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你就别费心了,没法儿管。”
乔憬侧过头问:“怎么?”
吴老师摇了摇头:“高一上学期我教他政治,刚开始对他挺不满,上课要不睡觉,要不压根见不着人影。看着像个危险分子,不过你骂他也不还口,老老实实受着,只是骂完还是照样自行其是。成绩下来却是异常的好。我怕他作弊,次次考试盯着他,倒真是实打实自己的实力。”
乔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继续问:“成绩先不说,他这课没少逃,没和家里人沟通过?教导处也不管?”
吴老师意味深长地笑了:“这孩子家境好、背景大,虽然说着课堂纪律差了些,倒也没惹事出来,成绩也拔尖,陈主任也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老刘试着和家长沟通,次次打电话过去都是秘书接的,就没和家长说上过话。”
真不管?乔憬脑袋里都是陈主任和吴老师的话,然后深深吐了口气。
陈楠出了办公室,没直接有回教室,转头下了楼,绕过操场,去了食堂旁的小卖部买了两罐雪碧,才慢悠悠踱着步子回了教室。
这节课守自习的是教数学的李老头,正埋头在讲台上改作业,听到陈楠从后门进来的声音抬头看了看,又面无表情的低下头做事。
陈楠坐回位子,把雪碧放陆晓桌上,对方才勉强抬起头给了他个眼神。
“谢了。”陆晓对他笑了笑,紧接着又埋下头看书。
陈楠百无聊赖地从包里翻出漫画,翻了几张又觉得没心思看下去,不禁撑着脑袋观察起自己的同桌。
皮肤白,鼻子挺,睫毛长,挺好看一人,心肠也不错,就是无聊了一点。
他又开始想念高远贱兮兮地那张大碎嘴了。
陆晓好像完全没注意到他的目光,依旧保持着笔挺的坐姿,莹润修长手指不时翻动书页。
至于这么认真么,陈楠鬼迷心窍地凑脑袋过去想瞧瞧哪门学科让他如此专注。
结果不看还好,一看惊得他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
陆晓感觉到他被惊吓得紊乱的气息,也没抬头,只是说,“别激动,我看完,借你。”
陈楠语气幽幽:“你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陆晓依旧没抬头:“我只是劳逸结合。”
陈楠来了些兴趣,问:“天天如此?”
陆晓想了想:“差不多吧。”
“怎么从来没被逮着啊。”陈楠奇了怪了。
陆晓思忖了半天:“我也不知道,可能他们觉得,我只要是埋着头,就铁定在学习。”
真想把乔憬提过来瞧瞧,年级第一名正光明正大看漫画呢,而且毫无罪恶感,淡定得理所当然。自己就睡个觉,这性质也差不多,怎么这待遇之间隔得比银河还宽呢。
“被表面蒙蔽的人民教师啊。”陈楠边乐边感叹。
陆晓看了他一眼:“你不也在蒙蔽他们吗。”
陈楠微愣了半晌,陆晓摇着头低声笑了笑。
陈楠跟着也笑了起来:“你知道得太多了。”
陆晓:“因为太好猜了。”
下晚自习的时候,陆晓收拾书本时余光瞟到陈楠把两个笔记本放进背包,陈楠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对了他眨了眨眼,擦身而过时拍了拍他肩膀:“明儿见。”
他也快速收好东西背上包拿起桌上的雪碧,大步走出了教室。出了校门口,陆祥之的车就在不远处的路灯处停着,陆晓三两步小跑过去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上。
陆祥之注意到他左手拿的雪碧,笑着问:“你不是不爱喝碳酸饮料吗?”
“新同桌给的,”陆晓把背包甩到膝盖上,把雪碧放进去,系上安全带,“老陆,开车。”
“那挺好的,”陆祥之点了点头,发动了车,“你来这都半年了,也该交个朋友了。”
陆晓从小因为陆详之工作调动的原因,经常转学,两人半年前才来到c市。他又性子慢热,很少有什么亲近的朋友。
“就同桌,还算不上朋友,不过挺有意思一人,”陆晓笑着说,“你也别天天开车来接我,上一天班本来就累了,我自己可以坐公交回来,也就三站路。”
“放学的公交多挤啊,再说了,我这时不时出差,能接一次是一次,”陆祥之边开车边说,“况且每次应酬我说要开车来接你下自习,他们都不灌我酒。”
陈楠还没走到校门口,远远就瞧见篮球队一群人站在校门对面的马路边等着他。
他此时心情已经不错了,走过去搂住马伟豪的肩:“走,今儿哥请大家吃烧烤。”
一群人勾肩搭背吆喝着往c中附近的美食一条街方向走过去,引得路上的学妹学姐们频频侧目。
吃完烧烤,和大部队告别后,陈楠在路边招了一辆的士回了家。
陈家在c市郊外的别墅区。就算大晚上不堵车,到家差不多也花了半个多小时。站在家外的铁栅栏望了望自家三层高的小洋房,每张窗户都是乌漆墨黑的,在幽暗的路灯灯光下,显得有些阴森。
打开门,上了二楼,进了自己房间,他里的笔记,翻开桌上的书,才开始一天的学习。
写完两张卷子核对了答案,总结了一下错题。一看时间,都快两点了。他赶紧去卫生间简单冲洗了一下,才躺倒冰冷柔软的床上。
翻了翻身,却半天没有睡意。
算算时差,估计y国现在才傍晚,他从枕头下掏出手机,给凌菲发了条短信:什么时候回来。
这次凌菲很快回复了过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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