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刚刚两人明明在正常说话,也不知辛丰翎是什么时候硬起来的。没有经过任何扩张,辛丰翎直接把狰狞的性器捅进易维清窄小的甬道之中。易维清尖叫了一声,辛丰翎游刃有余地肏干着他,还道:“小婊子,你我都在发情期,你想要多少次你老公都没问题,以后不用拐弯抹角地找肏了。”
易维清用手背捂着眼睛,苍白的脸上印着分明的泪痕。
“辛丰翎,你以后能不能不要那么叫我了?”
“啊?那你要我叫你什么?小甜心?”辛丰翎皱了皱眉,嫌弃道,“恶心死了。”
易维清彻底死心了,咬着嘴唇忍耐着激烈的情事。
辛丰翎随心所欲地在这具美好的ròu_tǐ上发泄yù_wàng。易维清是被他终身标记的o,所以不用使什么花招,他就能轻易地让易维清沉沦。等到辛丰翎终于满足以后,易维清已经使不出力气了。
辛丰翎穿好衣服就出门了,易维清估计他又要出门打牌,也不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默默地躺在冰凉的桌面上,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只有情事结束后特有的淫靡味道,还有红茶滴答滴答落在地板的声音。等到恢复了力气,易维清坐起身。先拿餐巾擦干净下体,再穿好衣服,默默地收拾一片狼藉的餐厅。
易维清从小在佣人悉心的呵护中长大,学习烹饪也是为了生活情趣,他从未做过这些事情,收拾了一个上午才把房屋打理干净。
辛丰翎临走的时候没说要取消易维清出门散步的权限,不知这个混蛋会不会临时变卦,易维清顾不上吃午饭,带上钥匙便出门了。
出门以后,易维清明显地感到有人在远远地跟着他,应该是辛丰翎安排来监视他的士兵。易维清不在乎有没有人跟,只要能看看除了辛丰翎以外的其他人,他都觉得心情舒畅。
这一带是军部高级军官聚居的地方,现在前线战事吃紧,住宅区一大半房子都是空的。周遭格外安静,唯有枝叶摇摇的婆娑声音。易维清去超市买了点水果,装在袋子里拎着走。晃了半天都没遇上什么人,易维清也走累了,准备打道回府。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易维清发现有个穿着学校制服的高挑少女在自家院门前踮脚张望。
易维清认出那少女的制服和易浩迪的一模一样,心里一动喊住了那人。
“你好,请问你是易浩迪的同学吗?”
“咦?”少女回过头,惊喜地看着易维清,“你就是易浩迪的哥哥吗?”
易维清点点头,少女欢喜雀跃地跑到他面前自我介绍。
原来,这个少女叫徐雅玟,是易浩迪的同桌。她的哥哥徐雅琅是军部的军官,正在辛丰翎的部队履职。徐雅琅也住在这一片住宅区,徐雅玟今天是来拜访哥哥的。
易维清与徐雅玟寒暄片刻,话题很自然地转向了两人共同的熟人易浩迪。现在学校已经开学了,徐雅玟说易浩迪状态很不错,学习也很用功,易维清这才放下心来。
徐雅玟热情地拉着易维清问东问西,殷切地关心他婚后生活如何,和丈夫相处得开不开心。易维清无暇应对弟弟过分热情的同桌,应付了几句便回家了。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紧闭的大门之后,徐雅玟从衣兜里掏出通话状态的手机,把扬声器切回听筒状态贴在耳边问:“怎么样?听到哥哥的声音了吧?这回你可以放心了。”
那边焦急地说了什么,徐雅玟道:“他不愿意跟我多说几句我有什么办法?你是没看到,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士兵眼睛都要喷火了。”
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徐雅玟劝道:“你别乱想,我看他过的挺好的,至少辛少将还允许他出门散步。你不知道,军部的军官们是最有控制欲的,要是逼急了他们真的会杀人……”
回家以后,易维清满脑子都想着易浩迪。
弟弟那次意外发情是易维清心里的一个疙瘩,他总觉得弟弟对他发情不是荷尔蒙作祟那么简单,但究竟存在什么深层的情感原因,易维清实在想不到。
或者说,他是不敢想罢了。
无论如何,自从那次的意外之后,易浩迪和父亲彻底闹僵了。他现在长期住在学校周末都不回家,更别提主动联系已经出嫁的哥哥了。
说起来,易浩迪对易维清的婚礼也没有丝毫的热情,他似乎一点都不关心这个唯一的哥哥。结婚典礼那一天,易浩迪只参加了白天的宣誓仪式,等到晚上举行酒宴的时候,易浩迪说会场太吵早早就回家了。
在那之后,易维清再没见过弟弟。
婚后,他疲于应付辛丰翎强烈的索求,直到今天遇到徐雅玟,他才有机会静下心来好好想弟弟的事情。易维清担心弟弟担心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像当年第一次送弟弟上学一样焦灼不安。
直到夜里辛丰翎回来,易维清还是垂着眼眸情绪低落,而辛丰翎的心情更加糟糕。夜里辛丰翎变着花样折磨易维清,易维清哭叫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来,辛丰翎才掐着易维清的下巴质问他白天出门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易维清一边哭一边坦白,说他白天出门碰到了弟弟的同学,聊的都是弟弟的事情。
辛丰翎对易浩迪没什么印象,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易维清趴在床上用床单擦眼泪,又听辛丰翎古怪地问:“你弟弟在学校读书,他的同学是女吧?”
易维清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在想什么啊?她还是个小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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