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另一岔事,接着说:“你可记得,我送你的玉佩在哪家当铺?”
香娘面色一窒:“这…似乎是在楼外百步开外的一家,不太好寻,时日一久,实在记不得了。”
叶少思一盏一盏饮毕了桂花酒,笑得酒液都从唇边溢出来了:“哈哈哈,无所谓了……”
那玉佩是他自小携带的护身符,离身后,就出了这许多怪事,果然是自己先开启的fēng_liú债么?
他心底虽半分绮思都没有,这时候却继续一个宣泄口,将自己糟糕的心情彻底交代出去,一不做二不休,想看看自己究竟到了什么地步,便随便找了个女子。
那女子葱鼻樱唇,眼波如水,温柔而婉转。
那是一具极为滑腻的女人身躯,她的唇是温软的,她的怀抱是温柔的,她的大腿是雪白如棉花的,她的下身是光滑而美丽的。
可她…不是他想要的。
她的背过于娇嫩,轻轻一划,就会发出甜腻如蜜的娇吟,她的手过于纤细,仿佛一折就断;她的身体不够匀称,抱起来虽然暖和却不够充实;她的眼神不够真诚,只有情欲与贪婪的裹藏。
她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身体卖力地在他身下起伏,可他抱着她的ròu_tǐ,麻木地动作着,却半分快意也没有,平静得如一潭死水。
他让那女子背对着他,看着她的脊背动作,脑海里想起的,满满都是其他人的面容。
他想贺长风的眉发,想他的眼睛,想他的唇,想着他俊美脸孔的每一处。
他绝望而快乐地发现自己终于有了反应,极小声极小声唤道:“贺长风……贺长风……”
叶少思终于浑身空虚地释放了出来,他喘着气,将自己埋进女子黑漆漆的发间,捂住的眼睛流出不少滚烫的液体:“贺长风……”
那女子躺在他身下,粗重地发出高潮时的呻吟音。
世间百媚千红,都抵不过那些晚上……
那些迷乱而放肆的夜晚,贺长风几乎赋予了他无限的喜悦。每道血淋淋的伤痕,都是那样地令人精神振奋。
他颤抖着穿好了衣服,跌跌撞撞走进了当铺,一家一家找过去,终于找到了自己的那枚玉佩。
不,不是这样的!怎么可能!
他…他……他怎么会……?
哆嗦着手指,他将玉佩系回腰间。
玉佩已经回来了,不会有怪事再发生了!一定是自己这几日太累……
松子糖,去买松子糖,阿瑜想吃谢芳斋的松子糖。忘掉他,忘掉他,忘掉他!
第30章 汴阳惊变3
叶少思是在晨间被叶瑜发现的。他安静地靠在自己院内的桂花树下,不知躺了多久,满身落花,手中握着一把松子糖,面容安详地睡着了。
叶瑜哭红着眼眶,扑进他怀里,惊惶地叫:“兄长!阿瑜错了,阿瑜不该贪吃,阿瑜再也不要松子糖。兄长不要走!”
叶少纸,送入叶瑜口里,甜到发腻的味道在她口中点点绵延,腻到发苦。
他笑了一下:“阿瑜,我不走的。”
叶瑜三魂七魄都是苦的:“兄长,那你是不是觉得阿瑜太任性,生我的气了,才要离家不归?”
“不是,兄长只是……想出去走走。”叶少思想抬手摸她的头,被她躲开了:“我已经是大姑娘了,不要总像对小孩一样摸我的头。”
他虽答应了,却还是摸上了叶瑜的发丝,揉了揉那把头发:“我太累了,心里难受,才想出去散心。”
他自归乡后就失魂落魄,眉宇间总时不时闪过惆怅情怀,举止与原本的沾满脂粉气的世家子弟云泥之别。叶瑜年纪小,却有一颗玲珑心,比叶夫人更要?*霞阜郑竟看到他眼中又出现那种留恋神色,第一个发觉了他的异样,似与以前大为不同p南乱隐一惊,道:难道兄长在西域,竟然遇到了意中人?那意中人却又不爱他敬他,他相思成疾,以至郁郁不得志;
她完全是胡猜。城主夫妇觉得她年纪尚少,又是女孩子,不宜多涉猎江湖,是以叶少思回来时,三人合计商量,隐去了叶少思被虏之事,说他被武林盟派去西域经商,顺带游览大漠风光。
叶瑜试探着问:“兄长,你该不是思念你的心上人了吧?嫂嫂是谁啊,悄悄告诉我好不好?我不告诉爹爹和阿娘!”
叶少思一愣:“叶瑜竟这般说,难道我的心思人人都能从脸上看出来,只是自己一直雾里看花花不清,自欺欺人?怎么可能?贺长风……怎会是自己的意中人?”
叶瑜的话可谓一声惊雷乍地起,一语惊醒梦中人,叶少思的声音颤抖,吼道:“谁告诉你的?我没有!”
他用了十成力气,这一下吓得叶瑜两点秋水眸中都盈满了泪花,扑拓拓往下掉,不住呼唤道:“哥哥!”
“不要喊我哥哥!不许喊哥哥弟弟的称呼!”叶少思火气顿起,大叫一声,居然用内功震落了枝头金桂,噼里啪啦砸下来一堆金灿灿的残蕊:“谁要和你做哥哥弟弟?死了都别想!”
叶瑜面无血色,巴掌大的小脸楚楚可怜,叫起来了:“兄长,我是阿瑜啊!”
她的声音娇嫩而柔美,叶少思顿时回神,望着自家妹妹一张泪痕交纵的脸蛋,背后一阵阵发凉。
他做了什么?……老天啊,他竟然差点想杀了自己的亲妹妹,只因为她喊了自己一句哥哥,这称呼在西域话又有那种意义。
叶少思愧疚地放柔面孔:“对不起,叶瑜。我刚才在想一些其他事情,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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