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汉洲本就心情愉悦,一听刘总管这么说,喜得是眉开眼笑,“传朕旨意,今日在场的每个人都重重有赏,至于你这个老东西,朕也不会亏待了你。”
刘总管喜得忙跪了下去,“谢陛下隆恩,谢陛下隆恩。”
“熊英回来了吗?”
“熊将军已经在回程的路上了,不久陛下便能见到了。”
“好,好,大快人心,朕心甚慰!”柳汉洲高兴得站起来。
“我不是说了,少见面么?”胡依寒的声音仍旧冰冷。
“我怕你许久不见我,便有些生疏了。”柳中捷想伸手逗弄两个小皇子,却被胡依寒将手打了回去,他明显一愣,随即笑开了。
“娘娘何必紧张呢?我也是光天化日走正门进来的,下人们都看着呢,我说是来探望两个弟弟送上礼物来的,谁不得高看上一眼呢,倒是娘娘不必心中有鬼呢。”柳中捷y-in冷地一笑,这一席话说得胡依寒似乎也没法反驳。
“那不知三殿下来访,还有别的事情吩咐么?凯儿和旋儿还要休息。”
“我怎么会不心疼他们呢,只是眼下确实有要事要嘱咐你。日后两个孩子大了,我们见面只会更加不方便了。”
柳中捷笑笑,“熊英在宿州把事情办得很好,这件事父皇应该也知道了,这次宿州一事,对我朝有重要的意义。”
见胡依寒不做声,他继续说道,“邓青还在时,父皇最为信任倚重的便是他,谁也无法撼动他的位置。父皇知道宿州需要监视,便把这些事交给邓青,因此宿州这边的事务都是邓青在默默打理。如今邓青死了,邓晟又去守陵,宿州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最后被熊英平息了,由此可见朝廷中的能人还是有的。特别是倾城一事后······”柳中捷笑笑,“也真是可惜了······”
胡依寒瞪了他一眼,他才没有继续说下去。
“父皇是不敢再放心邓晟的,他的实权一定会慢慢削弱。熊英慢慢崛起,可能会掌握更多的兵权,而你知道的,熊英早就是我们这边的人。你说,这不是天大的好消息么?如今还有些动荡,等局势稳定了,父皇对邓青最后的一点愧疚也消磨完,我想邓晟的实权也就旁落得差不多了,这还不是我们的时机么?”
“似乎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内?”
柳中捷笑起来,“运气也是有一些的,我还在愁怎么开展下一步动作呢,毕竟也不能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你一个人身上,没想到柳伴溪倒好,举荐的熊英,怎么也没有想到是我的人吧?”
“太子殿下任人唯贤,他在举荐的时候,只考虑熊英是邓晟身边的副将,多年行军有一定的经验,他又哪有三殿下这般缜密的心思呢?”
柳中捷轻轻哼一声,“我知道你打心眼里瞧不起我。但纵观人类的历史,古今有多少帝王的帝位是靠谋略得来的?胜者为王,只要胜了,没有人在乎过程有多么不堪。所有人都只看重结果,不是么?自从有了两个孩子,你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了。”柳中捷不怀好意地一笑。
“我所有的罪孽,迟早都会还。”胡依寒呢喃着,目光深沉。
柳中捷走近了一步,语气轻盈又暧昧,“我怎么会舍得你有什么报应呢?只要你好好做你的事,总有一天我要你每夜都能睡得安稳。”
胡依寒一惊,他怎么知道自己经常睡不安稳呢?
柳中捷自嘲般一笑,“这种事,成了就名垂千古,输了便永世不得翻身,我们赌得这么大,我也不是什么压力都没有。”
“啊,这几日柳伴溪没有上早朝,听他身边的内监说,是有些风寒。这么暖的天,他竟然染了风寒?可别我们都还没行动起来,便不行了。”
胡依寒冷冷地说,“他若真那样,最开心的便是你吧。”
“不不不,我想你倒是应该去看看我那可怜的弟弟,不然怎么让他死心塌地喜欢着你呢?”柳中捷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
胡依寒皱着眉头,不再说话。
良久,她逐客道:“三殿下也该走了,殿下进来半天了,凯儿和旋儿还要睡一下。”
柳中捷笑起来,迈开脚便往外走。“中捷告退!望雪妃娘娘保重!”他一边后退一边大声说,故意说给外面候着的下人们听。
柳中捷沿路走时,便遇到了柳汉洲。
“咦,中捷,你怎么在这儿?”
柳中捷忙行礼,“父皇,儿臣底下办事的人送来了几样民间的小玩物,不是很贵重却巧在设计j-i,ng巧,生动有趣。儿臣寻思,两个弟弟肯定会喜欢,便送到了雪妃娘娘宫中。娘娘感念,便留中捷坐了坐喝了口茶,听了听民间的趣事,攀谈了一会,因此儿臣这才出来。”
柳汉洲笑了起来,“难得你竟然还有这番心思。你也到底是越来越成熟了,很多事比以前做得好多了,朕很欣慰。”
柳中捷摆出一副十分沉重的表情,“父皇,儿臣从前几年便开始反思,身为皇子理应为国家贡献自己的一份力。儿臣小时候过于顽劣,对待下人过于苛刻,这些使儿臣一个做兄长的都不如做太子的幼弟,儿臣十分惭愧。因此这几年,儿臣时刻收敛自己的行为,以圣人的训诫要求自己、警示自己,活得似乎也比以前清明了一些。”
柳汉洲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个清明一些。你能这样做,父皇也很是欣慰,你年纪也不小了,朕决定过段时间便给你一块封地,你去你自己的地方好好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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