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人,还不如自始至终就没有。
“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
他的恨,不为这一掌,只为那曾有的温柔。
“为什么?”
风唯卿摇头,楚云终是恨他的,为什么要恨?他做错了什么?
“如果终有一天要放弃,你又何必如此?终有那么一天的,是不是?也许很快,也许会长一些,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今日掌上珠,他日墙边帚,当热情渐渐冷却,当初的执著也会变得可笑,随之而来的必然是这样的结果,温柔变成粗暴,呵护变成伤害,眷恋变成嫌恶,厚爱变成薄情,重视变成轻视,那个时候,你或许会为自己盲目的痴狂懊悔,也或许只是挥挥手,说一句两讫了,从此忘记。”
而他呢?就算被救命恩人伤害,也是无话可说、无理可辨的吧?何况以他的身份,就算是被残害致死,也只有“魔教余孽,罪有应得”几个字可供世人评说。
“所以,你对我越好,我就越恨你。你越是顾虑我,我就越是想逃开。”
风唯卿静静地听着,心中的痛苦躁动奇迹般的消失了。
“你要我怎么做?”
“我要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再作出那可笑的深情无限、痛苦不堪的样子。”救命之恩,加上高强的武功,他有为所欲为的权利和能力。
“你真的这样想?
“嗯。”荆楚云笑得魅惑,在风唯卿怀里扭动了两下,呵着气道:“那么——你想做什么呢?”
该死,风唯卿红了脸,下意识地想掩饰再次勃发的yù_wàng,才一动,又顿住,突然向前一扑,用下身抵住他,让他感受那灼人的坚挺,粗声道:“你说呢?做了一半就停止,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何止不人道,简直太恶劣了。”
荆楚云抿着嘴笑,果然是聪明人,早该这样了,各取所需不是很好吗?何必把虚幻的感情牵扯进去,惺惺作态反落得个彼此折磨?
“想吗?”
荆楚云目光流转,探手向下摸去,风唯卿一把抓住他的手,再像方才那样,会要命的。
“那你说我该怎么惩罚这个恶劣的人呢?”
风唯卿牢牢压制住他的身子,手掌折磨人地从胸前的敏感出发,在柔韧的腰侧留恋了片刻,滑过小腹,最后握住他的柔软,学着他方才的动作,不紧不慢地揉搓抚弄。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何?”
荆楚云难受地吸气,弓起身子,又被他压住。这人学得真快,好难过——
难耐的痛苦和激越的快感并存,颤悠悠的堪堪攀到顶点,那人突然手一紧,两根手指夹住yù_wàng底端,拇指迅速堵在聆口。似从火热的山口瞬间跌落寒潭,荆楚云痛苦得险些昏去,扭着脖子大口喘息。
“我做的对吗?”
那人咬住他的脖子,火热的手轻佻地撩拨他的绷紧的小腹,钳制着他yù_wàng的手却丝毫没有放松。
“啊——”荆楚云叫出声来:“放手——”
他竟真的这样狠,这样最好,不是吗?盼他再狠一点,再粗暴一点才好,从此忘了他的温柔,忘了他的深情,不过又是一个觊觎他身体的人而已。
“很难受吗?”
不,一点也不,荆楚云突然笑起来,笑声如游丝般轻飘飘的,时断时续。
笑声未歇,却听低沉淳厚的声音,极郑重极严肃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楚云,我爱你。”
“你——”荆楚云心一颤,泪盈眶。
“我知道你不想听,可是你说让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所以我还要说,我爱你,不能不爱,不能放弃,你可以不相信,可以恨我,但是不影响我的感情。”
风唯卿松开钳制他要害的手,俯身含住。
喷涌的yù_wàng让荆楚云的未出口的话悉数化作急促喘息和压抑的呻吟,他闭着眼,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知道该恼,心中却莫名的泛着甜:“傻——”
“瓜”字还未出口,突然下身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没有准备,没有润滑,就这样悍然进入,荆楚云痛叫一声,浑身颤抖,冷汗迸出。
这人才是折磨人的高手,说着这么动人的话,却做出如此粗暴的事。不是说身体痛的时候心就不痛了吗?为什么却更痛啊。
好恨——这次是真得恨了。
却听那人惊慌地颤着声音急道:“流血了,楚云,很痛吗?怎么会这样,我看到那人是这样做的没错啊,不对吗?我——我马上出来。”
竟然真的咬牙拔出来,这一下拔出的动作仍是又快又急,剧痛无比,荆楚云张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觉眼前一黑,昏倒的瞬间,脑子里一个闪念,这人必定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是苦是痛,是悲是喜全都说不出啊。
一个早晨荒唐的结果,二人不仅错过了早饭,连午饭都是叫人送来。
见楚云自醒过来后就一言不发,神情淡漠,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为他疗伤和给他喂饭也不抵抗,风唯卿知他气怒已极,想道歉又怕惹他更烦,讪讪的没话找话。
“这药是我师傅配的,他经常挨师娘的打,又怕在朋友面前丢面子,所以费尽辛苦才配成这个药,能够很快去除於痕,我临走时候,师娘全部偷出来给我,这药很难配的,师傅恐怕又会被人取笑了。”
他实在不会讲笑话,为搏楚云一笑竟然把师傅的糗事拿出来说,雷转蓬知道大概会当场吐血。
“真的很灵,你看,脸上已经完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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