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图所赐,仇只变着花样来爱白显真。若是普通人,早就受不住了,可白显真这一身练武的身子骨十分柔韧,不管仇只以什么样的姿势,他都能承受得住。
真要说承受不住的,只有对方那炙热冲劲的欢爱了。仇只进入自己身体与之结合,敏感之处被摩擦触动。这种激荡的欲海和欢愉之下,白显真那双温柔的眼睛荡起了水光。
粗喘着气,身上的汗水滑落到白显真白皙的身子上,仇只把身下的人儿固住,埋在对方身体的yù_wàng更加粗暴了……
天光大亮后,仇只醒来。这屋子里,满是欢爱之后的味道,不管是他身上,还是白显真身上都有一种黏腻感。
坐起身,仇只低头看躺在身边的男人,男人那头长发落在一边,人睡得很安稳。
伸出手,仇只撩开白显真额头上的发,看到眉心处的枪疤,他内心深处的一抹疼痛一闪而逝。用拇指摩挲了一下这道伤口,白显真的眼睑动了动,他缓缓睁开眼睛,迷蒙之中,看到仇只正伸着手触碰他额头。
“疼么?”仇只问。
“不疼。”白显真闭上眼睛困倦地回道。
仇只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额头中心的枪疤,舔够了,他便一路舔下,直到舔到白显真柔软的嘴唇上。湿漉漉的舌头探入对方的口中,白显真顺从地张开嘴任由对方入侵。
如同戏弄似的,仇只舌头轻轻地顶弄白显真的舌头。
白这条不安分的舌头“玩弄”口舌,白显真身体不禁敏感一颤。
他再次睁开睁眼,他抬起双手放在仇只肩膀上,口水从唇边流下。
“唔……仇只……”白显真脸色绯红,眼睛水润迷离,昨天晚上被对方各种折腾,这一大早可不能继续折腾他了。
仇只缓缓收回脑袋,白显真微微喘气与对方相视。
“睡吧。”仇只低声道,随即用手覆在白显真的眼睛上。
“好。”白显真顺从地闭上眼睛继续睡去。
仇只起身,他穿上衣服束上腰带出门洗漱,途中与程符擦肩而过。
此刻时间,已差不多接近午时。商景所住的院子练功房中,兄弟们聚在那里练武搏斗,他们与阴阳斋的房元伯他们切磋。
练功房外面的院子中,孔兵拿着枪练习射击。坐在练功房屋顶上的天无对孔兵道:“我与你做一笔交易如何?”
孔兵:“没兴趣。”
“呵呵,你这人真是无趣。”天无扯了扯缠在脖子上的红线和铜钱。被封住妖术的他,连化妖的力量都没有。不能离开阴阳斋的他,只能像个废物一样留在这里等待白显真放过他那天。
孔兵不搭理天无。可无所事事的天无,对他手中的枪很有兴趣。
“只要给我足够的机器,我定能做出比汉阳兵工厂更好的枪。”天无看得出来,孔兵很衷情枪械。
孔兵:“……”
看孔兵无视他的存在,天无无聊地躺倒在屋顶上,以双手枕在脑袋后。看着湛蓝的天空,他说道:“当阴阳斋覆灭之时,便是两道之间的缝隙崩溃之时。你们以为,能赢得过他么……”
午时,白显真起床,穿衣梳发戴上那对灯笼耳环,去洗漱,他到大厅一起吃饭。
因为惦记着今日要量身做短衣的事情,宁姬、吕凤,花梦歁和向叔亚都还未出门。白显真歉意一笑:“吃完午饭,我去请裁缝。”
“不急不急”宁姬笑回。
仇只把眼前的豆腐推到白显真面前:“吃。”
“嗯。”白显真点点头。
白显真为何晚起,再看看他脖子上的吻痕,不用想。昨天晚上定是受仇只折腾了。自萧楚知道他们在一起后,现在看看,队长和白斋主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他们从未想过去爱人,因为身份如此。以残酷的话来说,那是不能爱。
若队长所爱之人,是个平凡的男人,或者女人。萧楚相信,副队长宁姬一定会笑着把这个人杀了——即使这样令队长痛苦和仇恨。
但队长选择了白显真。
白显真强大,而且有道法本事,他能够站在队长身边一起战斗。这样的男人,无所挑剔。从一开始,知道队长喜欢白斋主的事情,副队长就没有想过要拦着他吧。若他出手拦下,队长与他早已两败俱伤。
萧楚如此想。
队长很可怕,但副队长更加可怕。
至少,没几个人知道他那张笑脸下究竟是什么表情。
他们兄弟,对感情之事,有个心结。这个结,终有一日要从方一身上解开。
午饭后,白显真招呼大家,他让程符待会去莲华屋拿名册资料后,离开阴阳斋找裁缝师傅。
阴阳斋大门口,看起来和以往没什么两样。但刚踏出门的白显真明显感受到躲在暗处的暗杀者。他转了两条街进入花楼街,找到一家裁缝店,说明了来意之后,裁缝店的店主便跟着他去阴阳斋。
“显真!”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道声音起,是吕元庸。
“元庸。”白显真回道。
“我正打算找你。”吕元庸上前道。
“你等我,我送送人。”
“好。”
于是,白显真送裁缝去阴阳斋。看着他们进门,吕元庸心道:这阴阳斋破例让仇只进入后,似乎外面已可随主进入。
这样,也不知道是好坏。
把裁缝带回阴阳斋交给花梦歁,白显真出门与吕元庸见面。
“我们去茶楼。”吕元庸微笑,他目光情深,看着白显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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