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就越是一种折磨,尤其是当他下shen的某处越来越y,越来越烫,死死地抵着贺扬波的小腹时,两个人眼睛里的颜色都变了。
贺扬波骑在刘一航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两耳旁,下身又不得要领地前后耸动,那处和刘一航的烙铁在冷空气中猛地触碰在一起,俩人皆是一震,刘一航忍不住“嘶”了一声。
贺扬波以为伤到了刘一航,停下动作,俯下身来,不明所以地盯着刘一航,醉眼朦胧的,和他平时衣冠楚楚的精英形象大相径庭,忽然之间,刘一航竟然觉得他有些可爱,忍不住抬起手来,就像以往贺扬波揉他的头那样,轻轻在他头上揉了揉,像是投降似的轻叹一声:“贺哥……”
听到身下的人用这种十分温柔又万分眷恋的声音轻唤自己的名字,贺扬波的心顿时就软了下来,而当刘一航温热的大手覆上他的命根的时候,他的半边身子也ruan了,整个人就像是没了脊椎似的,任由刘一航摆弄。
贺扬波是醉的,可是刘一航是清醒的。
上一次的回忆还历历在目,他不敢再伤到贺扬波分毫,于是一手握着贺扬波的东西缓缓lu动,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人往下压,同时仰起头轻柔地吻住贺扬波的眼睛。
就在刘一航微凉的双唇临近他的眼睛时,贺扬波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这个吻从他的右眼开始,慢慢来到左眼,刘一航甚至还伸出舌尖,轻轻碰了碰他的上眼皮,贺扬波又是一阵难以自持地颤栗。
这是刘一航第一次这样温柔地,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一样,万分缱绻地亲吻贺扬波。
贺扬波忍不住沉迷其中。
这个吻从鼻尖来到双唇,贺扬波毫不犹豫地微微张开嘴,接纳刘一航入侵的舌头。
俩人唇舌相抵,在口腔中你来我往地纠缠在一块儿,极尽缠绵。
忽然,刘一航握着贺扬波的手微微一紧,贺扬波忍不住“嗯”了一声,脸色绯红,双目似嗔似怒,剩下的半边身子也软了下来,整个人就软踏踏地靠在刘一航的胸膛上,无助又可怜。
刘一航哪里见过这个样子的贺扬波,光是贺扬波那副被yu望笼罩着的可怜兮兮的眼神,就令他把持不住了。刘一航气恼地低吼一声,又忘了决心对贺扬波温柔一点的事,双腿用力一蹬,双手掐住贺扬波精瘦的腰,将自己和贺扬波堪堪地调了个位置。
贺扬波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被刘一航压在了身下,他不解地眨了眨眼,又好像刚看到刘一航一样,惊讶道:“一航?”
“唔。”刘一航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又弯下身子去吻贺扬波的鼻尖。
贺扬波被他蹭的痒痒的,下身的被他禁锢在手中,yu望得不到纾解,难耐地扭动了几下,刘一航的呼吸顿时又u重;了几分。
“别乱动!”他哑着嗓子低声命令。
贺扬波忍得难受,头脑也不清晰,哪里会听他的摆布,刘一航越是不准,他越是在他身下扭得欢快。
而这样不识时务地行为,带来的后果,就是刘一航一手掐着贺扬波的下颌,怒气冲冲地堵住他的嘴,舌头则蛮横地闯进他的口腔,不讲理地横冲直撞,用力shun吸;而另一只握着某人命脉的手,则开始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贺扬波下身的命脉被人挟持着,嘴巴和鼻腔又被刘一航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堵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可是就在这样窒息的快感中,他很快便到达高,在刘一航的手中交代全数交代了出来。
高过后的贺扬波失神的望着黑漆漆的房间,身体还在刘一航的身下微微颤抖。
贺扬波禁yu很久,自从半年前那一晚被刘一航凌虐一番之后,便再也没有发泄过,哪怕是自渎也没有,pēn_shè在刘一航手掌中的乳白色液体十分粘稠,异常浑浊。
刘一航的双眼顿时就染上了血一般的红色。
他轻轻地吻着贺扬波的耳廓,在他耳边细细地呢喃着,温柔又眷恋地叫着他:“贺哥……贺哥……”
短暂的失神后,贺扬波被他叫得心里又软又痒,忍不住轻轻抬手抚摸刘一航的后脑勺。
刘一航正在轻吻他的耳廓,舌头伸进耳朵里,一下一下,轻轻地舔舐着,贺扬波的呼吸又渐渐变得急促起来。他歪着脑袋,就着刘一航的动作去亲吻shunxi刘一航的脖颈,两个人配合默契,亲密无间地亲吻着对方的敏感处,直到贺扬波又一次y了起来。
贺扬波已经发泄过了一次,可刘一航还在那儿可怜兮兮地硬撑着。
他不敢贸然行动,生怕伤到了贺扬波。
贺扬波见他双眼充血,忍得辛苦,心下不忍,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就像刘一航刚刚对自己做的那样,一上一下地动作着。
可是这对刘一航来说,无疑是隔靴搔痒。
那个地方瞬间涨得更大了。
“一航……”贺扬波仰着头,目光朦胧地看着刘一航,像是在犹豫着什么。刘一航一言不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
到底是贺扬波的眼神先有了些许松动,他的酒意已经散去了一半,理智慢慢回笼,也逐渐意识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渐渐想起他们正在做什么。
他和刘一航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更不是第一次被刘一航压在身下了。
那有什么关系呢?
重要的是,那个人是刘一航啊。
在刘一航面前,别的东西通通变得一文不值,更何况是这看不见摸不着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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