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堮听他发这么一问,来了兴趣。
“不知霄堮兄可知蛇族入口所在?如何进去?”
霄堮心下一惊,面上却还是沉静,想握身边蓝衣公子的手却被他一脸嫌弃地躲开了,霄堮问道:“非我族类,十分危险,薛兄找蛇族干什么?”
薛柳檀也不隐瞒,便把自己和君九渊如何相遇相知相互离的事简要说了一遍,只是故意略去了关于君沉姝的那一节。
霄堮赞叹道:“薛兄真是有情有义。”
薛柳檀也不掩饰自己对于君九渊的担心及爱慕,低头浅笑道:“因为他值得。”
“君子言必信,区区这恰有一物,或许能帮上忙。”
“如此便多谢了。”薛柳檀喜道,这些花费在路上的日子终于是没有白费,终于离成功又进了一步。
“端崖,你去取来。”霄堮对着在一旁一直听着的蓝衣公子说道。
端崖闻言,不耐烦地板着脸去了。
端崖走后,霄堮脸色凝重地问薛柳檀:“薛兄可是想独自前去救君兄回来?”
薛柳檀点头,道:“霄堮兄不用劝,此行在下自知艰辛,只想让他知晓在下的决心,今后不再为了所谓‘护在下周全’而离去便好,成功与否倒也不重要。”薛柳檀轻啜了口茶,笑道:“成功固然最好,倘若失败……”薛柳檀轻笑一声,十分坦然,道:“那他此生定忘不了我了。”
霄堮愕然,感叹道:“薛兄真是用情至深,君兄真是有福。”
薛柳檀眉眼一弯,打趣道:“方才听你唤那位蓝衣公子为‘端崖’,想来你们一个‘霄堮’,一个‘端崖’,又何尝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双?霄堮兄可比我福深许多。”
霄堮苦笑,眼中却满是宠溺,道:“他呀,不要给我甩小性子做亏本生意区区就开心得不得了了。”听霄堮无意间提到生意,薛柳檀庆幸自己多带了宝贝来。
不久,端崖回来了,带着一个方形锦盒,薛柳檀接过,迫不及待地打开,里面卷着一张纸。薛柳檀小心打开那张干脆得似乎随时都会碎掉的纸,通过上面的注释,他惊喜出声,“地图?”
霄堮微微一笑,“不错,所指正是蛇族所在地,说来这东西还是前阵子的一个生意得来的。区区当时觉得无用,是端崖喜欢这才收下的,不想竟帮上你的忙了。”
闻言薛柳檀冲端崖一拱手,道:“多谢公子。”
端崖微笑着回应了,看起来并没有丝毫不快。
“只是单凭此物,怕是仍旧难以救出君兄。”霄堮沉吟道。那是自然,单凭一张地图找到地方或许不难,但要打破结界,进入蛇族救人可就不那么简单了。
“区区有一计。”霄堮眼神一亮。
“愿闻其详。”
“在薛兄此行路上定会路过一地,可去寻一位高人,让他教些破解的法子。”霄堮说得轻松,薛柳檀却觉得奇怪,既是高人哪有那么容易见的?
霄堮似看破了他的顾虑,接着道:“他也算是在下的一个朋友,若带着在下的信物前去,他定竭力相助。”说着从腰侧扯下一个玉佩来。
薛柳檀见了心想也是时候拿出自己带的稀罕物来了。“霄堮兄大德在下没齿难忘。”说着从包袱里翻出秘药来,道:“记得上次霄堮兄光临寒舍时似乎对门前的树颇感兴趣?”
“那真是奇物,寒冷得只能种植松柏的地方竟养出一棵柳树来。”霄堮只知薛柳檀家门前有棵柳树,却不知为何,如此看来果真不是寻常生长,看来此次可以知晓其中秘密了,心下欢喜欣奇。
“那树本无甚特别,特别的是养树的药。”说着亮出秘药来,接着道:“此药乃家母生前所独创,对植物生长有奇效,不仅仅只对柳树有用,对于其他植物同样有效。”说着便上前把药和药方递给了霄堮,补充道:“此方,世间独一份儿。”
此时一直背对着霄堮的端崖终于好奇地往霄堮那边瞥了瞥,准确地说是瞥了瞥他手上的药和药方。
霄堮听薛柳檀说这药对与普通植物也有效用便好奇想看看,于是道:“端崖,你到门外给我拔棵草来。”霄堮一直看着药方,因此没发现端崖阴沉下来的脸色,见他不动还催促道:“快去快去。”
此时端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冲着霄堮的耳边大声道:“霄堮我在你朋友面前给你面子你还蹬鼻子上脸使唤惯了是不是?”
霄堮一震,忙笑着抬头,道:“呀,你别生气啊,闹着玩的嘛。”顺手就要去拍端崖的背,被他毫不留情地躲开了。端崖睨了他一眼,幽幽道:“你好自为之。”之后便摔门出去了,也不顾还有客人在场。
“诶!小心着凉……”霄堮的喊声被端崖无情地隔离在门内。
薛柳檀被端崖的一举一动唬得一愣一愣地,瞪眼看着也没敢帮霄堮说一句话,再说了,怎么看都是霄堮的错嘛。干嘛打肿脸充胖子啊,看吧,现在胖子没充成,今晚能不能进房睡还得另说了呢。
霄堮强装镇定,半晌才冲薛柳檀挤了个笑来,“见笑见笑。”这个霄堮发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出的笑在薛柳檀看来比哭也好不到哪里去,顿觉心情舒畅。
为了证明药效,薛柳檀亲自去外面挖了棵带土的杂草回来,“这药一定要注意用量。”说着便把药水滴在了杂草的根部,只见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原先还枯黄干软的叶子便绿了起来,配合着室内的温度,倒真像是把春天偷了来。
从霄堮的表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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