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承弼微微点头,“睡得不好?”
“没有,你今天还要出门吗,去哪?”晋枢机也坐了起来。
商承弼突然笑了,晋枢机一怔。
商承弼转过头,将他拉进怀里轻轻吻了吻他惺忪的睡眼,“我喜欢你刚才说话的口气,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晋枢机推开他,“我不是女人。”
商承弼道,“我从来没有当你是女人,却又时常盼着,你是个女人才好。”
晋枢机不想再接话,等洗漱之后才道,“靖边王到了,你要见他吗?”
“传他午后来见。走吧。”商承弼似是很随意。
“去哪?”晋枢机问道。
商承弼本想逗他一句夫唱妇随,但知道晋枢机肯定又要生气,便只是道,“去楚昭列那问问你的病势。”
“你何必亲自过去,召他来问就是了。”晋枢机开始折被子。
商承弼站在他身后静静看着他,越发觉得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人,他妖娆的,妩媚的,多情的,闲静的,每一种姿态他都爱。没有雍华的雕栏画栋、成群的宫监打扰,这个人就是这样理所当然地铺平昨日曾经欢好的衾被,像一个贤惠的妻子,如果他只能再活二十年,那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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