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千帆身经百战,就连唐毅的舌头轻轻一卷的小动作都能让他腰腿酸麻、从尾椎骨一只酥到头顶、忍不住呻吟出声。
何况还有药物作用。
理智都要被唐毅的舌尖勾走,还谈什么挣扎到底……
可是不行。
沙哑的带着情欲回响在耳边的低喃不断提醒他错误的严重性:“小怡,不要离开我。”
“你只是气我的对不对?我承认我吃醋了,你回来好不好……”
“我不会再逼你做可怕的事了,我会学着对你好的,给我一个机会……你不是说一直爱我的吗?不是说只爱我一个的吗?我们不是在里约热内卢对着耶稣像发过誓吗?——这才多久,你不会食言的,对不对……”
进入的时候,许嘉音尖叫着,眼泪瞬间浸湿床单。
唐毅俯下.身非常温柔地亲吻他。
许嘉音手脚发软,发泄式地咬着唐毅的肩,今天地无数次感慨:我这究竟什么狗屁人生!
唐毅却像是做了一场漫长而美丽的梦。
他轻柔而绵长地亲吻,细心体贴地扩张,缓慢地一边问对方的感受一边把自己推进去,极富技巧地摆动,使出人生所有的一切经验讨好怀里的身体,回应他的每一个细微的震颤都让他欣喜若狂……他放弃了最习惯最有掌控感的体位,把对方抱到自己身上,像一个初经世事的少年那样激动不已,交代得比平均水准要快得多,但他并不介意,只觉得灵魂轻飘飘的,赖在对方湿滑的甬道里不愿意出来,模模糊糊地说着情话……
但就在这个时候。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过来。
逆着光。
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丧尸。
“卧槽,你把我敲晕了,自己就爽上了?”
——那其实是刚刚被他敲晕的乐正阳,但在唐毅的眼里,却成为了……
成为了谁呢?
厉向东?
又或者在他默许中进入文怡身体的随便谁?
唐毅不知道。
他想要翻身把怀里的人护在身下——却发现药物影响,自己竟然连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走近,掐着怀里这人细弱的纤白的脖颈,逼迫他发出猫一般的哀鸣,然后把巨大的挺立的yáng_jù塞进来……
唐毅刚刚高潮过疲软的敏感的性器被挤压得生疼。他闷哼一声,脑子清醒一些:这才想到,哦,身上的人并不是文怡。
该庆幸吗?
还是该伤心呢?
——唐毅虚弱地握了握拳,无奈地看着深白色的天花板,无意识地轻抚着许嘉音的湿滑的背脊,任乐正阳抵着自己性器进出:说到底,自己还是什么都无法抓住……
厉向东一下午都在找自己的助理。
内线打了四五个都没人接。
问秘书也不说不知道。
然而正有事要他办,向东等了半天,无可奈何,只得自己去敲助理室的门,敲了半天没人应,推开一看,里面没有人。闻了闻,似乎有微妙的味道。而且休息室里仿佛有响动……向东犹豫片刻,觉得在自己的公司、上班时间,身为老板应该是具有相应权利的,才推开了乐正阳休息室的门:“卧槽?正阳?really?上班时间?你放弃做一个文明人了吗?”
室内的场景真是让他下巴都要掉了:乐正阳西裤褪到一半,露出半边屁股,发情的公狗一般在一具ròu_tǐ上耸动——那被摁住的身体太娇小,看不到脸,只能看到一个仿佛坏了的娃娃一般无力摇摆的苍白的脚踝。
“厉总……救我……”
向东听到有人叫。
声音很熟悉。
“小音?”向东一凛,立刻上前把正阳击倒推到一边。许嘉音身上简直让人不忍直视。文明人厉向东立刻别过头,把西服外套脱下来盖在他身上才又转回来,“你怎么,你们……”这才发现许嘉音身下还有一个唐毅,“卧槽老唐?你……”
唐毅抬起胳膊遮住眼睛:“回头再给你细说,你先,把他处理一下吧……”
自己公司的办公楼里发生这种事情,似乎是有点……
“这种情况要叫医生吗?或者换句话,该叫什么医生?”向东想了想,一面把许嘉音从唐毅身上剥下来一面问。
“叫你家家庭医生。”
“能行?”
“相信我,他经验超丰富。”
厉向东想了想自己家老爸,点点头——许嘉音一副被抽走骨头般软绵绵的样子,实在不像是自己能走,别人来处理这种情况……恐怕外面不久就传得满城风雨,无奈之下只得自己动手,把他抱起来靠在怀里,想着暂且放自己休息室,叫医生来处理完再低调地送出去,别让八卦记者拍到什么的……
这么忙活着,就没有发现,许嘉音和唐毅,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当然,向东不知道的事情还不止这一件。
还有一件比这更需要知道的事情:
苏文怡同志,已经,来到了厉氏的办公楼,正向厉总的办公室进发。
向东下午给他发了短信说加班走不开,为了不让向东受到牵连的方法,文怡趁着晚饭休息时间溜出来,想要提前通一下气,商量看看有什么比较好的方法。他有向东给的私人电梯门卡和办公室钥匙,所以除了电梯里向东办公室直连的摄像头,没有人知道他来了。
他带着路上买的晚餐。
急切而兴致勃勃。
向东不在办公室,就先把外卖盒子一个个拿出来,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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