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竟然是她的丈夫生生害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那青年显然有些懵,他的打胎药是那个让他办事的人给他的,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啊!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莫要含血喷人!”他怒道。
言裕见众人都是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忽然摇了摇头道:“大家若是不信我,不妨问问那青年的妻子。”
这时一位脸色苍白的妇人让人搀扶着走进回春堂,一见到那青年便推开了扶着她的人,冲向他嘶声力竭地骂道:“你这个畜生,虎毒尚且不食子,你竟然为了还你的赌债连自己地亲骨肉都可以抹杀,你简直不是人!”
“你说什么?!”那青年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明明是她,为了银子不惜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他劝过她,可她执意如此,还说一个未出生的孩子能换来五万两银子不亏,还说他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他想了想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才会同意她这么做的,没想到竟然现在全怪到他头上来了!
肖凛锋上前一步,走到那青年身旁,贴着他的耳际低声道:“你最好赶紧认了,如若不然我可不敢保证过了今日你爹娘的命还在不在。”
那青年惊惧地望他一眼,又看向他的妻子,见她含着泪轻轻点头,瞬间僵硬了身子,缓缓闭了闭眼,面上一脸沉痛道:“对不起,我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可是那些人说我再不还债就要杀了我,我也是没有办法...”
众人哗然,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人,简直可恶到了极点。
“大家也看到了,这件事纯属是此人对我回春堂的污蔑,如今真相大白,这热闹也看够了,各位就都散了吧!“肖凛锋冷冷地扫了一眼众人。
众人被他那一眼扫得齐齐打了个冷颤,又眼见无热闹可看,纷纷作鸟兽散了。
待众人散后,肖凛锋对言裕道:“往后你便做刘掌柜的副手,留在回春堂。”
言裕顿了顿,点头道:“是,庄主。”
“你们二人可以回去了,至于你们的父母本庄主就多留几天,记住我肖家庄可不是那么好得罪的,若有下次,哼!”
那二人随着肖凛锋的一声冷哼身子一颤,也不敢多问什么了,当下急惶惶地离开了。
肖君宴心里松了口气,抬头看肖凛锋,笑了笑道:“还是大哥有办法。”
肖凛锋走到他身前,皱眉道:“怎么脸色这么差,没睡好?”
确实这些天肖君宴忙着肖家庄的事,又要应付铺子里接二连三的突发状况,有些疲惫。
他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倒是大哥,王释的案子怎么样了?这次的事恐怕是有人故意针对肖家庄,大哥可知道是谁?”
肖凛锋眸中寒芒一闪,牵起他的手,道:“我心里有数,这些事你别管了,我会处理的,咱们先回家。”
“嗯。”肖君宴挣了挣,有些别扭,忽然想起那晚在烟雨楼的亲密接触,看着两人相握的手不知怎么心中泛起一阵异样。虽然他有心遗忘,这几日又忙得晕头转向,无暇想其他的事情,可今日见到肖凛锋,才发现有些事情不是想忘就能忘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柳鸢阁
肖凛锋牵着肖君宴走在街上,抬头见前面有一家名为“如意轩”的玉器店,脚步一顿往那家店走去。
一进店,那掌柜的见二人衣着不凡,举止从容,立刻满面笑容地问道:“不知二位客官有什么需要?”
肖凛锋顿了顿,道:“可有上好的玉如意?”
“有有有,本店的玉如意可都是上好的,客官请看。”掌柜的拿出几个精致的木匣子,打开道。
肖凛锋上前一步,细细地看了一眼柜台上的玉如意,肖君宴乘机挣脱了肖凛锋的手,忽略心中那些许的异样,转眼打量这间玉器店。
怪不得叫“如意轩”呢,这店里的东西大多都是如意,但也有一些玉佩玉簪之类的,肖君宴拿起一对刻有双翼图案的白玉,合起来就是一双伸展开的翅膀,越看越觉得喜欢,看这玉质应是和田玉,不知道价格如何。
“喜欢?”不知何时,肖凛锋已站在他身旁,瞥了一眼他手中的一对玉佩,白透无暇,确实是好玉。
他拿过其中的一块玉佩,弯腰系在肖君宴腰间,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
肖君宴看了一眼腰间的玉佩,又飞快地抬眼瞄了瞄肖凛锋修长的手指,心里直打鼓,慢慢地脸上爬上些许粉色。
“掌柜的,这对玉佩我要了。”肖凛锋看着肖君宴微红的脸,勾了勾嘴角,把他手中的另一块玉佩系在自己腰间,头也不转地对那掌柜的说道。
“好嘞,这位客官,加上您看中的那支玉如意一共是九千八百两八十五两银子,算您九千七百两,客官您看如何呀?”
“好。”肖凛锋点头,这价格也算公道,他拿了银票给那掌柜的,牵起肖君宴出了店。
回到肖家庄,已是午时,两人都有些饿了,肖凛锋立刻吩咐厨房传膳。
肖君宴低着头,不知怎的觉得肖凛锋看他的视线有些炙热,不敢抬头,一顿饭用的安安静静。
待用完饭后,他忽然想起凌瑞所告诉他的关于肖凛锋的身世,瞥了一眼身边之人,却不知怎么开口。
但肖凛锋却好似知道他想问什么般,淡淡开口道:“我的母亲和这肖家庄的庄主夫人是孪生姐妹,当年母亲的身边的亲信将我交给了姨母,而后自尽了,而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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