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站了起来,指着小圆半天才憋了一句:
“我不干!”
小圆叹了口气:“韩彦,你别忘,这事你没得选的。四爷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我保证你今天才说你不干了,明天两条腿就没了。”
韩彦不由得想了想早上时旗四的脸色,肩膀立即跨了下来。只是心里那道槛还是过不去:
“这、这都是啥事啊……”
小圆看出韩彦已经动摇了,连忙又加了一把火:“况且四爷是个没耐心的,我看你最多就跟着他一段时间,等他兴头没,自然就会放你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韩彦,这事你可想清楚了。”
韩彦被说得哑口无言,想反驳又找不到反驳的话,想答应心里又难受,进退两难,干脆拿起旁边的小米粥喝了起来。
小圆瞧着韩彦是听进去了,也就不逼他,自顾自走了。
晚上旗四一回来,小圆便把白天劝慰韩彦的一番话说了。
旗四一边脱着外套一边说:“你做得不错,你让他现在洗个澡,洗完后我有话要跟他说。”
小圆应了一声下去了。
旗四脱了外套坐在炕上,手里把玩着一个小瓷瓶。他今天特意去了绿芙园一趟就拿了这东西。听一个小相公说稚儿第一次都特别紧,不好好润滑的话是很难进得去。
旗四虽然睡过不少人,但都是些千人枕万人骑的货色,清清白白的倒是头一回。免不了还是有些期待。
韩彦洗了澡,又被小圆劝戒了一番,这才进了屋。打眼就见旗四盘腿坐在床上,正低着头端详着一个小瓶子,额前垂下几缕发丝,斜斜的挡着幽深的目光。看到韩彦进来,旗四便说了一句:“上炕吧。”
韩彦依言只得上了炕,在旗四对面坐好。他才刚刚洗了澡,身上还有些水汽,衬得整个人都湿漉漉的。
旗四拔了瓶塞,把瓷瓶凑在鼻下闻了闻,一边问:“你晓得今晚要做啥吗?”
韩彦低着头说:“不清楚。”
旗四笑了一声,那笑声凉凉的,听得韩彦血液都冻上了。
“如果今晚你敢再踹我一下,以后你就不用见你爹了。”旗四轻飘飘地加了一句。
韩彦身子抖得不像话,五指并拢抓着衣袖,颤声道:“我晓得的……”
旗四当下便舒展了身子,目光直直地盯着韩彦,说:“爬过来。”
韩彦抬眼望去,脸上一片惊慌。好像对面不是一个人,而是什么洪水猛兽。
“过来。”旗四又说了一句,语气已经是十分不耐烦了。
韩彦只得两手撑着爬了过去,没过几步便被旗四一把捞进了怀里。韩彦心中发麻,身子僵硬的不像话。
旗四托着韩彦的臀部,把他的双腿卡在自个腰身两侧,腿根相贴,身下的ròu_bàng更是时不时地抵着韩彦的臀缝摩擦。
韩彦垂着眼不敢看旗四,脸上一片隐忍。突然,韩彦的身子抖了一下,小声叫了一下,原来是旗四的手从韩彦的衣摆钻了进去,贴着他的腰身慢慢地游走。韩彦的身体纤细而有力,因着常年的劳作,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皮肤关滑而细腻,摸着犹如上等的丝绸,手黏上就拿不下来。
旗四舒服得轻哼。打从第一眼见到韩彦他便存了龌蹉的想念,如今终于摸到手了,心中自然十分满意。
旗四的手顺着肋骨向上,最终在那凸起的两点停了下来。韩彦的气息有点喘。旗四用指腹一下一下地挑逗着两个小凸起,时而轻拈,时而慢捏,直把韩彦玩弄地脸色潮红,身子发软。旗四明显感受到韩彦身体的变化,不由得轻笑了一声,声音低低沉沉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韩彦的肩窝,惹得韩彦偏过头去,侧颈弯成一个美妙的弧度。
旗四头一低头就咬了上去。
韩彦一个激灵,双手顿时抵在旗四胸前,作势要推开他,谁知腰身被钳住了,半点都动弹不得,只得让旗四在脖颈上留下一连串吻痕。
两个人分开的时候都有点喘。
旗四挑开韩彦的衣扣,把衣襟扯开,少年单薄的身子便露了出来——不像旗四那般白皙,而是有点像小麦一样的眼色,却又比小麦浅一点。胸肌有点鼓,让旗四意外的是,韩彦的rǔ_tóu有些大,颜色也漂亮,不是一般男人的茶色,而是浅粉色,像女人两腮晕开的胭脂。
怪不得刚刚被捏了几下身子就软了。旗四想。身子顿时更热了。
旗四把韩彦放倒在炕上,韩彦连忙惊慌地又把衣襟拉上了。
“自己把衣服脱了,否则等一下扯坏你明天就光着身子。”
韩彦只得照做。
两人总算赤诚相待。韩彦躺在床上,自欺欺人地闭着眼。就像砧板上的肉,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旗四看得火热,分开了韩彦的双腿便压了上去,埋头在胸前留恋,自顾自地在韩彦的胸前舔吻,留下一滩又一滩湿答答的口水,两只大手更是不停地在身子四处上摩擦,最后停留在双丘上,大力地揉捏。
旗四的气息越来越粗。瞧着身下也是蓄势待发。便拿过刚刚打开的瓶子,用食指抠了些许膏体探到韩彦身后。
韩彦倏地张开了眼睛,满脸惊惧,支起身子就想往后退。
旗四冷冷地看着他,说:“躺好。”
韩彦身子抖了抖,一双桃花眼溢满了泪水,哆哆嗦嗦地叫了一句:“四、四爷……”
那一瞬间,旗四突然想到旗易水,脸色有点恍惚,但没一会儿又冷了下来,说:“自己把腿抬起来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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