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运作了…新进成员通常都不易进入状况,他必须在新干部上任前,先了解他们将面临的事务,届时才能实时给予正确的指导….
尤其是新的副会长…他必须在那匹种马闯祸之前就先掌控大局!
他可不想为了那匹发情的猛兽而砸了n大学生会的招牌。
刷!
会办的大门被拉开,司马玄度下意识的抬起头。
噢,我还以为没人呢…轻挑的笑声响起,没想到学生会长还在…
你来做什么?该死的,他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匹种马!
我是未来的副会长,难道没权利进入学生会办公室?
甄尉步向办公室室中央的长桌,拉了张椅子,慵懒的坐入,翘起腿,笑看着正坐在他面前的司马玄度。
事实上,他傍晚的时候约了英文系的女生在校门口见。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索性到学生会办公室吹吹冷气,喝喝招待外宾的茶,消磨时间。
没想到会遇到司马玄度…这个摆明了讨厌他到极点的会长大人。
司马玄度皱了皱眉,随你便…
这什么?他随手抽了本资料夹,打开来翻阅,下学期的预算啊…
对…
为什么要看这些东西?
因为我是会长。该死,不要在他工作的时候和他讲话…
喔…好像挺辛苦的…
嗯…冷冷的应了声,将椅子转了半圈,变成以侧面对着甄尉,不想交谈的意味相当明显。
啧啧…真冷默…高傲的像皇帝似的…
甄尉将资料夹扔回桌面,一手撑着头,打量起司马玄度的侧颜。
…与其说是皇帝,不如说是女皇….
司马玄度的皮肤很白,是那种晒不黑的白。洁白的皮肤上透着一块一块不均匀的红晕,是在烈日下行走所晒出来的结果。双眼皮下嵌了双褐色的眸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透着虹似的光;两道浓眉,眉尾较细,而且微微向上挑起,看起来有种不可一世的高傲感;鼻子既挺且直,有点东欧人的味道…
至于嘴巴,呵,他似乎从没看过那张嘴笑过,总是抿成一条线。枉费他的嘴角是略微上扬的,如果笑起来,一定很….
看什么?紧抿着的嘴赫然开口,冷冷的吐出几个字。
甄尉微微一愕,将视线向上移,对上了司马玄度冷厉不悦的目光。
看你啊…甄尉笑着开口,会长,你长得挺帅的耶…
高傲的王者,孤傲的高领之花。
应该有不少女生迷恋你吧?他贼贼的奸笑两声,想象着这冷面会长在面对女友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冷汉会不会在爱人面前而变得柔和?
司马玄度皱了皱眉,只有肤浅的人才会以外观决定喜好…我不需要眼光短浅的爱慕者。他知道自己的外貌出色,但是他希望,自己是靠能力来吸引他人的肯定和注目,而不是靠脸皮这种与生俱来的虚浮东西….
是不需要,还是根本就没有?这两者相差很多。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匹种马一样,到处结交母马,四处播种?
甄尉撇了撇嘴角,你和我讲话一定要这么针锋相对吗?四处播种?听起来像是农夫的工作。
凡流汗播种的,必欢呼收割。
但他是边欢呼边流汗,享受播种的乐趣,却一点也不希望收割自己的种子长出的东西。
司马玄度耸耸肩,礼尚往来。怎样,他就是讨厌甄尉,讨厌这种不守规矩,荡乱法纪,下体比大脑发达的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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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机场大厅,就见到帝唐所安排的接待员,高举着写有“欢迎帝唐集团司马协理光临”的大字报。
好大的派头 ….看起来不像是来考查,而是来外交…
司马玄度冷噱了声,走向接待员,像个女皇般,将行李放到那年轻的意大利小伙子面前,用着标准的义语吩咐,搬上车。谢谢。接着,人笔直的走向对方所开来的车里。
关上车门,双腿放松的伸直,随意的将手肘搁在车窗边,等着司机上车。
忽地,机场门口一道颀长出众的身影,抓住了他的目光。
是甄尉。他正提着一袋厚重的行李,边和方才那位小姐愉快的聊天,边朝出租车的招呼站走去。
…狗改不了吃屎…
意大利籍的司机上了车,回过首,那位华人是你的朋友吗?
不是。为何如此问?这是所谓的刻板印象吗?难不成这位司机以为只要是黄皮肤的人都互相认识,都互为朋友?
噢…缓缓的发动车子,向大马路开去,只是刚才在举排等您的时候,看见那位先生一直跟在您的背后,深情的凝视着您…语毕,还咯咯轻笑两声。
呵,你太夸张了…意大利人果然浪漫,怨恨仇视竟然被说成是深情凝视。
深情这词用甄尉身上,实在太过抬举…那只狗只懂得发情,只懂得纵欲,感情对他而言,就像是胡椒,偶尔会拿来调调味,不会拿来当主食。
矮矮的轿车,在异国的公路上奔驰,和机场渐行渐远,也和甄尉越分越离。
大约一小时左右,车子抵达了司马玄度的五星级饭店,气派辉煌的大厅,展现出文艺复兴时的华丽风格,既壮观,又带着强烈活泼的生命力。
啧啧…挺不错的…在这儿住三个星期,再大的压力也会消失…
他踱向柜台,进行登记手续。
我是台北的司马…事先有定房。
台北?柜台小姐重复了一次,彷佛不太理解。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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