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崩溃地呜咽着,香炉内奇异的幽香再度传来,赵佑棠脑中闪过二十年前被关入密牢之内不断折磨的画面,神智全然轰塌,他看着自己腕间的金带,痛苦不已地抽泣起来:“滚开啊……啊啊!”
赵寂的声音偏偏如此清楚:“师父口是心非,方才还将我当做师叔热情相邀,怎么现在却不要了?你下面的小口又湿又软,还敢说让我走?”
赵佑棠生平最惧怕的就是锁链,这条金带就仿佛一条游动的金蛇,锁住了他最后的希冀。赵佑棠“呜呜”地闭上眼,摇头道:“小寂……不要这么对我……不要……”
“师父的身体真是美味至极。”赵寂残忍的慢慢道,像是故意刺激他一样:“怪不得叫师叔神魂荡漾。”
“师父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我一个人还没满足得了你?”
赵佑棠咬着嘴唇避开他的亲吻,用力之深,竟将下唇咬得一片血迹斑斑,鲜血挂在惨白嘴唇上,凄厉而美艳,就像是被折断羽翼的鸟,脆弱、美丽。
他哽咽着:“赵寂……我是你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就算你是我师父又如何?”赵寂一口啃上他的喉结,赵佑棠浑身抽搐,挂在他肩上的腿酸软地摊在床上,腿内被摩擦的柔软皮肤通红,惹得赵寂口**舌燥:“还是师父也觉得,教我教到床上,勾引自己的弟子,实在是件很可耻的事呢?”
“啊!”体内的敏感点倏然被徒弟的**碰撞到,赵佑棠几乎呻吟一声地尖叫着哭了出来,他猛然间爆发出一种力量,提起身体踹开赵寂,肘部顶着床榻,向前爬去,想逃开赵寂的掌控。
赵寂正是欲火中烧的时候,高涨的性器突然从穴内滑出,立刻泛起一种求而不得的空虚,看到师父踉踉跄跄向前爬去,更是怒不可遏。
他就那么喜欢何星洲!连被别人碰一下都不肯么!
赵寂一把拽住赵佑棠的白皙脚腕,连他整个人都揪了回来。之前他心急时甚至未褪去赵佑棠的罗袜,浅口的罗袜搭在脚踝附近,显得那处的皮肤格外细腻柔白。赵寂手掌摩挲触碰着柔软的肌肤,觉得师父真是无处不美,令人十分想要肆意亵渎,弄脏这样的师父。让他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在自己身下痛哭流涕,让他灌满自己的**,独属于自己!
“师父,你是我的!”赵寂低低叫着,不断重复道:“你是我的!是我的!”
赵寂拽着他的脚腕,一寸寸抚摸到他的尾椎上轻按,不顾师父的苦苦挣扎和哀求,就这这个后入的姿势,深深地将性器再次**了进去,红肿的穴口吞吐着粗壮的性器,淫靡至极。
赵佑棠溃败地摇头,抬起手肘就想要继续爬前逃开,赵寂破罐子破摔的掐着他的腰杆,留下一个个青色的指痕,每次都像是要将他顶飞一样,打开着他的身体任意玩弄,直到他濒临昏迷也不放开。
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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