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记得小虾米和篮球。小虾米既然寻回来了,那么篮球这个离他已经太过遥远的东西,他其实没准备再去追回来。有句老话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说的就是屠微这种,现实逼迫他走上曾经想都没想过的一条路,然后他成功了,所以他必须一条道走到黑。
篮球已经不适合他了。他也不准备让自己去玷污心中曾经那个挚爱。
当天屠微和小虾米俩兄弟又混一处去了,饭桌上,屠微为了不让小虾米再提起篮球,吐露了自己现在相亲现状,小虾米总结:惨不忍睹。屠微嗤笑,转而问起小虾米的情感情况,果然如意料之中,也是空窗期。这让屠微不得不反思一个问题:是否他兄弟俩的情感状况冥冥之中相互影响。他俩都34了,都是没谈过一次正经恋爱的老处男,怎么都那么惨,怎么都那么悲剧呢?这个历史性的难题没让屠微踟躇很久,转瞬屠微就定出了方案。
屠微说:“小虾米,咱俩不能这么下去,必须制定一套作战方案,设立一个目标,明年之前一定要处上一个稳定交往对象,明年年底订婚,后年结婚。”
小虾米答曰:“诺。”
当然以上对话纯属酒后脑袋不清醒状况下的约定,有人记得,有人却忘个干干净净。屠微在小虾米公寓的沙发上清醒之后,很糊涂地起了,然后在用那条红色毛巾洗完脸后,看到同样一脸迷糊的小虾米进了厕所站在他身后晨尿。
透过镜子,屠微看着小虾米一脸麻木地放完水,然后站到自己身旁,抽过一条黄色毛巾,泡进水里。直到小虾米把黄色毛巾拧干水往脸上抹的时候,屠微才面无表情地开口说:“黄色毛巾是洗脸的?”小虾米无意识地点头说:“是啊。”屠微指着那条红毛巾,说:“那红色的呢?”小虾米还是无意识地说:“洗屁-股的啊。”屠微瞬间一脸便秘状,小虾米回神:“怎么了?”
屠微决定还是不要说实话比较好。于是他瞬间转移了话题,也正好,他的手机此刻很配合地响了起来。屠微回到客厅,在沙发底下摸出了手机,看看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
“喂。”
“恩,你怎么称呼?”
“林灵小姐,那成,约个地方见面聊。”
“成,马来山咖啡厅,知道了。”
挂了电话一回头,就看到小虾米站在厕所门口好奇地问道:“屠夫,你又要上战场了?”
屠微笑骂道:“兄弟既然上战场,你也不给鼓个励,加个油?”
“屠夫!我看好你,年底之前你一定会成功的!”小虾米立马握起拳头高声呼喊。
“得了,那我先走了,回去换套衣服。有空电话联系。”
屠微忘了要带小虾米一起在感情之路奋斗的约定,一个人赶赴约会,并且没回头。下午3点,屠微一身新装坐在马来山咖啡馆。店内环境幽雅,此刻客人不是很多,店内琉璃色的装璜,再加上一曲舒缓的蓝调曲缓缓吟唱着,屠微渐渐入了角色,这里不能再点茶喝了,于是他点了一杯舀铁,小口小口地抿着,静待佳人。
3点1分,佳人如期而至。坐在屠微对面的女人长得很端庄,穿着也很端庄。屠微对此很满意,在相互做了简单介绍后,就开始了正题。
“我是一个小学老师,教语文的。”林老师开口说。
“老师这职业不错,也是公务员的一种,管老。”屠微接话道。
“恩,呵呵,说起来我当初进入教育界并不是自愿的,可是自从跟那些孩子相处过之后,我发现我的生活越来越快乐,人也变开朗了。”
“孩子是人世间最美的群体,跟他们相处会让人变得年轻有活力。我觉得林小姐就很年轻。”
“是么?”林老师闻言摸了摸脸,略带羞涩。
“是啊,我这人从不说假话,这也不是恭维你。你看着年轻,不像有3o岁,25还差不多!”屠微拉长了调子,乐呵呵地回道。
“很久没人这么夸过我了。呵呵,我就是喜欢孩子,屠先生喜欢吗?”
“喜欢,怎么不喜欢!我最喜欢的就是孩子了。”
林老师闻言立马欣喜地抓住了屠微放在桌子上的手,声音略微提高,问道:“真的吗?你很喜欢?那我要告诉你一个消息。其实,我有一个已经3岁的孩子,我一直不敢说出来就怕你不喜欢。既然你很喜欢,我相信你一定会接受他的。”
“噗!”不知哪里忽然传来一个笑声。
屠微两手在被林老师抓着的瞬间脸上都要笑成一朵花了,此刻一通话听下来,这笑容立马就裂开了一条缝,他咽了咽口水,迟疑地说:“这孩子,我是喜欢的。不过,你之前没跟我说你已婚过啊。”
林老师急切地刚要开口,忽然只听近处一声怒吼:“他-妈-的我们在谈分手呢!尼玛你竟然还敢走神?你笑什么?”紧接着,就只见屠微隔壁座站起了一个年轻姑娘,舀起咖啡杯就朝前一扑,那杯里的咖啡还不少,照理来说只要姑娘对面那人不躲不闪,这咖啡是绝逼不会跑到屠微这边来的。可不巧了,那该受灾的没受灾,一个轻巧闪躲躲过去了,那咖啡在空气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华丽地全数喷到了林老师的头上。林老师将说未说,欲说还休,在未来情郎面前实现了华丽逆转,一身狼藉怎一个愁字了得?
坐在对面的屠微惊悚地围观了全过程,这是不可抑止的情况,也是他反应不及的现象。面对忽然面临如此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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