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就恶心透了,恶心了我一晚上左右睡不着爬起来刷负不解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没下限的作者!
底下是一系列的负分。我靠这人真他妈有耐心竟然一章一章地刷刷得满屏都是负分!杨傲冬瞬间脑袋冒烟风中凌乱,我草每天辛辛苦苦码字码到深夜凌晨赚不了几个破钱,你们随手打个负分毒舌两句真他妈轻松惬意。老子让你们惬意!让你们惬意!
杨傲冬打开文档,在键盘上运指如飞噼噼啪啪打字打得痛快淋漓。一篇完成直接复制到后台框框里点击【立即发表】,拍上笔记本终于觉得浓烟散尽,天地清静。
却不知道网上瞬间掀起轩然大波。
早上七点半,沈杭闭着眼摸到卫生间冲了个澡才算清醒过来,看到嘴角的淤青很是愣了一瞬,才模模糊糊地想起来仿佛是半夜拉架被人揍了。感叹了一把现在00后的素质,走回室内,一下子愣在当场。
本应该干净整洁的床铺活像凶杀案现场,揉的皱巴巴的床单被褥,布满了不规则的白色和绛色硬块。床脚下的衣裤零落参差,沈杭随手从床边拎起一条裤子,浅色的男式牛仔裤,沈杭愣了一下,上班以后总是衬衫西裤衬衫西裤,他最起码有十年没有穿过这样青春风格的衣服了。
沈杭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回忆了半天——什么都没想起来。但即便是傻子也猜得出来发生了什么事,他和一个男孩儿发生了关系,看现场那男孩儿显然受了伤。但是……衣服在此,人哪里去了?
沈杭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昨天晚上。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幻出琉璃七彩,到处是觥筹交错的人群,中央聚光灯下是那对幸福的新人,男的俊俏女的温婉。
龙升集团长公子张博云在博蓝大厦二楼宴会厅举行婚礼。作为伴郎,沈杭义不容辞上前挡酒,左一杯右一杯来者不拒。
后来就醉了。
张博云是沈杭的表弟,小他三岁,他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今天这心情活像嫁女儿。不……其实内心深处还有一层,他从来没有跟另外的人说过,他对张博云有**。从青春懵懂期的惶恐,到后来的薄薄的期待,再到后来的断了念想默默祝福。张博云少年时候就很有女人缘,来来去去换过不知道多少女朋友,直到碰上这个猛然收了心。用张博云的话来说,每个人都会有自己命定的那个人,没遇见的时候可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遇见了,世界上所有的花加在一起,都不及眼前这一朵明艳。
沈杭酒量不小,很少喝醉。这一次有多少是被人灌的不得已,有多少是自愿喝醉的,他也说不清楚。他的酒品一向很好,醉了从来不发酒疯不骂人,该说什么说什么该做什么做什么举止得体风度翩翩,只可惜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醒来就忘得一干二净。
杨傲冬的屁股很疼。那疼仿佛有形状的,一会儿是方的,一会儿是圆的,一会儿是平行四边形的……昨天怒气勃发倒是没那么难忍,今天早上醒来阳光灿烂空气清新,心情也平静下来,那地方的不适就格外难耐。
杨傲冬的胆子向来不小。但约炮这种事情,不是胆子大点儿就敢做的。所以去之前喝了半瓶白酒壮胆。对于一个平素滴酒不沾,一杯上脸两杯上脑的货来说,半瓶白酒已经是能够直立行走的极限。
昨晚七点半,博蓝大厦二号电梯正在上行。
杨傲冬盯着按键五秒钟,找到了6,却一直找不到1。杨傲冬知道是酒劲儿上头了。
电梯叮地一声在二楼停下,走进来一个身姿挺拔容貌模糊的男子。杨傲冬使劲儿睁大眼睛保持神智,第三次睁眼失败的时候,终于顺着电梯壁出溜到地上去了。屁股挨地那一刹那的痛感让他的神智短暂清醒了一瞬,那个容貌模糊的男子风度翩翩地伸手,把他拉了起来:“去哪一层?”
杨傲冬竭力控制着口腔肌肉以使声音保持清晰:“16。”
对方掏出房卡来仔细瞅了瞅,看姿势仿佛是个近视眼:“刚好,我也去十六楼。”说着在键盘上摁下几个数字。
电梯一直在上升,仿佛永无止境。沈杭开始攀谈:“这位兄弟来博蓝大厦做什么?”
杨傲冬淡淡道:“约炮。”他向来做得出说得出。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对方对这个行为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奇,没多久就开始喋喋不休地说什么婚礼什么热闹。杨傲冬在低分贝催眠曲的作用下昏昏欲睡,也没听太清楚,第二次滑下去之前,电梯“叮”地一声,到了。
对方抢先走出去,然后立马退回来,撞得杨傲冬咚地一声敲在电梯壁上,然后缓缓滑了下去。他听见对方镇定地开口:“这是61楼,我们需要重启。”
杨傲冬头晕眼花地蹲在地上,随口应付:“嗯,你说的不错,重生文很热。”
那人道:“现在科技发达了,散热性能好,一般不会重启。”
杨傲冬道:“老重启那肯定是游戏出现了,你玩哪个游戏?”
那人仔细想了想:“丢手绢?”
杨傲冬:“……丢手绢是个好游戏。”
电梯终于停在16楼,那人先出去探路,回头道:“这回是十六楼没错。”
杨傲冬的记忆到此为止。
半夜他被一泡尿憋醒,晃晃悠悠出了门才想起来房间里有卫生间。杨傲冬无语地揉着自己发痛的太阳穴,去公共卫生间解决了需要,再回来的时候就碰见了那令人七窍生烟的一幕。
就当被狗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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