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星洲喜形于色,连连点头,欣然笑道:“幼棠聪明,我想吃芦芽和河豚。”
赵佑棠淡淡道:“要求真多。”
“口舌之好,人皆有之。”何星洲侃侃而谈,眉飞色舞,“再说你不也爱吃芦芽……”
说道一半,便怔住了。
赵佑棠垂眸,避开他的脸孔,怔愣着默然不语。
幼时,他和何星洲一起吃饭,不小心将自己的饭碗撞翻了,苍陵山都按分例发放,没有第二碗,他号啕大哭,谁都劝不住。
何星洲本来也极爱吃芦芽,却将自己的菜碟推到他面前,双手环抱他,置于膝上轻声安慰,语气温柔:“小幼棠,别哭。你也爱吃芦芽,师兄把自己的让你吃,好不好呀?”
他那时还小,刚到记事的年纪。虽记不得何星洲那时的容貌如何,朦朦胧胧之间,却觉得他比师门其他人都好看许多,尤其是那双眼睛,宛若桃花,灿灿而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这么一个温柔的师兄将东西给自己吃,小小的赵佑棠心底好受许多,便抽抽涕涕地把头埋进何星洲胸口,泪水沾**他的半幅衣襟,低低“嗯”道:“师兄真好。”
你也爱吃芦芽……
而后,他的一生,基本布满了何星洲的轨迹,却又在中途,亲手被何星洲打碎,彻底更改。
赵佑棠握紧手指,茫茫然然,睁大眼睛,心口隐隐刺痛,好似浑身力气都被何星洲那句话牵引而去。
第8章 默认分章[8]
何星洲自知失言,再次沉默。显然,他也记得那件事。
赵佑棠许久后抬头,涩声道:“我稍后给你。”
何星洲思索道:“难道又是缓兵之计?”
他心中虽然疑惑,却未再说他言,闭目而睡,很快便陷入了沉眠。
***
“嗯……唔……!”
何星洲一觉睡饱,安稳地睁开眼,听到极淡的一声。
赵佑棠面色苍白,坐在床帏的阴影里,眉梢结着一层热汗,咬着下唇拼命抑制身体的抖动。
他一丝不挂,赤裸着身体,似乎未观察到这里,额角沁出许多湿润的汗珠,源源滚下。
赵佑棠情热来得猝不及防,折磨他已大半时辰,这其间又无何星洲为他排忧解难,愈发痛苦不堪,一路到现在,海浪般的空虚感几乎侵蚀血液,带来销魂蚀骨的渴求与快感。
他闭着眼睛,略微仰头,不满的扭动腰部,低声呻吟,凌乱的发丝铺陈,显出一种不同平日的荒淫。
除却天性,淫蛊亦起了作用。
何星洲手腕巨痛,感到虫子在皮肤其下钻过,一路往心口的地方爬去,疼得掀开被子,一把将赵佑棠扯过来,压到下面。
他此时却笑不出来了,面上痛楚甚极,凝视赵佑棠面颊,道:“赵真人……你真能叫,叫得我都硬了。”
赵佑棠红润着脸,宁静的眼眸盯着他,渴求的自觉分开大腿,缠到他腰间,体内血液如煮如沸,狂动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喷体而出,不由抬起头,狠狠咬上他肩膀,留下更深的口印。
就在之前的床事中,赵佑棠留下的血痕尚在,又添了一道新的,两相交映,别有风姿。
何星洲眉头一皱,嗯了声,分出心思调笑道:“幼棠不高兴?怎么如小狗似的,这般爱闹,胡乱咬人?”
赵佑棠呼呼喘气,迫不及待的搂住他脖子,呜呜哽咽:“啊……嗯……唔……何星洲……何星洲……胡言乱语……”
他那有气无力、充满鼻音的腔调,哪里是骂人,分明是在旖旎调情才对?
何星洲笑意更甚,撑着下巴顶在他胸口,说:“幼棠真乖。”
他狂乱地咬着那里,渗出血亦不放开。何星洲吃痛,皱眉将手指含在唇里,微微舔过,以唾液稍作润滑,试探着挑开他发红的穴口,这下刺痛让赵佑棠下意识夹紧身体,xiǎo_xué甬道顿时缩得咬紧了他的双指。
何星洲头皮发麻,尝到这股fēng_liú滋味。他是床笫间的高手,于这方面实战多次,知道再如何吸附,也不过是情动前的把戏,便又添得一指,捅开他的后穴。
那xiǎo_xué初入时一阵嚅吸,嘬着指节,**涩无比,层层褶皱包裹而上,紧致难忍。何星洲便推开阻拦,一口气**至底部,如此反复开拓数次,感到甬道似是适应了手指的存在,主动分泌出湿润黏滑的水液,触感逐渐柔软细腻。
赵佑棠所受淫药,亦有这般效果,倒免去了用软膏的麻烦。
何星洲的手指在后来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障碍,轻而易举地探了进去,抽**起来,一步步将二人带至yù_wàng的深渊,足以叫人粉身碎骨。
赵佑棠泪眼朦朦,后面主动地吞吃着他的指头,感受到何星洲或弹或叩,时快时慢的节奏,面颊沾着薄红,**头在情欲支配下敏感的高高耸起,主动相邀。何星洲来者不拒,腾出空手握住其中一枚红粒,又是拧又是掐,弄得赵佑棠既难受既快活,态如醉倒,呻吟更为厉害,带着湿润的哭腔,绷直后背,环抱他的脖颈:“啊……啊……何星洲……何星洲……难受……”
他身体温度烫得惊人,背后热汗早已打湿床被,将被褥里都烘得暖意十足,身底下更是一片泥泞,湿哒哒的穴口水光淋淋。
何星洲抵着他的**尖,吹气含住红肿的粉嫩部位,道:“幼棠叫得愈发好听了,便是顶顶的花魁,也及不得你呢。”
“呜……我难受……”赵佑棠小腿微微发抖,埋在他发间的脸庞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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