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怎么样!”商承弼急急追问。
云泽这时候才气喘吁吁地追过来。
楚衣轻没有任何回应,抱着晋枢机就上了船,商承弼眼睁睁地看着小舟吃水时压下了一侧的水面,涟漪一圈圈地荡开,心内便是一阵翻江倒海。楚衣轻轻功何等精妙,就算怀中抱着一个人登船也不该惊起如此深的水波,商承弼心头一凉,一把就将船头守护的侍卫抛下水去,云泽冲到岸边,被溅了一脸一头的水花。
“重华!重华没事吧!”商承弼轻轻抚着晋枢机闭上的眼睛。云泽用衣袖擦了擦脸,一低头却惊了一跳,“他、他为什么站起来,这样勉强用功,非残了不可!”
商承弼只觉得从头冷到骨头里,他胸中百种的愤懑无从发泄,提起掌来待要一掌劈了云泽,却是半分力气也使不出,最后终于坐倒在地上,轻轻摸着晋枢机脸,“重华,你,你,你——”他胸中似是有千言万语,此刻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云泽大概也知道自己是刚捡了一条命回来,连忙帮楚衣轻拆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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