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在我请求要北征是父皇说了两句话,一句是‘楼清羌人若能带回来就带回来吧’,又一句是‘你到了边境自然会懂’,所有父皇早就知道清羌没死,其次,我们找不到清羌的尸身,最后……”岑衾看向羽翎,“我有预感,他就是清羌。”
羽翎认认真真地听着岑衾的解释听着前两条觉得很有道理,听到最后一条,羽翎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他家殿下这么能扯?
“我去看看,看看清羌究竟是不是男宠。”岑衾道。
“殿下!驸马似乎失忆了!”羽翊突然道。
岑衾一顿,点点头,苦笑道,“应该是在当时受伤,伤到了吧。”
“殿下还要去?”羽翎问岑衾。
“是啊,不去,我怎么唤醒清羌的记忆啊?”
“可是,那里是敌营啊!”羽翎道。
“无妨,”岑衾仰头道,“我不惧。”
“殿下还是等伤好点再说吧。”一边一直没有开口的黄太医道。
岑衾皱眉,刚想推辞,黄太医就说,“陛下交代我必须给他一个活着的殿下回去,殿下这次伤得重不宜如此,还是伤好点再说吧,不然陛下只怕是要伤心了。”
岑衾撇撇嘴,算是答应了。
两个月以后,岑衾的伤勉强算是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就决定夜探敌营,见他的清羌。
这两个月他都在安安静静地养伤,虽然戏徽他们还是一直在和匈奴打仗,都知道了匈奴的领兵人时楼清羌,是他们的驸马爷,而且驸马爷还失忆了,并捅了他们公主一剑。
匈奴营帐。
岑衾轻手轻脚地寻找楼清羌的中军帐,他的武艺不错,匈奴那边的小兵基本发现不了他,所以,岑衾很快就来到楼清羌的中军帐。
营帐内。
“嗯……洌……唔……”楼清羌双眼通红迷离,含着点点泪水,很是惹人爱。
“清羌……清羌……清羌……”殇羚洌情-动,叫着楼清羌的名字。
“嗯……”楼清羌脸红红的,叫殇羚洌看得心痒痒的。
“清羌,我想要你。”
“嗯……好……”
得到楼清羌的允许,殇羚洌立即把楼清羌按在了床上,温柔地脱着楼清羌的上衣,脱到一半,殇羚洌就开始亲-吻-啃-咬着楼清羌的身体。
楼清羌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那么叫人羞于启齿的声音。
“清羌,别咬,我会心疼的。”殇羚洌把楼清羌的下唇取出,吻了上去。
“嗯……啊……洌……”
“嗯?”殇羚洌离开楼清羌的唇,耐心地听着楼清羌的话。
“听说……会疼……”
“我轻点。”
“嗯。”
刚到营帐外的岑衾,不偏不倚就是听见了楼清羌几声细碎的呻-吟,以及殇羚洌允诺轻点的言语!明眼人都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那是独属于他岑衾的呻-吟声!
那是独属于他岑衾的人!
清羌!清羌!
岑衾没有理智地冲进营帐。
一进去看见的就是两个衣衫不整的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岑衾觉得自己的胸口好闷,心好似在膨胀,似乎不久以后就会炸开!
殇羚洌和楼清羌也看见这个不速之客,殇羚洌赶紧拿着自己的外衣给几乎赤-裸的楼清羌包住,然后整理自己稍微凌乱的衣服,笑着对岑衾道,“这位是?”
楼清羌看着岑衾,扯了扯殇羚洌的衣角,轻声道,“洌,他就是那个先锋将。”
岑衾原本在外面听见那样不和谐的声音,就很生气,如今看见楼清羌对殇羚洌的态度比他与自己当时相处还要温柔,就怒气更甚,二话不说就拔出自己贴身携带的匕首,向殇羚洌刺去。
原本听说楼清羌变成男宠岑衾那是一千一万个不相信,可是,看见现在身上还披着殇羚洌外衣的楼清羌,就由不得自己不信了。
岑衾生气,自然不会轻易放过那个使他生气的人,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前。
楼清羌他舍不得动,那么遭殃的就一定是殇羚洌!
“唔……”随着匕首插入身体的声音,那具身体的主人闷哼一声。
“清羌!”岑衾和殇羚洌异口同声。
楼清羌在岑衾要把匕首刺向殇羚洌时,竟用自己的身躯挡住殇羚洌。
匕首刺入楼清羌的身体,鲜血如注流出,楼清羌也疼得哼出声。
“清羌,你……你居然……”岑衾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紧紧地盯着楼清羌看。
楼清羌没有回复,这叫殇羚洌暴怒。
“混蛋!”殇羚洌暴怒,与岑衾打了起来。
楼清羌并没有昏过去,他只是疼得不想吱声。
“混蛋!你居然伤了清羌!”殇羚洌怒道,同时也不忘给岑衾来上一掌。
“呵……”岑衾哂笑一声,拆招。
殇羚洌一拳一掌打过去,都被岑衾一一化解。
殇羚洌本身是打算等岑衾出招,再找出岑衾的破绽,给他致命一击。
可是岑衾也不傻,知道自己身上有伤,所以一直没有出手,打算一招一招消耗掉殇羚洌的体力。
外面的守卫听到了营帐内的打斗声,还以为是楼将军又和可汗打起来了,所以就没有进入营帐打扰他们,避免他们被自家可汗赶出来,运气差还会受刑,所以这事儿就是最好不要管。
殇羚洌找找凌厉狠辣,使劲又大,饶是殇羚洌体力过人也在岑衾的消磨中慢慢消耗完。
岑衾看见殇羚洌逐渐有些力不从心,立即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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