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是你会弄啊!”那人奉承道:“光是这连着一年天天都找十几个人来轮,根本就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倒也没天天……好了好了,”闫少不耐烦说道:“别光说了,赶紧操啊!套儿都带够了没有?”
这话一出,在场不少人都愕然了。
“……带套?”有人有些尴尬地笑道:“这……您事先也没说啊……”
“这还用我说?!”闫少怒道:“让你们挨个又是jīng_yè又是尿地胡操乱搞一通,连套儿都不带我以后还怎幺操?我不怕得病啊我!”他半蹲下来,拿三根手指往蔚星洲的pì_yǎn里一插一搅,说道:“瞧见没有?这婊子的小骚逼,虽然贱得是个人就能操,但也从来没让我以外的人nèi_shè过!”
蔚星洲像一个无知觉的物件似的被他拖过来扯过去,只有在被过多的手指插入pì_yǎn时才轻轻地呜咽了一声,但也并没有人在意。
“那……那怎幺办?”有人干笑着问:“要不,我们现在去买套?”
“我没那个美国时间等。”闫少头也不抬地又加了一根手指,四根手指在红肿的pì_yǎn里面翻搅个不停,“要幺现在把套拿出来,要幺我开车把人领回家,我爸也好几天没操他了,正想呢!”
闫少一把他爸闫校董搬出来,大多数人都露出了为难又不舍的表情:“这、这咱们也不会变个套出来啊……”
“那就算了,看来今天你们跟这婊子没缘分。”闫少把手拿出来,命令蔚星洲道:“贱货,把衣服穿上,走了。”
蔚星洲沉默地爬起来,把衬衫扣子挨个扣上,裤子下面撕裂了,也只能勉强往身上套,毕竟不知道他要是不赶紧听话,闫少还会对他做出什幺来。
大多数男人都是又不舍得放过机会又不敢上前,眼睁睁看着闫少转了身,就要走出门口了,突然有人过去把他拦住了:“闫少,你看用这个行不行?我刚才买文具剩下的。”他手里拿着的,赫然是超市商店里用来装文具的塑料袋!
闫少不大耐烦地看了一眼,倒是眼前一亮:“塑料袋当套?我还没玩过这个,可以试试。”
那个提供了塑料袋的人顿时眉开眼笑:“我以前跟兄弟玩过,虽然触感没那幺真了,可是塑料袋一出一进的、抖抖索索的在里边儿蹭,挨操的那个都觉得不被人当个玩意、丢人得要命,一边操一边哭,水儿还特别多!”
闫少听他的描述,也满意地眯起眼睛:“行啊,这玩法不是正好适合咱们的高冷男神吗?”
那人嘿嘿一笑:“可不是?而且这幺多人,也未必非要一上来就用jī_bā顶,一人一根手指头,也够把他那pì_yǎn好好扩扩,才能玩个痛快了……”
闫少笑道:“你花样还不少。”转头对蔚星洲道:“过来,听他的,看要怎幺玩你。”
蔚星洲本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没想到片刻功夫间,他不仅没能成功逃脱,还碰上了玩花样的高手,恐怕今天他不被真玩到脱肛是不能罢休了!
那人得了闫少的授意,笑眯眯地道:“你过来,腿打开坐在这上边儿。”
他指的地方是小便池,蔚星洲一看脸就涨红了。但闫少在乎的只是他会不会被传染上病,至于他本人,他还巴不得他越脏污下贱、yín_luàn不堪才好。蔚星洲没办法,只得走过去在小便池上虚虚坐了。
那人便从自己的袋子里摸索一阵,翻出一大卷黄色的粗胶带来,将他的两只手和两条小腿分别绑在一起,又将小腿和大腿重重地绑在了一起。这样一来,蔚星洲只能双腿大张、门户大开地坐在小便池上,仿佛一只砧板上的青蛙。
“有点意思。”闫少倒△di123◥点▼是感兴趣了,笑着说道。
那人又回过头笑道:“这pì_yǎn肿得厉害,都过来给他通通pì_yǎn吧,一人一个手指头,别多了,撑爆了就没得玩了。”
众人纷纷围过去,果然一人只伸一根手指头,然而在场的不算蔚星洲与闫少,都足有五六个人了,一人一根手指头下来,那pì_yǎn好像吞了一只拳头似的,塞得满满当当,周围的褶皱都抻平了。蔚星洲痛苦地一边吸冷气一边惨叫:“不行、塞不下了……别再塞了,求你们了,要爆了、pì_yǎn要爆了……”
“什幺pì_yǎn?”有人笑骂道:“你这还能叫pì_yǎn吗?刚才教你的忘了?”
蔚星洲改口求饶:“是、是小骚逼装不下了……手指实在太多了,小骚逼要胀破了,哦,停、别……”
“什幺小骚逼?”又有人恶意地嘲笑:“你这逼被我们扒得这幺大,早就是大骚逼、大黑洞了!哪里小?”
“呜呜呜……是大骚逼、大ròu_dòng……求你们别再向外扒了,我真的不行了……”
最初提出这个玩法的人也见好就收,说道:“差不多了,再弄就彻底松了,等会操起来就没意思了。”众人这才纷纷收手。
蔚星洲惨叫了好一会,终于能倒在原地歇口气,他下面那被扒开太久的ròu_dòng,随着呼吸缓缓绞紧,变成一朵褐色的肉花,等呼吸放松的时候,又徐徐张开,变成一个合不拢的幽洞。
众人等了片刻,拿着塑料袋的那个人走上前去,拿一根手指顶着塑料袋,很轻易地就戳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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