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易水点点头,羡慕道:“阿四总是能干的,不像我……”
旗四打断他:“有啥呢?等你身子好了,我带着你一块儿去。”
旗易水笑了笑,脸上有些落寞。旗四看到他端着碗筷的手,十指细长,手腕上清晰地蜿蜒着一道道青色的血管。肤色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
“你的身子好点了吗?”旗四问完,脸上有些羞愧。
“好、好多了。”旗易水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襟,“一直吃着药。”说着指了指柜子上的匣子,意思是药丸放在那里面。
“你吃了多久?”旗四问。
“好一阵子了,一开始是煎草药喝,后来、后来嫌麻烦,干脆就让大夫做成药丸送过来了。”
“旗易山有来看过你吗?”旗四猝不及防问了一句。
旗易水脸上飞过两抹红晕,不晓得旗四怎么突然问起这事来,磕磕巴巴地说:“有、有的,你要找他吗?”
旗四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没,我就随便问问。”
兄弟俩又唠了一会嗑,旗四破天荒地嘱咐旗易水好好照顾自己才走。旗易水高兴坏了,跳下炕开了柜子,说是寻点稀罕的玩意给旗四。
一瞬间,旗四仿佛又看到了十年前的旗易水,也是像只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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