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机械出故障了,还是这个时代的人都太古怪了。
尤其是姬隐这个人,平时信息素紊乱就算了,可那天他跟破虏表白的时候,自己全程监控,发现他的大脑信息素分泌简直毫无规律可循。刚表白的时候多巴胺的分泌简直爆表地高,可血清素的数值却低的可怕,但一眨眼的功夫,多巴胺的数值就像是坐跳楼机一样,嗖地降到了最低值以下,就算精神域先天畸形导致神智不正常的人,也不该是这样奇葩。
他总觉得这人有时候比神经病还神经病,破虏如果真的爱上这样一个人,以后的日子会非常难过非常辛苦。他认为先生就该活的开心,过的自在,遇到合适的人了一起携手甜蜜地过完这一生,而姬隐绝对不是一个好对象。
破虏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树叶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o的意思他懂,懂的不能再懂了。
在这个时代,不说别的就看看自家老爹,看看大哥,就知道人们心中的lún_lǐ道德标杆是什么,大男人必须娶妻生子,不然就是对不起天地伦常对不起列祖列宗。
再看看那些史书上说的,文正帝再深爱何湘不也照样有三千佳丽,孩子更是生了足足六十七个;有名的公子睿把自己和随风君的爱情搞的天下皆知,到最后还不是一边给随风君写了满坑满谷的情诗,一边又娶了妻妾六人。
长平作为一个皇子,一个想要皇位的皇子,婚事本就不由得他自己,更别提和自己在一起之后再无旁人。
那些说的深情动人的情话,只不过是对方年少冲动在荷尔蒙的冲击下毫无理智可言的梦话而已。
破虏吸了吸鼻子,他知道,这些都知道,也早就告诫过自己,可为什么听到长平要娶妻了,他这心里就好像被彻骨的寒风吹破了一个大洞,难受的都快要哆嗦起来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国公下套
姬隐打量眼前这个比上辈子第一次见面要稚嫩很多的年轻人, 相貌虽然有些变化,可这通身趾高气昂,目下无尘一副尔等凡人不配跟我说话的气质真是一点都没变。
他微微一笑, 摊手示意章曜先坐下,这才开口问道:“不知道曜公子今日过来, 所为何事?”
章曜也在打量着这位爷爷看好的皇子,可看了半天, 除了长的十分俊美之外, 也没看出什么人君之相来。尤其是当姬隐声音轻柔地对他说话的时候,他心底就更加看不上,一个皇子贵胄居然是这幅谦卑的模样,简直毫无风范。
他摆了摆手,根本没有要坐下的意思,就这么大喇喇地站在客厅中央, 对姬隐说:“某今日此来, 是为着替祖父向贤王殿下传一句话。他想问您:重臣之孙女与落魄勋爵之女, 孰重孰轻?”
啧,果然又是上辈子这一招。
他深知卫国公此人权势欲|望向来很强, 也许是年轻的时候被先帝打压的狠了, 到后来就一门心思放在怎么往上爬了。当年想法子钻营拿下了东北的部分兵权之后犹不满足, 看皇后与皇帝成婚后好几年还没有孩子,又看出皇帝想要铲除当年对他不敬的官员。
章峥就十分有眼色地自荐成了皇帝铲除旧臣的一把刀,以此作为交换,送小女儿入宫为妃, 这一出可正拍在皇帝的心坎上了,投桃报李之下,皇帝不但给卫国公的闺女封了昭贵妃,甚至允了她在皇后刚刚显怀之时也跟着怀孕。
但天不从人愿,卫国公没有料到皇后狠起来那就真的是不顾一切了,就在他拼了老命为七岁的外孙在群臣中造势的时候,皇后居然明目张胆地派人淹死了二皇子。
卫国公的美梦至此破灭,又正赶上皇帝坐稳了皇位,这把曾经用钝了的刀看着就不那么顺眼了。这老贼也是聪明,第一时间把明面上的势力交给了不成器的嫡长子,自己哀哀叫唤着老了,然后龟缩府中,避开皇帝的事后算账。
对于这样一个人,姬隐才不相信这老贼要的只是一个未来皇后的位置。当年棋差一招也许是因为经见的还不够多,现在又藏在暗处看了将近三十年,想必他也早该看出来了,皇后和太子这位子能不能坐稳,决定权掌握在皇帝手里。
若全力扶植自己上去了,那时候他大权在握翻脸不认人了,卫国公又能怎么样。所以,这里面肯定还有什么暗中的套,以求能挟制住他,让他就算成了皇帝也无法毁约。
他倒了一杯茶推了过去,轻笑着抬了抬手,“曜公子的话还未说完吧,这大热天的,您喝口凉茶消消暑,然后慢慢说。”
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眼前这人笑的还是那么的谦和又俊美,章曜却莫名觉得有一股子寒意顺着脊椎一直冲到了脑门。他看了看室外明媚的阳光,轻轻哆嗦了一下之后,乖乖地坐了下来。
他端起凉茶轻啜一口,这才定下神来把祖父交代的话全部说了出来:“殿下如今可进不可退,但独木难支。深宫阴冷,贵妃失子之后多年来郁郁寡欢,正有一腔慈爱无处安放,若殿下愿以慰贵妃慈母之心,这亲上加亲岂不妙哉?”
呵,这不就来套了?
把闺女嫁过来再生个儿子还觉得不妥,要吸取上次的教训。本朝以孝治国,他若是认了昭贵妃为母,哪怕以后登基了也得在章家的掌控中,到时候昭贵妃成了皇太后,只要她活着自己就绝不能对皇后和章家起杀心,否则这一顶不孝的大帽子扣下来,就算他是皇帝,也扛不住百官的弹劾劝诫。
这老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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