
“痛。”我道。
“马上就不痛了。”他敷衍的安慰。抓著我的双腿,狠狠往开拉扯,急速运动著,将我死死钉在那个地方。
後来的事情,我倒记得不是很清楚,只是那种分明很痛,又分明极|乐得感觉印象深刻。我知道自己一定克制不住地淫叫,乞求更多。我亦记得牟青芳那嘲笑轻蔑的笑和声音。
早晨醒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应该感谢鸦片,若不是那俩口鸦片,也许我会试图拔枪崩了这个老混蛋也不一定。
後面仿佛长了痔疮,火辣辣的痛。穿好衣服往宝瑞丝夜总会外面走的时候,还微微有些瘸,有人在门口等著我,眼神暧昧,探究我好半天,给了我一沓钞票:“牟爷给的赏钱。”
我一瞬间火了。
一脚踹到他肚子上,他顿时跪地,双手抱著肚子,脸色苍白的看我。
我将那一沓法币扔在他脸上,怒道:“回去告诉牟青芳,别仗著上了我就觉得自己多牛了。老子不稀罕他这些臭钱!”
外面在下雨,上海的春天,确实讨厌。
我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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