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气了个半死。一天过后,终于与朝阳派的弟子出发,去了赶往朝阳派的路上。
朝阳派掌门李培川就快过五十大寿了,怎料这唯一的子嗣却莫名得了这样的怪病,到处寻医问药都治不了,把他愁得整个人都憔悴不堪。前几天收到弟子们传回的消息,说是找到了谢神医的孙儿谢辰,而谢神医本人早已仙游多年。
……据说谢辰继承了他祖父的衣钵,现在也只有把希望寄托在这个谢辰的身上。
李掌门长叹一口气,心想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我儿李长景又是得罪了哪路神仙。
白劲在途中听了那李长景的症状,但也只是听听而已,没见到人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病。
待到了朝阳派,那李掌门居然亲自来迎接,这倒是让白劲受宠若惊,可见李长景在他心中之重。也不好意思说要歇息一下什么的,白劲当下对李掌门提出来要去看看令郎的情况,那李掌门显然没想到这谢辰对他儿的事这么上心,目光慈祥了些,瞅着他,直叹气。
白劲丝毫没有被他这个愁苦模样吓到,只要那李长景还有气,他又有系统爸爸开的挂,瘫痪什么的他也经历过啊!怕个叽。
诊脉时,朝阳派的一群人围着他,个个神色紧张,生怕这谢大夫也如其他大夫一般对着他们叹气摇头,说无能为力。
他们倒是没有感受到背后那冷冷的目光,而白劲是如芒在背,装作不经意侧头看了一眼白衣青年,表面上却从容不迫地诊完了病,转身朝外走。
李掌门带着人跟他往外走,急道:“谢大夫,小儿情况到底如何?不妨直说,老夫撑得住。”
停下脚步,白劲转身,瞥了两眼李掌门身边的人,李掌门立刻会意,想叫弟子们散去,弟子们不肯,说自己也是十分担心二师兄,李掌门无奈,只得示意白劲说明病况。
然而白劲却只是吐出两个字:“中毒。”
众人一脸懵逼,因为这谢大夫说的跟以前的大夫们可是截然不同啊!李掌门首先反应过来,面目紧绷,道:“莫非是有人存心在加害我儿?!”
白劲道:“此乃李掌门门派之事,谢某只是一个医者,尽职而已,其他的不便插手。”
李掌门微微颔首,态度客气,拂袖转身就对一帮愣着的弟子,提声道:“查!立即去给老夫查!查明到底是何人竟敢加害我儿!!”
下一刻,那些弟子得令散去,白劲又道:“令郎所中之毒乃是一种慢性的阳毒,虽不致死,但想必李掌门也知晓了这毒的厉害。”
李掌门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可有把握治愈?”
白劲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有,不过……”
李掌门以为他是在考虑报酬的问题,大袖一挥,道:“只要谢大夫治好小儿,老夫必有重谢!”
白劲摇头:“谢某只需掌门卖一个消息即可,其他的并不在意,到时候还望掌门如实相告。”
……
跟着引路的朝阳派弟子到了住宿的房间,白劲刚想关门,被无视许久的教主阴沉着脸进来了。
白劲:哦豁,光顾着装高人了,居然把教主给忘了!
洛世初当了那么久的围观群众,对青年的用意很清楚,趁着青年关上门,他立刻把人压在门板上,静寂的空间里只听得见两个人的心跳声。
白劲被他这霸道的动作弄怕了,提前出声道:“这可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啊,你不要乱来。”
洛世初顿时收起阴森森的目光,好笑道:“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
随即放开他,把白劲那只为李长景诊过脉的手托起,拿袖子擦他的手指。
“没有本教主的准许,以后不许随便碰其他人。”
白劲一脸无语地说好好好,内心却为洛世初这醋劲泛起一丝丝的甜腻。
这时他想起一件事来,“这段时日里,你不要在他人面前露出武功路数,尤其是在朝阳派掌门面前。”
虽然洛世初易了容,没人认得出他,但是那一身身法难保不会让人起疑心。当初之所以不让季寒书跟出来,就是因为他们的脸已被众多人士所熟知,而且季寒书的脚伤还未好。又不能太多人随行,毕竟人少能随机应变,人多还得发号施令。
洛世初一脸不情愿地答应了,白劲知道这是委屈了这个教主,只能叫他再忍一忍。
深夜,入睡了的白劲被人偷偷摸摸找上门刺杀,幸好他早有预料,做好准备,在房间里放了几条白蛇为他守护。那人显然没料到这房间里有蛇类,小腿被咬了几口,跳窗出逃,而正好白劲这次放的蛇是具有毒性的。
隔壁屋的洛世初听见动静,满脸冷色地一脚踹开白劲的房门,只在黑暗中看见坐在床沿安好的青年跟地上的白蛇,还有那被外力撞坏的窗户。
周遭气息瞬间卷起风暴,他正要追去,白劲叫住他,说不用追了。
洛世初逮住他,问他有没有事,白劲摇摇头说他无碍。教主挤上他的床,不容拒绝地说要陪他一起睡,白劲拒绝不了,由他去了。
待到早上,过来请人的弟子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们二人从一间屋里出来。
李掌门听闻白劲昨夜差点遇害,顿时脸色难看到不行,他们朝阳派竟无人察觉此事,又连忙询问白劲可有受伤,看来他需要派人保护好白劲。
白劲拒绝了,并说他身旁的白衣青年已经足够护卫他,不需再添人手,还提醒李掌门要注意的是李长景的安全。
李掌门顿时反应过来叫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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