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好气?”
“我有什么好气的。对了,o,你知道能够快速镇压老兵油子和新兵蛋子的最佳手法是什么吗?”破虏冲着这群人的背影笑出一口白森森的牙,揉着拳头就冲了上去。
勾拳,直拳,横踢,侧踢……
伴随着这群人的哀嚎声,破虏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冲着o说:“你看,武力在军队中不管什么时代都是最有用的。尤其是对于这群老兵油子,他们不像新兵那样还不知道天高地厚,他们知道生存规则,所以当遇到武力值强大到他们无法反抗的人,就算心里再怎么闹腾,可明面上是绝对服从的。”
o捂着眼睛,十分同情地说:“哎呀,这一拳打下去,他牙都飞出来两颗哎。”可嘴角的笑意是怎么都压不住,这些年跟着破虏在京中也是憋屈够了,看到破虏现在神采飞扬,打人打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他也开心的不行。“那万一人家只是脸上臣服,心里憋着坏要搞你呢?”
破虏抬脚踹飞黑五砸过来的粪叉子,一个过肩摔就给他扔了出去,“我现在就是个马倌儿,只需要他们明面上服从就行了,至于他们憋不憋坏,我才不关心。再说了,就算他们憋着坏要搞我,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一次打不服就打两次三次,反正我也不指望带他们一起上战场。”
等俩人唠完嗑,刚刚那群还趾高气昂的人早已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哀哀惨叫了。
看着这样的情形,破虏想起上辈子他训练新兵的日子,他笑着拍了拍巴掌,然后扬声道:“当兵就该有个当兵的样子!打断上峰说话,此一错!上峰没有说散,就自行其是,此二错!上峰出手帮你们改正错误的时候,居然还敢对上峰动手,此三错!”破虏踢了一脚地上的粪叉子,笑的有点无赖。
“你看看,不尊重上峰的代价就是被上峰打个屁滚尿流。人呐,做错事就得付出代价。”
黑五摸了一把生疼的大腿,冲着地上吐了一口血唾沫,自己只是看对方打过来了,下意识抡起粪叉子格挡一下而已,这就是袭击上峰?
不过他心底对于破虏的身手也有点戚戚,自己怎么说当初也是跟着裴将军征战十数年的老兵了,就算前些年伤了一条胳膊退了下来,那也不代表身手退化严重。别说身边这群辅兵了,就算是将军的亲卫营那群大小伙子想要撂倒他也得经过一番苦战的,可破虏就是一个照面,就给他打倒在地,这武艺有点深不可测的味道。
自己这次是真的看走眼了,原想着给新来的纨绔子好一通下马威,却没想到反被人家打了脸。
破虏才不管他们怎么想,对于自己被扔到这儿当马倌儿他也不生气,自己就是个新人,上头也有着重重的上司呢,从大头兵开始干起来也没啥。再者说了,那人刚刚虽然是为了忽悠他才说什么养马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但破虏认可他这句话。
北胡为什么每次入侵都能给边关带来巨大的损失,而他们跟北胡打了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把人家彻底打死?
说白了,问题就出在这个战马上面!
人家北胡人以放牧为生,那里的水草丰美,马匹的血统也好,他们会养马,能养出上好的战马出来。那里的孩子就是在马背上长大的,骑马打仗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生命中的一部分,是刻进骨子里的。
一旦遭遇雪灾饿肚子,这群人一眨眼就能改头换面,以骑兵的方式跑来四处侵略打劫,因为机动性灵活,烧杀抢掠之后骑马就跑,所以那些小规模的骚扰是屡禁不止。再说大规模的入侵,因为人家有好马,骑兵冲击起来的战斗力是非常可怕的,他们这边一旦遇到对方的骑兵冲过来,甚至得花费三倍以上的兵力,才能勉强打退对方。
反观自家阵营,因为农耕为生的原因,不少士兵被征入军队之前,甚至都没有见过马,更别说会骑马了。而且因为没有特别合适大面积放牧养马的地方,立国这么多年了,就算朝廷年年拨钱,想要多养战马,收效也是小的可怜。
好马太少,劣马过多,大部分士兵又不擅骑射,一旦遇到对面的骑兵冲锋,不就得拿人命去填么?
那人说钟家擅长养马这话是真的,钟家的来历其实全天下人都知道,祖上曾是前朝的普通百姓,家住北疆世代以农耕为生。可叹遇到了一位软弱怕事的君王,人家北胡对于边疆的试探骚扰那叫一个肆无忌惮,钟家的男人都被杀了个一干二净,女子全部被掳到了北胡,给人当了女奴。
后来,这些女奴生下来的孩子因为受到母亲的教导,就趁着一次雪灾,部落中忙乱的档口,跑回了中原。回来之后,这些人就在中原扎下了根,继承了母亲的姓氏。因为他们也是草原上长大的,关于挑马养马这方面他们是熟的不能再熟,这方面的知识就被当做传家宝,一代一代地传了下来。
破虏当然也接受过老爹在这方面的教导,再加上有o全能扫描辅助,他当年为了让自己拥有一匹少侠必备的好马做了不少资料集,在养马这方面,他甚至比自己的父辈知道的还要多。
这个臭气熏天的马圈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污染源和传染病的温床,破虏瞄了一眼那些无精打采的马儿,转头一脚踢在黑五腿上,“从今往后,我说什么,你们做什么。不要偷懒,不要做一些额外的事情,如有不从,那就等着我按饭点揍你们吧!”
贤王府。
姬隐看着送上来的奏报,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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