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没想明白为什么,搂着向东缓了一会儿,终于把气略微喘匀,抬起湿漉漉的眼睛问:“你被、药物,影响了?”
话音没落屁股上就挨了响亮的一下,向东抱着他凶猛地颠,一面颠一面在浴室里兜圈,还不时松一松手,让文怡自己被重量压到深得受不了的地方。
文怡被他逼得不断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起先还能踢蹬着捶打着反抗,很快只能摇头哭着撒娇“别那么快”、“别折磨我”,随即就连话都说不完整,全身脱力,原本挂在向东脖子上的手臂都勾不住,整个人像一只刚出生的小动物一样在向东胸前缩一团,被向东圈在怀里操,随着顶动一耸一耸的,发出些不成腔调的哼哼唧唧,哭得眼泪流到脖子上,和汗水混在一起,每一根骨头都软透了,只有性器是硬邦邦的,被夹在两个人的身体之间摩擦得通红湿润,顶端发亮,不断吐出清亮的前液……
没过多久,文怡背后忽然绷紧,整个人仿佛被电击似地猛颤一下。
向东敏锐地察觉他的异动,拉起他后背的浴袍把他抵在墙上,抽出手来堵住他yù_wàng的前端。
文怡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古怪的哀鸣。
在向东的臂弯里抖得像秋天最后一片树叶。
泪水涔涔而下,眼白都差点翻出来,半晌才轻轻用收在向东心口边的手碰碰手边坚实的胸肌,有气无力用气音说:“放,放手……”
向东低下头,和他前额抵前额,鼻子对鼻子:“我是受药物影响吗?嗯?”
文怡弱弱地摇头:“我知、知道你不……我错……呜……”他一开口,破碎的呻吟就忍不住溢出来,向东却还是分出两指手指,不怀好意地把他的柱身从下摸到上——文怡简直痛恨他的手指那么长又那么灵活,舒服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却无法发泄,眼泪停不下来,声音里全是黏腻的哭腔,“让我射,求你了,东哥哥,老公……”
可除了让向东在身体里涨得更大之外并没有任何其他作用。
控制了他yù_wàng的人依旧用拇指堵着他的出口,用两支灵巧的手指和身体里灼热的凶器不上不下地吊着他:“不。”
文怡简直要发狂,完全不知怎么办才好,气都要顺不上来,眼神都快散了。
被向东咬着舌头渡了一口气,眼睛刚刚重新找回焦距,就听到向东在他耳边说:“在我气消之前,都不许你射。”
此话一出,文怡瞬间炸毛,猛地用后脚跟踢了他一下:“我都没生气你还生气你……”
磨到体内的敏感点,话还没说完就“嘤”地一声又软下去。
随即被向东更用力地摁回去。
抵着最受不了的地方电动马达似地顶了几十下,停下来问:“你觉得,就为吃醋这么肤浅的事,我就能这么折腾你?”
文怡这一次地真的连意识都有点模糊,眼眶鼻头红通通的,像一只委屈的兔子,眼神一片迷离,哭都哭不出声,只能低声抽噎,换气的间隙里胡乱地叫两声“东哥哥”或者“老公”,颠三倒四地说“怠怠错了”之类的话。
向东后悔了。
长长地叹一口气。
低下头去很温柔很慢地吻他。
等他稍微缓过来,才慢慢地说:“来,跟我说,别人过不好,不是我的错。”
“嗯?”
文怡茫然地抬眼看他。
向东顶他一下,重复一次:“乖,跟我说,别人过不好,不是我的错。”
文怡想要往后缩,被向东又顶了一下,不得不跟着开口:“别人、过得、不好,不……不是,我……呜……”文怡说到一半,愣了一下,忽然决堤般地哭起来。
“乖,”向东一点点吻去他的眼泪,把胸口贴过去暖他,一面缓慢而柔和地磨,一面用温柔得几乎诱哄的声音说,“继续,‘我不需要为任何人的不幸负责’。”
“我……我不需……”文怡的声音断断续续,重复了两次没能说完。
向东不为难他,吻了吻他颤抖的嘴唇,接着说:“接下来,‘也不需要内疚’。”
文怡呜嗯了两声,没说话,抬起眼看向东,忽然说:“可是、可是……”
向东用力顶了他一下:“‘也不需要内疚’。”
文怡“啊”一声退无可退,脑袋软软埋进向东颈侧:“不用……内疚……”
“都记住了?”向东问。
颈窝里的脑袋软绵绵地动了动。
“乖孩子。”向东亲了亲他的耳尖。猛地开始暴风骤雨般的抽动。文怡被他扣在怀里一面呜咽一面抽搐。
许久,向东终于放开手,文怡尖叫一声射得两个人身上一塌糊涂一直溅到向东的唇边。
向东伸舌头舔进嘴里:“是甜的。”
“流氓。”
文怡说着,身子一歪软进他怀里。
醒来时文怡发现自己已经被清理完毕,放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向东换好了衣服,西装革履地坐在旁边盯着他看:“什么时候了?”文怡问。
“才过十五分钟。”向东说,“这些年你别的没变,体力倒是长进不少——以前来这么一下最少得歇三五天。”
“十五分钟?”文怡环顾室内,发现顶灯和沙发什么的都没变,还是在向东的休息室,只是床换了,“十五分钟你就买了一张新床?”
“我催医生的时候就顺便叫人去买了。早知道你肯定不肯再要它了。”
“唔……那他人呢?”
“多的是地方安顿他,”向东俯下.身,惩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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