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关闭,恬真在无尽的折磨中等待着,无意识地跟随快感摆动着腰和**,吃力地歪头看着门口的方向,等待着光明第二次来临……
覃澜坐在书房,看着监视器里恬真涕泪横流的小脸,青年晃动的白皙ròu_tǐ在灰暗中格外明显。他伸手在自己大腿内侧掐了一把,昂扬的硕大却并没有丝毫变软,于是自虐般转出戒?*系囊针,狠狠刺进刚刚被掐过的部位,让疼痛削减性欲,用这样方式和他心爱的人一起承受着…;
第二天,第三天……每天一次的调教变成了支撑恬真摇摇欲坠的神经的最后一点救赎。
有一次他在灌肠时打了覃澜一耳光,故意将两个人都弄得一身狼狈,放肆而得意地笑。于是那天除了上药、调教和必要的接触,覃澜不再安抚或亲吻他,也不和他说一个字,好似在用工具调教着另一个工具,从头到尾沉默着完成了所有步骤。再次回归黑暗后,在暖气开得很足的房间里,恬真却抖得如置身寒冬,一遍遍叫着覃澜直到睡过去。
从那次起,恬真便乖顺地忍受着覃澜给他清洁身体内部,然后上药、吸**和调教后穴。与无尽的冰冷的等待相比,人体的温度成为了奢求。
最后一天,覃澜刚刚把门打开,就听到床上的人儿连声唤他的名字。他走过去,为青年摘下所有的束缚,恬真立刻软弱无骨地偎依过来,乖巧地蜷在自己怀里,贪婪地呼吸着覃澜身上熟悉的味道。
覃澜托着恬真的**,把里面的按摩棒缓缓拔出来,揉了揉扩张了太久的穴口,拿出另一根按摩棒,试探性地**进去。谁知一直都沉默着的恬真却突然哭闹起来,非要把身下的棒子拔出来,喊着:“不是这个!不要这个!拿开!拔出去!”
“那是这个吗?”覃澜给他换了第三根按摩棒。
恬真感受了一会儿,很快老实下来。
这两根按摩棒的区别就是,第一根并非按照覃澜的**制作的,而第二根是。
覃澜抱着人往外走,恬真一言不发地埋首于他肩头,害怕在阳光下暴露了这幅样子。
“那个……要掉了……”覃澜小声说,随着男人走动,后穴里的东西一点点下滑。
“快掉了?还有多少在你里面?”覃澜故意问。
“……一半。”
“没事,假的掉了,给你真的。”覃澜把人放在床上翻过去,像chū_yè那般,把青年结实地笼罩在自己的领地下,拔出只剩下一个头的赝品,换上自己的**,稍一用力,硕大的guī_tóu钻了进去。
恬真倒抽一口凉气,后穴虽然扩张了这么多天,但是真的换上覃澜太过于雄伟的尺寸,还是十分的勉强。
“疼了吗?”
“嗯……疼……”
“以后疼了要告诉我,知道吗?”覃澜爱抚着恬真身上的敏感点,捏着圆润的**,将它们掰开来又合在一起,夹着自己紫红的**。
“我说疼,你会停下来吗?”恬真费力地回过头问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一头想要向雄兽讨要甜头的小兽。
“不会。”
听到这回复,恬真露出一个果不其然的表情,沮丧地回过头去趴在胳膊上,好像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覃澜低沉的笑声响起,很是喜欢恬真的撒娇。亲亲他通红的耳朵尖儿,铁臂箍住青年的腰,把自己缓慢地送了进去,感受着**上的筋肉刮过穴内每一处凸起。不同于初次的青涩反应,**被媚肉热情地包裹着,一股力气将它往深入吸去。
“呜……好大……”比那些假的还要大,还要粗,带着灼伤内壁的温度,在体内长驱直入。
即便有着刻骨的疼痛,恬真脑海中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竟然是:就是这个!仿佛等待这一爽极的时刻已经太久。
最后冲击那一下,两人同时长舒一口气——刚刚好……刚刚好的深度,壮硕的guī_tóu顶着最瘙痒的那块淫肉,卡在最销魂的地方,把狰狞的形状完美地烙印上去;刚刚好的粗度,每一处瘙痒的褶皱都被**上的青筋照顾到,全都撑开了被尽情调戏;刚刚好,穴口像是要撕裂但又没有,被满满当当的塞了进去,让羞涩的菊绽放成最魅惑的形态。
“喜欢吗?”覃澜故意在恬真耳后吐纳气息。
快感已经让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栗,恬真自欺欺人地摇摇头。
“不喜欢?你的小叔叔可是很喜欢你的sāo_xué呢,它说,你里面好热。”
小叔叔?反应过来,恬真涨红了脸,耳尖儿红得能掐出血来。
“喜欢吗?说给叔叔听,喜欢叔叔的**吗?它可是专门为你长成这样的……嗯……”覃澜感到**被肉穴用力夹了一下,险些就缴械投降:“到底喜不喜欢?你不说话我可就不动了。”
“不喜欢。”恬真赌气地说。
后穴的**便纹丝不动。
“……喜,喜欢。”恬真扭了扭**,无师自通地学会收缩后穴夹那根炙热的**。
“好孩子……说完整,喜欢什么?”覃澜快要忍不住了,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暂时转移到嘴边小巧的耳垂上,用牙齿叼着轻轻地磨。
“……喜欢,嗯,**……”每一次回答都要等上一段时间,覃澜都要为自己的忍耐力鼓掌。
“谁的?”
“……叔叔的……”
“你的哪里喜欢叔叔的**?”
“……我,我的……”恬真说不出来那个淫秽至极的词语,晃着腰示意覃澜快给他,说好了只要他说话就动一动呢?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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