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带你去品尝一下嘉志最拿手的咖啡。”
于帆的快乐像被抽掉一块的积木,瞬间崩塌。他们近日无仇,往日无怨,这姓俞的老是过来搅和。
“于帆,好歹给我这个东道主一点面子。”俞舒彦笑笑说。
于帆垂头丧气地站起身,用快哭出来的表情望着自己空掉的手心。他容易吗他?他好不容易才握到了盛家行的手,实现了在二人神智清醒下的第一次接触,结果,他捂都没捂热就让人给破坏了。
妈的,俞舒彦这个斯文败类毁他情路,肯定是嫉妒心里做崇,肯定是看中盛家行。看看盛家行,那脸蛋,那身材,那风情……
盛家华被于帆逗得很乐,她还真没见谁敢这么明目张胆得对盛家行表现出赤裸裸的yù_wàng。盛家行只觉得丢人丢大了。
“喜欢那个孩子?”盛家华抽出一根烟,问。
“孩子?”盛家行脸上的肌肉又开始抽搐了。有这么大个的孩子吗?
“我很喜欢他呢。”盛家华苦笑了一下,“你应该不讨厌他,不然也不会让他住你那。说起来,我们的眼光一向差不多。”
“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个星期。我估计你不会太高兴接到我的电话。”盛家华说。
盛家行没有否认,他的确不大愿意见到盛家华:“打算留多久?”
“我不打算走了,也许会帮舒彦工作。”
“国外的工作呢?”
“已经辞了。不赞同?”
“你不需要我的意见。”
“弟弟很出色,姐姐征求一下意见,一点都不奇怪。”盛家华笑,拨了一下长发,低下头,“老实说,回来时我很犹豫,我很担心你不愿意和我在同一个城市。舒彦说得对,我们都是很固执的人,不说开,问题总在那里。家行,我不希望一家人变成这个样子。你是我唯一的弟弟,小时候我们的感情很好。”
“家华你误会我的意思了。”盛家行有点头痛地揉了揉眉心,“不是你们的问题,只是因为我。我也没有逃避的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妈妈当初骂你的话是很过分,可她一直在后悔。你一个人回来,一年只给家里一次电话,她以为你在记恨她。”
“她的话一点也不过分,我的确是忘恩负义的人。”
“家行,不关你的事。”盛家华握住他的手,“我们都是无辜的,错不在你我身上……”
“如果后面的事情没有发生,你猜我会怎么做?”盛家行阻止他说下去。“家华,是你的话,你会选择我,但我……我不会,我真的不会。我会偏向自己。家华,你心目中的好弟弟,不是我。”
盛家华愣了一下,收回手:“不会,你不会那么做的。”
“我会。”盛家行看着她,点头肯定。
“所以,家华,我离开是最好的一种局面。避开利益关系对谁都比较好。我爱你们,我不想再伤害到你们。”
“你表现自己感情的方式是远离?”
“如果你养了一头怎么养也养不熟的狼,最好把它扔出去,不然,迟早它会咬你们一口。”盛家行自嘲地笑,“其实是已经咬了一口。”
“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认为?”盛家华盯着他,“家行你怎么回事?你认为我们是这样看待你的?”
“我只是告诉你事实问题。”盛家行拿掉她唇边的烟,“女孩子不要抽这么多的烟。帮我向妈妈问好。”
“家行……”
“有些事情我不想再来第二遍。”
于帆见他起身,也跟着出来,回头看盛家华伏在俞舒彦身上哭。“你姐哭了。”
“是啊。”盛家行说。把车钥匙给于帆,“你来开车吧,我坐后面。”车子快到住处时,盛家行却又开口,“出去喝一杯。”于帆只好调转车头。
盛家行的酒品算是不错,只是一喝酒,他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整张脸像被抽干了血气一样,惨白里还透着青灰。
于帆没有多问盛家行的私事。一来,盛家行不喜欢别人多管闲事,二来,于帆总认为一件事当事人不愿说,自然有他的理由。就像他绝对不喜欢别人问他几岁脱离处男之身一样。因为这点破坚持,于帆好奇得半死也不肯问出口,只好陪着喝闷酒,喝得比盛家行还多。等盛家行说,我和家华曾喜欢过同一个人时,于帆的脑袋已经处于半当机的状态。
半晌才醒悟过来,甩甩头,让头脑清醒一点,抓住盛家行的胳膊问:“你说什么?”
盛家行喝掉杯中的酒。“那时我一个人在外面求学,家华不放心我,让她的朋友来照顾我。”只是谁也没想到,最后会给照顾到床上去,“我甚至还有一个非常不错的女朋友,不过,我还是抛弃了她,和一个有可能成为我‘姐夫’的男人在一起。”
“后来呢?”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盛家行却说:“后来就这样。”
“根本是敷衍我嘛。”于帆不满地嘀咕。
盛家行笑揉了揉他的头发。
“你知道他是家华的情人?”
“这个不是重点。”盛家行说。知道与不知道又有什么重要。做了就是做了,他的确和那个男人发生了关系,也的确伤害到了家华。
于帆喝口酒,想起什么,惊恐地问:“他是你第一个男人?”
“你他妈的脑子里装的就是这些东西?”盛家行大怒。
“可是,我希望那个人是我,我想你第一次和我做。”
“你现在是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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