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的声音,把镶嵌着宝石扣子的衬衫领口拉开,他揭开盖着教士的外套,把自己的身体覆盖在对方雪白的肌肤上。
知道就要开始了,西雷索林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放松身体。
不过,在开始之前,西雷索林还是问了句让佛罗多斯差点血压升高的话「……候爵大人……您确定您知道该怎么做吗?」
虽然西雷索林这么说是出自对自己身体保险系数的确认,但是却明显的挫伤了佛罗多斯男性的自尊。
带着些许报复的性质,年轻的教皇军领袖近于粗暴的咬开自己囚徒的嘴唇,在嘴唇敏感的一点上用力一咬,尝到鲜血的味道之后才让沾染着铁锈味道的舌尖进入到对方的口腔,轻轻的刺激口腔粘膜,然后吸住舌头,像是要相互吞噬一般的拖入自己的口腔吸吮。
有意的堵住教士的呼吸,感觉到对方的胸膛开始由些微到剧烈的起伏,直到西雷索林胸口的搏动开始敲击他的胸膛,佛罗多斯才满意的松开自己的嘴唇。他微微抬起脸,形状优美的薄唇和近于无色的嘴唇之间拉起了有着一道qíng_sè意味的银线。
用拇指抹去了西雷索林嘴角的鲜血,佛罗多斯微笑,优雅的再度俯身,咬着他颈项上白晰的皮肤,有趣似的在上面留下浅红色的印子,然后用自己的舌头温柔的安抚。
将整个手掌完全贴合在身下白晰的luǒ_tǐ上,看着教士洁白得像是象牙雕刻的躯体上染了丝自己手上的鲜血,佛罗多斯从鼻子里面轻哼「啧……还好现在不怎么疼了……」
缓慢的移动着自己的手,在教士沾染了鲜血的肌肤上轻轻的抚摩,用羽毛一般的轻柔力道轻轻的抚摩,直到那些鲜红褪去,而另外一种红色从皮肤之下蒸腾而起为止。
继续着自己若即若离的游弋,他另外的一只手抚摩上还在碎碎喘着补充氧气的嘴唇,轻易的分开西雷索林无力抗拒的湿润嘴唇,爱抚着隐藏在齿列之下的舌。
武人因为握剑而粗糙的手指刺激着人体最敏感的器官之一,手指上的粗茧轻擦过齿列和舌面,轻轻探向口腔的深处,感觉着对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而他的另外一只手则轻轻的、不断的在教士几乎可以在苍白的肌肤上浮现肋骨的瘦弱胸膛上拂过。
在教士修长的颈项上制造红色痕迹的嘴唇如今集中攻势轻轻的吻着颈项上的突起,在西雷索林呼吸困难的咽喉上轻咬,感觉着随着他喷薄的呼吸而妖艶滑动的喉结的在自己唇下越来越急促,佛罗多斯余裕的轻轻拂着教士单薄的胸膛,感觉到手掌下肌肤逐渐开始发热,而胸口的突起也逐渐开始牵挂住手指,他满意的抬头,一双异色的眼睛深黯的由下往上注视着西雷索林。
曾经苍白的像是圣象一样的容颜上如今蒙上了一层微微的、像是彩霞一样的菲色薄纱,褐色的眼睛如今也开始流动起朦胧的水光。
像是褐色的珍珠溶液在流动着,教士细弱的喘息着,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微弱的震荡着空气,带起越来越浓郁的qíng_sè感觉。
「我的技术不错吧?」佛罗多斯的声音在开始荡漾着yù_wàng意味的房间里面回荡着,与平常相比略有暗哑的嗓音携带着滚烫的气息吹拂西雷索林的耳边。「……修是第一次吧……真少见……原来修是这个败德的教会里唯一干净的东西呢……」
微微在他身上蠕动着,丝绸的衣物在敏感肌肤上移动——这样轻微的移动也足以让教士苍白的躯体自内而外细微却深刻的颤抖。
这样的摩擦就等同于爱抚了,很清楚身体之下对qíng_sè跟本就是稚嫩的人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佛罗多斯暧昧的抚过西雷索林的体线,牙齿咬住了被遮蔽在汗湿头发里的耳垂。
将耳垂含在牙齿之间,先是轻舔,然后用可以留下齿痕的力道咬着,他感觉着和自己完全贴合的身体一颤。
「……」尝试了一下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涩到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在试了几次之后,西雷索林才说出嘲讽的话来「……等您让和奸变成事实……之后再说比较……有说服力……此外,我不过是具有……职业道德罢了……」
「……让您还有说话的力气确实是我的错。」扯开了一个可以让看的人毛骨悚然的微笑,佛罗多斯再度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那双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的嘴唇,粗暴的在温润的口腔里面翻搅着,手指也从颈项上滑下,将平滑胸膛上因为情欲的刺激而挺立的茱萸用力摘下。
「——!」一声近于哀鸣的声音被佛罗多斯傲慢的堵在了口腔里,继续啃咬一般的掠夺教士的唇舌,一只手在胸前肆虐,将敏感的一点在修长的手指之间揉捏挤压,sè_qíng的抚弄。
另外一只手则如轻风一样滑过西雷索林敏感的体线,在落于他双腿间的瞬间变的凶暴!
以介于疼痛和快感之间的微妙力道将男体最脆弱的部分掌握在手中,佛罗多斯的脸上呈现出一种暴君一般的表情。
微微将嘴唇进攻的重点转移到滑下晶莹汗珠的下颌上,咬着西雷索林因为剧烈的刺激而紧绷的肌肉,他不同颜色的双眼呈现出一种情欲性的迷蒙。
「说……说你要我……」湿润的、和平常完全不一样,可以瞬间激发情欲的声音带着滚烫的气息拂向西雷索林的肌肤。
甜美的、从未领略过的、属于ròu_tǐ的愉悦在西雷索林青涩的ròu_tǐ上窜升开来,名为快感的因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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