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自己太贪婪。拥有了财富,拥有了地位,总是说“再给我一点点”,然后“再给我一点点”,想将这个人据为己有,想让他倾心,还想白头。
他又极端地想,这是不是对自己的惩罚。如果是,那他不要那么多了,他不要了,这样是不是就能收回恬真身上的噩运……
管家拿着伞走过来。
天空不知道何时开始飘起淅沥沥的小雨,落到身上最初没有任何踪迹,渐渐地,把衣服全都打湿。
“我再坐一会儿,你回吧。”覃澜头也没回地说道,声音**涩,明明没有歇斯底里地嘶吼,但每一个字都像从浸血的喉咙中挤出来的,划过咽喉,连吞咽的时候心里都生疼。
……
又一个清晨,恬真迷迷糊糊地还没完全醒过来就趴到覃澜身上,两条腿曲起夹着男人的腰,敞开最私密的部位在他的下腹来回蹭动,很快就让两人都起了火。
恬真情动的呼吸喷在覃澜颈侧,似有若无的呻吟拉扯着覃澜不甚清醒的理智。
按照以往,覃澜会用去掉针头的粗针管**进恬真的后穴,推进去事先准备好的**,跟完成任务似的暂时抑制住恬真体内的痒意。偶尔覃澜坏心思一起来,也会**进去,往xiǎo_xué直接灌一点不那么美好的液体进去,这时恬真就会一边生气地骂他,一边把自己翘得高高的**往覃澜小腹上蹭。如果这个时候覃澜多说几句下流话,恬真甚至还会被直接弄得射出来。
可是最近,别说应付差事似的灌进来事前准备的**,恬真连每天必挨的一顿肏都快没有了。本来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心里上愉悦并不能代替生理上的条件反射。有时**涸太久,恬真觉得自己一见到覃澜就会两腿发软,有种想扑过去推到他的冲动。
今天看覃澜的意思,还是不想给他个痛快,于是恬真不由得就有点生气,也为自己这么没定力感到羞耻,正要从男人身上爬下来却被一把抱住。
“今天带你回家。”覃澜说。
恬真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个“家”指的是什么,疑惑地向覃澜求证:“我原来的家?”
“嗯。”
恬真奇怪了,他以为自己会被在别墅里囚禁满这半年:“为什么?”
覃澜看着恬真的眼睛,认真地说:“把你困在这里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恬真见覃澜神情严肃不像在逗自己,立刻明白事情有了转机,心跳猛地快了两拍又赶紧恢复原状:“你怎么突然就……有什么条件?说,这是什么阴谋。”千万不能稀里糊涂就把自己卖了。
覃澜哭笑不得地把人按在怀里:“哪有什么阴谋?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恬真摸到覃澜的手机打开看了眼:“6月30号。”普通的日子啊……
“你今年十八岁了对吧。”
怀里的脑袋上下动了动。
覃澜清清喉咙,一本正经地说:“六月的第一天是儿童节,但是成年了就代表童年甚至少年的彻底远去,所以成人之后,第一个六月的最后一天有着特殊的含义。我想给你一个特别的礼物,所以今天正式向你道歉。”
恬真皱眉:“6月30号还有这层意义?我以前怎么不知道。”说着就要抬头。
覃澜赶忙大掌一按,把恬真的脸贴回自己胸口:“你当然不知道,成年人之间有很多秘密和习俗,我回头一点点教给你。”
“不能一次都告诉我吗?”
“我一时想不起来那么多,毕竟我已经成年很久了。放心,我都会教给你的。”
“好吧。”恬真点点头,虽然还存有一丝朦朦胧胧的疑虑,但也觉得覃澜说得很有道理,也许成年人之间真的有什么约定俗成的秘密吧。
二人吃完早饭就动身出发,恬真一路上都显得有些兴奋,嘴巴咧开就合不上了,覃澜看着他坐立不安的样子笑出声,恬真不好意思地闭上嘴,毕竟他的苦主在这里看着他,不能表现地太开心了。
可是唇角忍不住地往上翘怎么办?
终于到了小区,翻新以后的房屋已经没有那么老旧。对恬真来说,这里就是他最熟悉的地方。
恬真带着覃澜半跑着上了楼,当男人把那把细长的钥匙放到他手里的时候,他竟然鼻子有点酸酸的。
门开,走进去。房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但还是他走时的样子——新买的保温盒的包装被碰落在地上,他特意买来保温饭盒想让覃澜吃上他做的热的饭菜;凌乱的厨房,没来得及收拾的菜叶子甚至散发出了难闻的味道;还有乱七八糟扔着各种衣服裤子的床,被子还来不及叠,因为他要迟到了,怕赶不及去找覃澜。
当时走得那么迫切。
谁知一走,就没能再回来。
一切都没有变,就好像他没有离开过这里;但也好像他离开了太久,变得冷冷清清。
覃澜拎着从超市买的东西,刚要走过去,就听恬真大喝:“别进来!”他正要感到愤怒和伤心,就见恬真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示意他换上。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分明是在告诉他:这是我的地盘,你得听我的。
覃澜笑笑,换上拖鞋,然后帮恬真收拾屋子。他撸着袖子弯腰吭哧吭哧地擦着黏在地板上的污渍,原本整齐的头发凌乱地垂下来,完全没有了办公室运筹帷幄的气势,只像一个居家的男人。覃澜**得又**净又利索,就像抢着一样把活都**完了。
恬真把脏衣服扔到洗衣桶里,听着老旧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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