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他,只是在他起来的时候用被子盖住他身子,又起来在柜子里拿了条小毯将他腿脚裹住,只留下一个屁股光溜溜地晾在外面,景衫薄这才红了脸,将牙齿咬得更紧了。
商衾寒点亮了灯靠在床上看书,“想明白了就叫我。”
景衫薄乖乖跪伏着,抬起头正能看到大师兄看书,一张小脸可是委屈了。
商衾寒每次打他之前必要他跪一阵子反省的,此刻也不理他,只是自顾自读着《左传》,景衫薄可怜巴巴地望了一会儿大师兄,确定他一时半会是不会叫自己了,便低下头乖乖思过。
虽然背后说二师兄是不对的,可是当着大师兄有什么不能说的,大师兄生气,肯定不是因为这个,那是——不该跟二师兄动手,自己已经道过歉了,而且,本来就是二师兄不对啊,给晋枢机看,不给自己看。
景衫薄是小孩子,心里想什么全写在脸上,商衾寒在他身旁坐着,表面是在外留心他动静,如今一见他这心神不宁的样子,就猜到他心里想什么了,当下也不点破,任由他去思量。
景衫薄撅了一会儿,便觉得屁股凉飕飕的,尤其是,身上脚上又盖得那么暖和,“大师兄,趴不住了。”
“想清楚了吗?”商衾寒问他。
“我知道大师兄生气什么,可是,我心里对两位师兄是没有半点不敬的,三师兄那么疼我,从小就帮我扛错,二师兄也对我那么好,一直把我当小孩子照顾,我平时在两位师兄身边都是规规矩矩的。”景衫薄剖白着。
商衾寒翻了一页书,“那就继续撅着吧。”
“大师兄——”景衫薄又叫一声,“我不该在心里怨二师兄。”
商衾寒这才合上了书,“还有呢?”
“二师兄怎么做是二师兄的事,我应该听话,不该强迫他,还和二师兄动手。”景衫薄的声音越来越小。
商衾寒放下了书,拍拍自己的腿,“这不是知道吗?”
“可是——”景衫薄究竟是沉不住气,商衾寒顺手就将他拉到腿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响得小家伙都羞了才道,“师兄就是师兄,他做事情自然有自己的理由,谁许你去逼他。”
景衫薄抱住被子,半天也不说话,商衾寒用手指拍拍他屁股,“自己拿枕头垫着。”
景衫薄最讨厌就是每次打前罚跪还要自己拿枕头,都已经难为情死了,还要自己放,索性赖在大师兄腿上不起来。
商衾寒揪了揪他耳朵,“不听话,待会儿要你脱裤子拿枕头摆姿势做十次。”
景衫薄连忙爬起来把枕头垫在肚子下面,自己趴在大师兄腿上,商衾寒拍了狠狠一巴掌,“就是属陀螺的,抽一下才动。”
景衫薄也不敢说话,只乖乖趴着,只是大师兄的手劲最大了,屁股上挨得两巴掌都麻到肉里面去,过了好半天才觉出疼来。商衾寒扶了扶他身子,“跪起来点。”
景衫薄听话摆好姿势,商衾寒怕他冷,又用毯子将他腿脚裹严实了,才教训道,“你二师兄对你怎么样?”
“一直很疼我。”景衫薄答。
商衾寒用手覆住他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光屁股,“现在呢?”
“还是很疼我。”景衫薄小声道。
“二师兄有没有勉强过你做不喜欢的事?”商衾寒问。
景衫薄仔细想了想,“从来没有,我不喜欢浸热腾腾的药草,二师兄都是哄着我来。”他说到这里,自己也觉得惭愧了。
“那你该不该打?”商衾寒问。
景衫薄一张脸胀得通红,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商衾寒语声立刻严厉起来,“该不该打?”
“应该!”景衫薄跪起来了些,“应该,大师兄打吧。”
“仔细认罚!”商衾寒扬起手来,一巴掌就盖在他左面臀峰上,他刻意不带内力,可却用了十足的力气,只一下下去,景衫薄屁股上就是一记大大的红手印。
景衫薄不敢躲,乖乖受下了,口中犹自认错,“小夜该打!小夜该打!”
商衾寒听他声音,只觉得心都被揉碎了,可手上劲力竟是半分也没减,又是重重一下,落在右面。
景衫薄疼得很,身子不由得往前缩,嘴里却还是念着,“二师兄对不起,二师兄对不起。”
商衾寒抬起了手,又是一下,景衫薄疼得连裹着脚的毯子都踢得散开了,屁股上三个巴掌印子摞着,真是可怜透了,“小夜知错了。”
商衾寒俯身替他重新将毯子整好,景衫薄抬起汪着水的眼睛,“麻辣辣的疼,师兄让我揉一下行不行?”
“啪!”重重的一下,“问出这句话来,就该打!打错你了吗?”商衾寒问他。
“没有。”景衫薄嘴里团着音。
“既然没打错,就好好含着这些疼,让自己长长记性。”商衾寒又是一下。
“是。”屁股上就那么点地方,再打下去,都是巴掌摞巴掌了,还好大师兄对自己并没有打的时候不许动的规矩,要不然真不知道怎么挨,景衫薄闭上眼睛,静静等着再有巴掌落下来,商衾寒却是不再打了。
“大师兄——”跪得脚都麻了,景衫薄试探着叫他。
连着两巴掌,“仔细反省!”
“呃——是。”景衫薄可真是疼了。
商衾寒落掌并不急,等景衫薄将每一记疼痛都咽下去才打下一下,他的巴掌很脆,先下去时是皮肉疼,然后是麻,最后直痛到骨头里去,再重新翻到肉外来,只打了不到十巴掌,景衫薄的屁股却肿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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