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皇帝居然在大年初一宴饮完毕,直接在她的坤宁宫侧殿宠幸了一个洗脚婢,害的她被宸贵妃那个贱人明朝暗讽好几个月,就觉得肝火上涌,恨不得把后宫这些贱人都拖下去打死才好。
“哈!还赐居含英殿!他一个贱种配住那种好地方吗?陛下明明答应把含英殿留着,等孚儿六岁入南书房读书的时候赐给他住的!”孚儿,姬昊长子,年三岁,皇后的心肝宝贝之一。
姬昊看到怒发冲冠像个母狮子的母亲,真想仰天长叹一番。
他是真的觉得很心累,当初皇父为什么在群臣宴饮完毕就直接在坤宁宫侧殿宠幸了一个洗脚婢?还不是因为余相恃功而骄,有了分薄皇权的苗头,触到了皇父的底线,他才这么打皇后的脸,意在告诫余相要谨守臣子本分。
皇父为什么把答应给孚儿的宫殿赐给一个沉寂多年的皇子,这就是在警告他这个太子呢,告诫他,皇帝才是天下之主是君主,太子是储君也只是储君而已,无论受到多少朝臣称赞爱戴,离君还多出一个储字呢。
他今日来本就是想让母亲借此事展示皇后的大度,与皇父缓和缓和关系,好让自己能够喘口气。可是看母亲到现在还纠结于多年前受到一次屈辱,而看不见自己儿子的险境,姬昊就想抓着外公的领子好好问问他,是怎么教养闺女的,好好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就让她长成这样目光短浅,拘泥小事的性子。
可是这位是亲娘,而且是一心为他着想的亲娘,他总不能跟亲娘翻脸吧?姬昊只能苦逼的把这件事掰开了揉碎了,一点一点给皇后讲清楚。
这边一对母子是儿子安抚母亲,在北面的毓秀宫里就反过来了,怡妃正安抚儿子安抚的心力交瘁,含血欲呕。
“暄儿,这事急不得,他不过是个无母无势年方九岁的黄口小儿,你已经到了该封王赐爵的年纪,你……”
姬暄气愤的摔了一地的瓷器,“哈啊,才九岁就能住进含英殿,我看不是到了我封王赐爵的时候了,是皇父想给那个贱种封王赐爵了吧?皇父难道是失心疯了吗?居然给那个贱种赐名!难道钟破虏那小子是他的私生子不成,为何他一句话就能让那个贱种起来了!”
怡妃听到儿子气急失言,已经没有力气再跟他折腾了。她只庆幸早在看到儿子气冲冲过来,她第一时间就把宫人们都打发走了,这番话也只有她们母子二人听到。
怡妃看着儿子还在那絮絮叨叨的发泄怨愤,忍不住想哭。
佛祖啊,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想我余曼儿智计百出,以陪媵的身份从善妒狠毒的皇后族姐手里硬生生想办法抢到陛下的宠爱,甚至生下龙子,一步一步爬到了四妃尊位,为何生个儿子却这般没脑子?
这孩子真的能如我所愿,有大出息吗?
“哈,南书房读书是吧?等你到了南书房,我要你这个贱种不死也残,灰溜溜的给我滚回冷宫去!娘,我去找舅舅,这事儿您一个女人就别跟着操心了。”姬暄骂骂咧咧半天,不知道想到什么毒计了,双眼发着光就跑走了。
看着儿子风风火火的跑掉,怡妃第一次后悔,当初既然已经得罪了皇后,就该趁势再要一个儿子,而不是为了姬暄的未来,偷偷又去向皇后告罪,服下了那颗绝子药,以示忠心。
搞的现在居然只能为了这个蠢儿子熬干心血。
钟府。
破虏看着小厮们忙忙乱乱的为他收拾进宫的行李,实在受不了嫂子和王伯泪眼汪汪仿佛送他上战场的模样,抱着剑逃到了后花园练剑去也。
他不过就是每日寅时进宫,申时就回家了,这些人一个个好像他从此要在皇宫扎根了似的,生怕他受了什么委屈,恨不得连他常用的夜壶都给打包让他带上。
而能够阻止嫂子和王伯的父亲一早就出发去了边关,大哥还在工部没回来呢,他只能落荒而逃了。
想着那个孩子充满信任的眼睛,破虏叹气,他从来对于幼崽就没有任何抵抗力,他擦着剑喃喃道:“破军啊破军,看来我得等个两三年才能带你一起去见识江湖了。”
奇怪的是他手里的宝剑居然微微颤动了一下,好似在回应他的话似的。
若这个时代若有人的精神力能接驳低频短波,他们就能发现这把剑居然真的能说话。
“哦,玛瑞斯中校,我真的不知道,十一年的古代生活真的能把你好好一个铁血将军变成文艺青年。”
“o,你又乱跑!还有,请叫我破虏谢谢,虽然玛瑞斯这个名字跟了我四十五年,可是我觉得还是亲人起的名字比那种智脑筛选出来的符号有意义多了。”
如果ai有实体,o一定想给破虏翻个大大的白眼。
“真不知道这个时代有哪里吸引了您。当初以我剩余的能量还能带着您的精神体去寻找一处低级科技文明的,可您居然拒绝了我,非要留在这个阶级森严,生活水平低下的时代。”
说到这个,破虏的精神头一下子就起来了,“哈,低级科技文明?高级科技文明我都待了那么多年,何必要去一个低级的?再说了,你知道这儿有什么吗?武功!就是那种只存在于被保存在博物馆里修复的不完整的书籍里的武功,可以飞檐走壁,一剑绝尘的武功啊!”
“容许我提醒您,在过去,您没有武功也可以随随便便的做到飞檐走壁。至于一剑绝尘,您驾驶机甲的时候,一道光剑斩下去,别说绝尘了,想劈开几座山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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