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所有人见到我的第一句都是这样。
“没事没事,怎么?苏芸没告诉你?”我装作什么也不知情的样子,很“正经”的询问。
“至今日还未曾见过苏小姐。”她脸上的焦急神色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咳,我没什么事了。你也看见了,我好好的,没缺胳膊少腿。”
“都是鹰绮的疏忽,造成少掌门遇险,鹰绮真是难辞其咎。”说着就跪了下来。我赶紧制止了。
“在边关的所有人都未曾想到,这不怪你。但我想知道,是谁做的这事。”
“鹰绮无能,至今还未有线索。”
“别难过啊!我就问问,也不是现在必须知道。”鹰绮很愧疚的低着头不愿直视我。
“辜负了少掌门的厚望。”
“噗。这话说得,你的存在又不是为了情报。”以前就觉得,鹰绮这人似乎把自责看的很重,偶尔会失了人情味,与我也总显得“尊卑有序”,就像这称呼,我不提醒她,她就只会说少掌门。
“鹰姐姐,边关之事不在你的错。我本是可以离开的,但我高估了自己,这才受了伤。”安慰人真不是我的强项,可是不说点什么,她就会一直愧疚。
我只好转移话题道:“话说,之前托你照顾的人可还好?”
“何小姐很好,只是眼疾之事,有些棘手。大夫说毒素太深,不易清除。”
“让苏芸去看吧。这中湖城里的大夫可没有她好。”
鹰绮没有马上回答我,沉默了一会才说:“听闻少掌门让苏小姐负责全程操练之事,想来事务繁忙,还是先找找其余的名医吧。”看来她是不太愿意见苏芸啊,这两人也是很麻烦。
“她也就前期忙一点,再说,问个诊,把个脉总耗不了太久吧。”
“都依少掌门安排。”
“鹰姐姐,你和苏芸间怎么了吗?”
“与苏小姐并无芥蒂,少掌门不用担心。何小姐之事,鹰绮会好好配合苏小姐。”
和着她认为我问苏芸的事情,是担心她们的关系会影响到我交代的事情?唉,这女人怎么如此认真。
“鹰绮!”我严肃的看着她说,“我只是在关心你,和职责无关!你和苏芸的事,难道当我不知道吗?”
“我与苏小姐并无……”
“苏芸都给我说了。”我挥挥手,没让她讲完。她总是那样,面上云淡风轻的,知书达理,但心里纠结的要命。
她沉默着,什么也不说,面上也没什么表情。
“苏芸一根筋,那些弯弯绕绕的,一看就很复杂的东西她是不愿意去想的,但她还是试着去思考你们的关系了。”我停下了想看看她的反应,可什么也没有,于是我只好接着说,“可她想不明白的,对于她来说,责任和爱情有什么区别,她是分不清的。但你可以教她,即使现在教不会,时间长了总会知道的。她一根筋,从哪里开的头,就会沿着哪里走完。可以说专一,也可以说不会转弯,太傻。这都看你怎么想了。”
我说了那么多,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我真的在怀疑,是不是我得命令她,她才会和苏芸好好谈谈。
“鹰绮,你和苏芸都是我重要的家人。我的私心是希望你们在一起的,可这事不能勉强。我不会以少掌门的身份命令你做什么事,我只是作为墨栩希望你能好好和她谈谈。她那脑袋,说话不过脑,想让人不误会都难。”
“是。”
“你还是当命令了?”我笑着说。鹰绮并没有回答我,我看了看她面无表情的脸说:“那就当命令吧。我希望你们处理好你们的关系,我最盼望的是你们能在一起,但前提是你们俩都接受,且感到快乐。”
“是。”啧,果然大小姐都有点一本正经。
“不说这个了,我还有其他的事情拜托你。听说西山有个匪窝?”
“是的,一群不入流的家伙。”
“噗。真是严厉啊。若都是不可用之人,那就严密的监视起来,尽量不让他们伤害到普通百姓。”
“为何不直接除去?可以让鹰堂的人假扮。”
“总不能让你们去打劫吧?”我好笑的说道,“一群土匪,难道占山不打劫?那多奇怪。”
“可以让鹰堂的人去劫些小商贩。过些时日再送还回去。”
“让你们去打劫,那可是太委屈了。”我大笑着。想想那些心高气傲的暗卫去打劫,我就觉得好笑!
“为少掌门分忧是我等的职责,何来委屈。”
“哎呀!你这家伙!都说了!大家是朋友!别那么生分。再说,这怎么不委屈,我可舍不得让你们去打劫,多丢份。”
“依少掌门吩咐。”
“你这少掌门要叫多久?”我好笑的看着她问。
她严肃的脸色缓和了不少,轻笑着说:“栩儿想把那匪窝当做何用?”
“当做那些后备军的营地。我叫人去查了下,有当兵志愿的人不少。这部分人,我会让苏芸他们特别照看。等确定其中都是可信之人后,就让他们去边界匪窝待着。毕竟私自征兵可是不行的,而这匪窝的名号就可作为掩盖了。”
“让他们扮作流匪?”
“嗯。到时候匪窝改成要塞,他们就在里面训练生活。”
本来就打算在西山建一个训练场,正好,这群流匪替我们做好了。
“不如,让这群后备军去攻打匪窝,就当练手?”
“军士来自不易,这里折损也是不愿的。”
“让鹰堂的人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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