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在这里看也没什么用了,这块儿地已经被抵押出去了!长沙对二爷知根知底的人太多了,琰儿不能再多呆了!”陈皮阿四看着张启山半天没反应,也扭头看着高高的舞台,“二爷站在舞台上的时候,最喜欢往左边看!”
张启山握着杯子的手顿住了,他从来没有错过二月红的任何一场戏,所以二月红在左边专门给他留了一个座位。不过是因为每每两个人一起走的时候,那人总是喜欢站在自己的左边,说是习惯而已。
“二爷一直说,我没什么唱戏的天分,这我也知道!小时候一直觉得戏子那就是用来作践的,直到遇见了二爷!我才知道,原来戏子才是那真正遥不可及的人。你看着他平日嬉笑打骂,却猜不透他的内心!”随手捞起一坛酒仰头就灌。
“佛爷,二爷将您放在心里大半生,最后死在您怀里,想必他是满足的!”陈皮阿四难得没有再对张启山浑身是刺儿,“二爷这人,看起来冷冰冰的不近人情,其实心里最是柔软不过!撒撒娇装装委屈,他就让步了!”
“佛爷,明日我就带着琰儿往南退了!佛爷您放心,只要我陈四还活着一天,琰儿就会安然无恙!”陈皮阿四仰头灌酒,然后将坛子重重砸在桌子上,“只要琰儿和玹儿还活着,二爷的血脉就不会断!”
“总有一天,老子会让那群龟孙子们,血债血偿的!”陈皮阿四的眼睛有些泛红,“明明二爷那么好的人,他们竟然也敢算计!佛爷,我知道您心里是有大成算的人,这辈子也没对谁心软过,只是今日算我求你!”
“好好待玹儿!”陈皮阿四再次仰头将喝酒,只是坛子里的酒大半洒在了脸上,纷纷滴落,“等着以后太平了,就让玹儿南下看看我这把老骨头吧!他和琰儿再怎么说也是兄弟,你我这辈子的恩怨,别牵扯了二爷的孩子!”
张启山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沉默的看着自己手里的酒杯。
“张启山,我恨你,但是我也羡慕你!”陈皮阿四抹了一把脸,“好好待他!”
张启山只是沉默着,一个人坐在落败的庭院里,一坛一坛沉默的喝着酒,直到再次落座了一个人:“我还以为你们就是冤家相见,会狠狠地揍上对方一顿发泄一下?”
“你不该告诉他的!”张启山将空掉的坛子往旁边一甩,“齐羽,你多事儿了!”
“啧,他的命格可比你要长久得多!到时候你还有求他啊!”齐算盘给了个狡猾的笑容,“说起来你下定决心了?虽然这是流传下来的方子,可是你也知道徐福出行东海这事儿,着实没什么谱,如果……”
“我只是想试试,再见他一面罢了!”张启山垂眼,“一面就够了!”
“所以啊,情这个字还真是伤人啊!”齐算盘优雅的举杯,“说起来当年在山崖上第一眼看见二爷,我就注意到了他的命盘,那可是展翅欲飞的凤凰啊!只不身影浅薄,就好像硬生生被人劈了一般似得。”
“讲人话!”张启山皱眉,“我没心思给你打哑谜!”
“听说过凤凰的传说么?每只凤凰都会浴火重生……好吧,我直说!二爷他啊,来错了时代,所以这只凤凰浴火涅槃,回到他的时代去了!”齐羽看着张启山的眼神,决定还是不和这个失恋的酒鬼一般计较了。
“所以,秦王墓里的那个方子真的有效?”张启山皱眉。
“理论上讲有,现实来说没有!”齐羽摇头,“若真是有,你怎么也不见如今有人自称自己是秦始皇?”嘲笑一声,“不过也并不是完全胡扯!我祖上有人做过这种逆天之事,成不成功我不知道,但是也是和你们一样的苦命鸳鸯哦!”
“对他,会有什么影响么?”张启山抿唇,抬头看着齐羽。
“二爷?只要你不给他吃下副药,他就什么都不知道!”齐羽耸了耸肩,“但是如果你给他吃下去了,他就会恢复所有的记忆。你希望他记起来的,不希望他记起来的,他应该记起来的,不应该记起来的,都会出现在他脑海!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不是说,能够就他一命么?”张启山脑海里浮现出药方。
“能啊,就是用他后半生的命,弥补他的前半生嘛!”齐羽的口气十分的无所谓,“但是二爷的情况特殊一些!你也知道当年那个墓里,二爷吃下了他不该吃下的东西!那玩意儿会不会带到他来生,我还真不知道!”
“难得你齐算盘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啊!”张启山难得心情好的嘲笑了一句,“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着我清理完了长沙,等着琰儿和玹儿长大了,我去陪他!”说着,猛地将手里的半坛子就狠狠地砸到地上,起身就走。
齐羽看着张启山的披风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你下定决心了?这赔上的可是……”
“无妨!”张启山健步如飞,完全看不出来是醉酒的人,反而带着轻快,“当年我跪在他面前的时候,我张家所有人的命都是他的了!不过是现世报而已,我也不想着他能对我多好,只要能看着他平安幸福,就够了!”
齐羽扭头,看着塌陷了大半的舞台,摇了摇头:“佛爷,人可始终不知足的生物呢……”
“我只要看他一眼,就够了!”
“你还要看谁一眼?”张启山被人一脚踹下了床,“林路蓝你给我滚蛋吧!”
“小祖宗我又哪里惹到你了……”张启山揉了揉眉角,很久没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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