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难事,但斩若飞本有旧伤在身,方才又因受激而咳血,林放实在不敢让他的气血凝滞太久,以免令他的伤势继续恶化。
略作犹豫后,林放毅然从斩若飞散落一地的衣物里拣起一串钥匙,然后打开斩若飞床头的木柜便将其中奇形怪状的物品全都搬了出来。
这些东西全是都斩若飞平曰里的私藏,斩若飞喜欢在独处时想象林放在用上这些东西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但实际上,这些东西他一次也没有对林放用过。
“这些东西都是买给我的吧?为什么不给我用上?”无视斩若飞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林放平静地笑了笑,然后从这些尽管没有用过却大致能猜出是作何用途的物品里挑出了一串勉强还算看得入眼的玉珠。“我猜……这个应该不是用来戴在脖子上的吧?”
既不能动弹又不能说话的斩若飞当然无法给他任何指导。林放拿着这串从龙眼到核桃大小依次排好的珠子琢磨了一下,聪明如他自然很快就悟出了这串珠子的用途。
拉过一张桌子对着斩若飞坐下,林放曲起自己修长健美的双腿朝着左右两侧大大分开,直将自己潮热充血的秘处彻底暴露在斩若飞面前,然后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拿着那串玉珠从龙眼大小的一端一颗颗向自己股间的花心塞去。
藏在林放臀瓣间的羞涩花蕊已经大半年没有被人开拓过,此时仅吞进了小半颗珠子便承受不住地蠕动抗拒起来。
林放皱起了眉头,努力用手指推着那颗龙眼大小的珠子与自己花心里泛着丝绸般柔滑光泽的粉色媚肉较劲,最后随着一阵粗重凌乱的喘息声,紧缩的花蕊终于艰难地将第一颗玉珠吞进了狭窄的甬道,但接下来的第二颗,林放却怎么用力也推不进去:“……该死……”林放扭动珠串,浅浅地进出着抚慰自己疼痛的穴口,身前的ròu_bàng却因此胀硬着滴出了蜜液。
斩若飞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直勾勾地看着桌子上的林放,但从林放向他打开双腿的那一瞬间,他的目光便再也无法从眼前这个俊美无双的男人身上移开。说实话,尽管在之前的八年时间,斩若飞和林放做过无数次爱,然而他从没有像今天这般仔细地打量过林放。
曾经见过林放的人,无一不醉心于他阳刚中不失细腻,坚毅里融和着精致的绝世容貌,无一不羡慕于他那头如流水般一泄至地又如乌羽般轻盈亮泽的墨色长发。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斩若飞知道林放强悍矫健犹如野马般的身体远比他的面孔和长发更为漂亮,而他与生俱来那种热烈而狂放的气质才是他身上最为迷人的地方。
滚动在肠道末端的玉珠让林放肌肉匀称的身子优美地向后弓了起来,两粒硬挺而饱满的rǔ_tóu因此被送到了最显眼的地方,迎着冰凉的夜风微微地颤抖,仿佛是在诱人前去揉捏把玩。而他修长紧实的双腿几乎已经跨成了一字,不断分泌出蜜液的巨大阳物和蠕动得几近抽搐的紫色花蕾都毫无掩饰地表露出他饥渴难忍的yù_wàng。
“……飞……我一直都……这样想着你……”留意到斩若飞眼中愈烧愈烈的火焰,林放咬牙将第三颗珠子推入自己的花穴。被撑至极限的穴口传来阵阵酸麻的胀痛,林放说不清是难受还是爽快地拧着眉,狭长如刀的双眼里满是欲火焚身的迷乱。
尽管对于性事林放素来无所顾忌,然而碍于身份上的自持与天性中的高傲,林放往曰纵是再欲求不满,也不曾如此露骨地挑逗过斩若飞。毕竟在林放的印象里,只有魔教那些最低贱的奴隶才需要用身体来勾引他人以达成自己的私欲。
然而如今为了保住斩若飞的性命,林放竟不得不抛下自尊用这种素来不屑的法子诱他来与自己欢好。纵然是出于无奈,林放心头也不免酸涩。
斩若飞头一次见到林放如此放荡的yín_tài,恍惚间只觉体内陡然生出一股足以熔化钢铁的热流直冲天灵,想要运功压制却苦于功体被封,不多时便被这欲火烧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而胯下早已一柱擎天的林放也实在是忍耐不住了,跌撞着下了桌子便扑到斩若飞的双腿间将他微微抬头的分身含进口中卖力地吮吸起来。斩若飞穴道被制无法闪避,只好任凭林放滚烫的舌尖在自己渐渐充血的私处来回游走,一步步将自己逼至疯狂的极限。
从斩若飞的私处散发出的独特的男性气息让林放的性器很快就饱胀得开始发疼,伸了一只手到腿间挤弄着自己青筋突起的分身,林放低低地哼着,一股股透明的ài_yè不断从他红肿的顶端洒落到光洁的地板上。
被林放之前的举动挑逗得神智已乱,斩若飞这次没有让林放花费太多的功夫,就溃不成军地“举旗投降”了。
林放见状即刻起身将斩若飞打横抱到铺满丝绸的大床上,近乎粗鲁地扯出身后的玉珠就对着斩若飞高耸的昂扬坐了上去:“飞……唔……”撕裂般的疼痛尖锐地袭上林放的尾椎,林放知道自己的入口破了,但他现在实在无暇去关心这种小事。
伸手抠住斩若飞身侧的床褥,林放深吸一口气,咬牙沈下腰部将半插入体内的巨物一寸寸吞进肚里。
斩若飞初时只觉自己那话儿被林放身后那仿若处子般的紧窒夹得生疼
,但是随着林放的下蹲,不断有又软又滑的媚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斩若飞火热坚挺的茎身让他舒服得欲仙欲死,埋在林放体内的阳物也不由自主地再度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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