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是我们家大黄,别怕。”说完跺跺脚,把狗赶了出去。
应长情开着电动三轮行驶在蜿蜒的路上,车灯驱散一小片黑暗,引着他前行。雨水拍打在车身上,喧哗不已,让人心烦意乱。他车开得很稳,不敢心急。
这种时候要冷静,不然自己翻车了爷爷一个照顾两个会很麻烦。
一个小时后他把村里卫生所的医生请回了家,医生给夏行歌检查了一番,给他挂上了盐水,包扎了伤口,留了几瓶药给他们。随后应长情又把医生送了回去。等他再回来已经十一点多了。
饭菜凉了,爷爷简单热了一下催促他吃了几口。吃了饭应长情给余老师发消息,告知她夏行歌到自己家了。
余老师直接回了个电话,她又气又恼,在电话里还数落了夏行歌几声,声音中透露着心急和担忧。应长情安抚了一阵,跟她说会照顾好他。
挂了电话他回自己房间,摸了一下夏行歌脚还是冰凉的,就钻进被窝坐在床尾把他脚抱进怀里暖着。盐水悬在窗口的铁丝上,还有一半。药水一滴一滴落在小小的滴壶里,像泪。
静下来了他开始后怕,他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找来的,也不知道他摔在哪里被乡亲捡到的。心想白天就应该给他打个电话,问清楚之后早点去接他的话他就不会受伤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拿起手机回消息,跟陆邵青他们交代了自己这边的情况。
陆邵青跟他说了公司的一些事情,郑兴荣已经开始拍新电影了,他们最近也签了几个艺人,正在制定发展计划,一些合作过的老朋友也愿意支援,让他不必牵挂,安心把夏行歌的事情解决好。
盐水滴完了他去给病号拔针,对方痛得轻呼一声。他按压着胶布,又对着那处吹了几口气。确定不会流血之后他把他的手放进被窝,自己也关了灯躺进去,轻轻抱住了他。
半夜他给对方量体温,看到他体温降下去了才安心睡了。
第二天早上,应长情早起去钓了几条鱼回来,养在水桶里,打算晚上再做鱼,早饭简单煮点粥吃。
他做早饭的时候,爷爷进了厨房跟他说:“小夏一声不吭跑过来看你,虽然受了伤,但是你不要责备他。他唱不了歌了,肯定心里难受。你可别再让他难过。”
应长情忍不住笑了,“知道啦,不会怪他的。不过你的思想很开放啊爷爷,一点都不反对我们吗?”
爷爷冷哼一声:“我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当年也在演艺圈待了那么久,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没见过?只要你喜欢就好,我没什么好反对的。你俩相互交付真心,我们便是一家人了。他叫我一身爷爷,那也是我的好孙子。你要待他不好,我也会帮他教训你的。”
“那他要对我不好呢?”
“那肯定是你的错。”
“怎么这样啊,还讲不讲道理了?”
“你让人家追你那么久,你还有什么资格要求讲道理?”
应长情举手投降:“好好好,我没资格,我就对他好行了吧。”
爷爷开怀大笑,心情很好的样子。
窗台两只小鸟用清脆的声音将睡梦中的人叫醒。夏行歌撑起身子拉开窗帘,小鸟立刻被惊走了。
雨后天晴,院子里的秋海棠开得正好,花瓣上的水珠染了朝阳亮晶晶的。大黄狗趴在院门口摇尾巴,小鸟飞过头顶的时候它跃起来咬一口。
哈,没咬到。
夏行歌拿了床上放的衣服穿,下床穿棉拖鞋走了两步,腿还是疼,不能太用力。他拖着一条腿慢吞吞往门口挪,正要开门的时候门从外面打开了。
“醒啦。”应长情给了他一个笑容,又摸摸他的额头,感觉体温正常便放心不少。
夏行歌问:“几点了?”
“十点吧。”
“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叫我啊?”夏行歌不好意思起来,第一次来人家家里,睡这么晚才起床很不好。
“还早啊。”应长情笑笑说,“没事的。爷爷还说让你多休息会儿再叫你起床了。”
夏行歌扶着他的肩膀说:“我想尿尿……”
“我带你去。”应长情把他抱起来往外走。
“快放我下来!”夏行歌一阵慌乱,“让爷爷看到像什么样子?!我自己可以走啦!”
“嘘——”应长情抱着他快步闪过门口,进入另一侧,用身体撞开了门,把他带进了洗手间。
“哇。”夏行歌顿时惊呆,“这么先进!还有马桶浴缸和热水器!”
应长情把他放下来,扶着他。“爷爷说不能让你来了住不惯,就找人把房子推了重新修整了一番。你有什么不满意的跟我讲,我们可以再改改。”
他伸手拉下夏行歌裤链,夏行歌还在感慨:“哎呀,爷爷真是太好了……我没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唯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你竟然一直不带我回家……啊,你在干什么?!”
应长情在帮他扶鸟:“快尿。”
夏行歌涨红着脸去拍他的手,“你这样我尿不出来……我,我自己来!”
“别磨磨叽叽的。快点。”应长情一边沉着脸催促,一边坏心眼儿的抚/弄着。
夏行歌简直要哭了,看着自己硬成那个样子羞耻得想死。他无力地抓着对方的手腕,哀求道,“求你,别弄了……爷爷在……”
“嘘——”应长情吻住他的嘴,手上动作加快。
没一会儿夏行歌挺着身子一泻如注,乱七八糟的液体喷得到处都是。他整个人爽得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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