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里,背对着洗浴间门悄悄抓小铅笔。
于望舒披着朦胧的水雾出来,见到的就是形态各异的四只猫排成一边坐在自己面前,除去老四不雅的动作。
头发湿漉漉的搭在额头滴水,他随便擦了擦就捅捅老四的脑袋:“放弃吧,你真的被阉割了,不要撸了。”
为了美好的日子和健康的生活,阉割了不算什么。
于望舒将它们全都搂怀里抱进卧室,徐璈躺在床上看电脑:“它们的窝在外面。”
“可是我想跟它们睡,要不你把客房搞出来。”之前他都看过了,客房装修过一次但没有打扫,里面还有些杂物。
“跟我睡。”
徐璈用眼神断绝了他这个想法,摸了摸老大脑袋抬手关了大灯,于是大家只能看得见对方模糊的脸。
“今天有点闷,你离我远一点。”连被子都是男人的气味,于望舒摸了一下脸,往旁边挪了挪。
徐璈伸手把人又捞了回来,装作感受不到对方的僵硬,凑近他耳边:“你再动,老大它们就要跑下去了。”
事实证明老大它们真下去了,徐璈在卧室里有放猫窝,几只猫很有眼力劲的自己睡里面,乖得没话说。
“你是怎么训练它们的。”
徐璈说:“就这么教它们,你不是困么,早点睡。”
于望舒一张脸涨成猪肝色,挣扎一番失败:“你离我远一点。”
“我们好几天没见面,连抱一下都不成?”
于望舒脑子一蒙:“是不是太快了。”
“快?”男人在黑暗中传来一声嗤笑,随后贴紧他的后面,声音也像是浸泡过水似的黏稠,“还没真对你怎么样呢,快什么快?”
“……”能不能再不要脸一点?
但他后面也没再拒绝了,徐璈前胸贴着于望舒后面,以保护姿态把人圈怀里,嘴里说着要让他记得自己属于谁,说着还一口一口嘬着对方耳垂。
但气势太正儿八经了,于望舒气到头晕都没说出什么能怼得过人家的,除了说不要脸。
徐璈说:“咱们只要嘴皮子够厉害就行了,于望舒,你功力不足啊。”刺激完了,把人往怀里再带一带,睡衣是自己的,沐浴露洗发水也是自己的,现在可不就是全身都是自己的味道。
“徐璈,别逼我打你。”
男人闭着眼拍拍他手背,淡淡道:“我有很多种方法能让你没力气动手。”
这就相当委屈了。
“这不公平。”
徐璈在被子下摸索到于望舒的两只手握着,这人在外面几年有些老茧,现在已经褪的差不多了,不是女人细腻的触感也不是美艳青少年的软若无骨,这是一个踏踏实实的男人。
他挠了挠那略有粗糙的皮肤,在对方不习惯之前再次握住把玩,轻声说:“以前的事我也记得零零碎碎,但有一个画面记得一清二楚。”
于望舒心头铃声大作,要是敢说写床上的事,信不信他现在就跑!
“那天早上,你趴在我床头看了很久,然后偷亲了我。”
m……
要说偷亲,于望舒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当年是亲过那么几回,因为睡熟后的徐璈毫无防备,比学校里那个高不可攀的徐璈顺眼太多了,也只有看着睡熟后的徐璈,他才有点恋爱的意识。
可能气质这东西不是人人能有,明明自己也是高官子弟,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你说哪天啊,我哪里记得好几年前的事情。”
徐璈:“你亲完离开也就算了,还摸我喉结做什么,这不是成心想叫醒我吗?”
于望舒‘嘶——’转身揪着男人衣领,咬牙切齿道,“不许再说了。”
徐璈没放过这个机会,上前亲了一下顺势接住于望舒,漆黑的眸子在黑夜中像是瓷面闪着微光:“更亲密的事我们都都做过。”把人挪到床中央盖好被子,他没想和于望舒动嘴皮子,于望舒也陷入沉默之中任他摆布,呆在他怀里陌生的很。
一把年纪的还被人抱怀里,搁谁心里能自然的了。
于望舒对自己说别矫情,他和徐璈的确是除去父母之外的唯一亲密人,连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他把头埋进被子结果被属于徐璈的气息冲了一脑门,下意识撅噘嘴吸鼻子,他问:“你就没有认识其他人嘛。”
“有,不过都要从头开始有点麻烦,我不是纯情的人。”再加上他的不辞而别也成了一个结,从没受过挫折的人突然被人摆了一道,这事不解决没完。
“我没有,之前都好好工作来着。”
徐璈眉梢一抬,估摸他是不是在求表扬,低头埋于望舒脖子里蹭蹭劝道:“早点睡吧。”
“我真睡了,你真的抱我松一点,我真的不习惯。”连用三个真的,于望舒眯起眼看了看在猫窝里睡得四脚朝天的老大,故作冷静,“你得给我时间去习惯。”
徐璈稍稍放松但也没释放余地:“好。”
于望舒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会数一会羊才能睡着,没想到意识很快就消失了。
前一天气候闷,第二天醒来就是倾盆大雨,于望舒醒来头疼:“屋漏偏逢连夜雨,下雨天的谁高兴去上班。”
徐璈早就醒了,甚至把早饭也给打包好放在桌上,他摸了摸正在吃早饭的老大:“开我的车去,等公交已经有点不划算了。”
“不行,我会被同事议论的。”早饭是熬得小米粥,他回头不敢置信,“你弄的?”
“要不然是你梦游熬的?”
于望舒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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