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女人潮红的脸显得很无辜
陈中秋的语气有点不耐烦,“我是问,你身上有没有病。”
那位一个小时前刚认识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估计已经当妈的女人从吃□□得愤怒,她伸过来的巴掌被陈中秋拦住,然后噙着泪拎包走了。
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能感到陈中秋现在的心情很不好。他来到浴室打开花洒,伸手握住了那里开始上下撸动。在此之前这具身体也做过这种事情,但那时是我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现在是陈中秋,和我一起在宾馆里。
不中用的右眼让我的视角变得狭窄,我只能看到自己的下身被一只手握住,却看不清是自己的手臂。有一种陈中秋在为我打sh的感觉。这感觉让我战栗。
我似乎能感到那里在慢慢变硬,陈中秋的喘息声让我更加窘迫,我想抬脚逃开,却忘了这已经不是我的脚,就像紧紧贴在我x/qi的略微出汗的手一样,是陈中秋的。
他的眼睛好似在漫无目的的四处张望。视线从浴室的瓷砖到洗手池,再逐渐向上,最后一秒,我在镜中瞥见了我自己。
镜像一闪而过,我却尤遭电击,紧接着耳边炸裂开一声男人的低吼,几乎同时手中变得黏腻。
这个场景此后经常出现在我的脑海,男人被水沾湿的碎发,柔软地贴在太阳穴,水柱流过他微颤的睫毛,沿着颌骨的轮廓滴落在他□□的胸前。那里因为这一阵子的锻炼,已经有了可观的肌肉。一切都在提醒着我,镜子里的人不是我。
有一瞬间,我觉得我和陈中秋一起□□了。
接下来的几天,陈中秋跟各种各样的妹子搭讪,甚至一天跟三个人轮流约会。有时他温柔地让我以为他找到了真爱,笑着满足对方的一切要求,却因为后者无心的一句玩笑,转眼间翻脸。他换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但这些女人无一例外,都只进行到接吻脱衣服这一步骤就戛然而止。他的脾气也变得越发暴躁难以捉摸。
有一次我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到,他捏着拳似乎在努力克制,我感到双手生疼,拼命地挣扎起来。随即他松开了拳头,安抚似的轻声说道,“别怕,别怕我。”
也许他能感受到我某些强烈的情绪变化,也许那次他在浴室□□,是掺杂了我的□□,带着我的份一起射出来的。我突然感到一阵心慌,好像什么东西缺失了一块,但陈中秋平稳的声音让我不由地安静下来。“乖,大汤。”
周五的早上,我从梦中醒来,发现陈中秋在一辆摇晃的公交车上,手里拎着一尾活鱼——应该是他起早去河边钓的。
此时正好赶上早班高峰,车厢里挤满了人,陈中秋穿着羊绒外套,一手随意搭在吊环上,一手拎鱼,倒有一副居家男人的样子。人越上越多,我感到不太舒服,晕晕沉沉的正想再次睡去,却感到背后有人搂上了我的腰。我一惊之下,睡意消失殆尽,但陈中秋仍维持着之前的姿势,似乎毫无所谓。那双手犹豫了一阵又渐渐向下,隔着裤子颤颤巍巍地摸上了我的前\端。身后那人贴近了,我感到有硬物在轻蹭着我的臀部。
这时人虽然多,但还没到人挤人的地步,对方的动作还是有可能被人发现的。我焦急万分,那双手却渐渐不动了。陈中秋终于回过头来,我看见那人带着一副厚厚的眼镜,背着鲤鱼乡123,大睁着眼惶恐地看着我。原来还是个学生。
一个刹车,车门刷地打开了。陈中秋一把捞起少年的手臂,几步下了车。对方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害怕了,迈着碎步跟着他来到一家宾馆。
陈中秋开了个房间,把手里的鱼放进浴缸里,转身拉住少年说。
“鱼死了就不新鲜了。”
少年茫然地看着我。
“所以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他们用了半分钟宽衣解带,半分钟的时间滚到床上去,陈中秋挺起发烫的x,捅进了少年的xue口。后者哀叫一声,然后我就再也不是处男了。
两个人看起来都是第一次,过程却异常顺利。
陈中秋像是饿极了的狼,动作生猛凶悍,两人来了一次又一次,从床上到沙发上,又在浴室做了一发,少年似乎被顶到了某一点,□□渐渐酣畅起来,几乎盖过了ròu_tǐ相撞的啪啪声。
“嗯,啊,啊!慢,慢点。”少年努力回头想看这个疯狂的男人,陈中秋顺势拽住他的头发,像是在驯服一匹不听话的野马,动作没有丝毫温柔可言。
等他们终于停下来,已经是午饭时间,浴缸里的鱼早死了。
事后少年恢复神智,扭捏地表达了自己的爱意,然后问陈中秋的联系方式,他坦白地回答,我没有。
没有人会找我们,就连许立也是只有陈中秋去他那里,彼此才会见一面,他连我们现在住哪都不知道。
于是少年只能知道他的第一次,给了一个叫陈中秋的男人。我在心里默默补充,是一个叫陈中秋的杀人犯加变态。
☆、许立和他的生意
两万块钱转眼就没了。陈中秋在一天早上宣布,他要去应聘工作。当我看他在学历那一栏填的是高中毕业,我就知道没戏。从小我妈就让我好好读书,为的就是考上大学,找到好工作,过上好日子。像我这种高中毕业的傻子,人家怎么可能要我。
没想到陈中秋竟然被录用了,我承认他是比我聪明,但我不知道他有这么聪明。他用最后的一千块钱买了套西装和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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