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得难听:“凤栖梧那个贱人不是喜欢沈悠扬吗?果然是魔教的人,真是淫/荡。”
郑尧猜测着,大概知道了这个黑衣人就是把那些案子嫁祸给魔教的人——铸剑山庄的庄主陈梁。
沈悠扬早就告诉过郑尧,这个陈梁一直想要夺取武林盟主之位。只是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凤栖梧和沈悠扬的事,看来正是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所以才要把事情都嫁祸给魔教,好让凤栖梧和沈悠扬反目,又或者更好的,沈悠扬袒护凤栖梧,那沈悠扬这个武林盟主的位子就更加不保了。
陈梁对郑尧说:“等凤栖梧回来,把这个东西悄悄加在他的茶水里给他喝下,然后跟他说沈悠扬要见他。让他明日申时一个人到城外沈家的别庄去。事成之后,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郑尧接过陈梁递过来的瓷瓶,面露悲戚地说道:“你…可不要说话不算数!”
陈梁不屑地哼了一声,便离开了。
陈梁一走,郑尧先去找解药给自己解了毒,然后看着手中陈梁给他的瓷瓶。
那里面的液体是一种跟凌昊远给凌跃的药差不多的药,只是发作的比较慢而已。郑尧想着刚才陈梁说的那些话,皱眉暗道这陈梁恐怕是对凤栖梧有着什么肮脏的心思。只是,就算陈梁见过凤栖梧,可他怎么会知道凤栖梧和沈悠扬之间的纠葛呢?
第二天上午凤栖梧就回来了,郑尧看得出他满身疲惫想必又是一夜未眠。郑尧对凤栖梧这种监视沈悠扬的做法感到很无力,凤栖梧对沈悠扬执念太深,这么多年他几乎天天都在暗中观察着沈悠扬,甚至都跟影卫一般习惯了睡在房梁、树上。只是他不知道,这些都是沈悠扬默许了的。
郑尧突然觉得自己算是幸运的,至少他和凌跃还能天天光明正大的见面。
郑尧对凤栖梧说了陈梁的事,凤栖梧拿着那个瓷瓶嗤笑:“呵,这个伪君子。”
郑尧问凤栖梧打算怎么办,凤栖梧揉着额角说:“本教主要先睡一觉,然后假装中毒,去赴约。”
郑尧却说:“如果你不知道陈梁的计划,你应该现在就回赶过去。”
凤栖梧揉着额角的手一顿,他知道郑尧说的在理。如果他真的不知道这是陈梁的圈套,按他的性格一定会在刚知道沈悠扬要见他的时候就立刻赶过去等着。
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凤栖梧说:“那好吧,本教主现在就过去。”
“慢着。”郑尧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陈梁是怎么知道你跟沈悠扬的事情的?他为什么要让你去沈家在城外的别庄?那是沈家的地盘,又不是他的。”
凤栖梧想了想,说:“大概是这些年,他没少费工夫盯着我跟沈悠扬。”
郑尧听他叫沈老盟主“沈阔老贼”,不由想知道让沈悠扬听到了会作何感想。
郑尧还是觉得不太对:“他若是早知道你对沈悠扬的感情,为什么到最近才开始动手?”
凤栖梧不耐烦地挥挥手:“管他那么多做什么,我去沈家别庄,你帮我通知沈悠扬。要是他不在场,我的苦肉计还有个屁用!”
郑尧看着凤栖梧风风火火地离开,压下心中的疑虑,赶紧去找沈悠扬。不管到底怎么回事,让沈悠扬也快点赶过去才是最安全的选择。
凤栖梧赶到沈家别庄的时候也发现了不对劲。这偌大的别庄,今日竟是一个看守的下人都没有。凤栖梧甩甩衣袖,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看着站在院中的陈梁,凤栖梧抱臂而立,冷笑着开口道:“果然是你啊。”
陈梁上下打量着凤栖梧,开口说道:“我早就听说你长得很美,没想到,这么有味道。可比你们魔教开的那个倌馆里的小倌好看多了。难怪能把沈悠扬给迷住。”
凤栖梧被他的目光和话恶心到了,他勾着唇冲陈梁说:“最近江湖上的那些事,都是你做的吧?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下得去手,你倒也够狠啊。”
听到自己的儿子,陈梁阴沉着脸,咬牙开口道:“你们魔教做下的事,还想赖在我头上?凤栖梧,今天我便要你血债血偿,替我儿子报仇!”
凤栖梧听着觉得不太对,他看着陈梁也不像是在说谎,难道那些事不是他所为?
思索间,陈梁突然笑了起来:“你试试看,你现在是不是已经使不上内力了?”
凤栖梧皱眉问道:“你给我下的是什么药?”
陈梁高傲地看着他:“当然是散功的药,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但是现在…哈哈哈!你就等着给我儿子陪葬吧!”话音未落,陈梁便提剑朝凤栖梧刺了过来。
凤栖梧轻松躲开,问陈梁:“你给我下的不是媚/药吗?”
陈梁先是被凤栖梧能躲开他这一剑而惊住,然后又被凤栖梧的话气的咬牙切齿:“给你下媚/药?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变态喜欢男人吗?你就算长得再好看,我陈某人也不屑于碰你那恶心的身体!”
凤栖梧紧锁着眉头,不对,陈梁不是在江湖上杀人的人,是有人利用了他来对付自己,而且那个人还把陈梁原本要给他下的化去功力的药换成了一种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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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尧找到沈悠扬,对他讲了陈梁找上了凤栖梧,沈悠扬皱着眉领着郑尧立刻赶往别庄。
前去别庄的路上,郑尧才从沈悠扬口中知道了究竟怎么回事。
沈家的别庄其实不是沈家的,而是沈老盟主一位故友的家。那位故友,就是沈如裳的亲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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