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太彻底,同在一个公司做事的,见面的时候俨然上下级关系,从没被人发现过一次两人之间有什么亲密的小动作。要么是隐藏地太深,要么就是两人出问题了。
姚瑶在公司的人气并不怎么好,自从当上了龙天羽的秘书,对男同事就从来没正眼瞧上过谁,架子摆地很足,而对上公司里的女同事,又因为自己攀上龙天羽而受到全体女同胞的嫉妒和排挤,左右都不逢源,所以一有点关于她的不好的消息,都没人站出来替她说句公道话,全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恨不得自己再火上浇油一把。
她这几年,心气早就不是一点点高了,哪受得了别人再在自己背后指指点点,借着自己手上还有点职权,接连开了部门里几个和自己作对的员工。
龙天羽一开始也不知道,毕竟这么大个公司,开除几个小职员都是部门里自己的事,他也没那个闲心去操心那些。底下的人忌惮着他俩的关系,敢怒不敢言。还是龙天羽偶尔有一天经过姚瑶那个部门的办公室时,听到里面传来哭泣声,他才叫秘书进去打听了下情况。
那秘书是龙天羽花了好大功夫从别人那里挖过来的,当了十多年的秘书了,工作方面自然没得挑,关键还是个冷面虎,不通情面,不讲私情。她在龙天羽身边做了还不到三个月,这个年轻董事长的做事风格都还没摸清楚。龙天羽要她去了解下情况,她就真的去了,得到的全是关于姚瑶的负面消息,全是投诉。姚瑶和龙天羽虽然还没举行订婚仪式,但新闻报纸都报道过了,名义上也算得上是他的未婚妻,按着这样的关系,但凡有点眼力劲,那秘书在上报前就该帮着姚瑶在龙天羽面前兜着点,以后才不会惹祸上身。
也是姚瑶点背,那秘书非但没帮忙掩一下,还特意做了功课,把姚瑶调任去那边部门后的工作情况全都调查了个清楚,向龙天羽汇报的时候,一五一十好的坏的全说了。
龙天羽听了也没问别的,只叫她把姚瑶叫了上来,两个人关在办公室里说了一下。出来的时候,她看到姚瑶脸上有泪痕。
姚瑶第二天就离开了公司,办公室里的东西都是叫别人过来打包收走的。那天她和龙天羽两个人在办公室到底说了什么,谁都不知道,但还是让公司里很多人暗爽了一把。
没隔几天,张叔也知道姚瑶被辞退的事了,在车上不免多话问了龙天羽几句:“少爷,姚秘书一直做得挺不错的,再说她还是您未婚妻,这样做,两个人会产生矛盾的。还是要沟通下。”
“张叔,我和她没那层关系。”
“哪层关系?”
“你刚说的,未婚妻那种。”
“额……虽说你俩没来得及举办仪式,但消息都登出去了……”
“那都是做给我妈看的。”龙天羽下了车,进到家里,有佣人马上提着鞋子在门口等着,又伺候着龙天羽脱了衣服,进到客厅里的时候,一一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张叔跟在龙天羽后面进了客厅,一时有点没明白龙天羽刚说的那句话,自个站那里琢磨了老半天后才幡然醒悟,对上龙天羽的时候眼珠子都瞪圆了,声音激动地直打颤:“你……你们这是胡闹,把婚姻当儿戏。夫人要是还在,听到你这话,不得气死过去……”
他被震惊到,气涌上头来,也顾不上说话的轻重,对着龙天羽说了好大一通,中途没控制住差点撩袖子要冲上去削龙天羽几下。
龙天羽坐在沙发上一下一下地顺着一一的毛,一声也不吭,只低着头听张叔在自己头顶上的一通狂轰滥炸,俨然一副被长辈斥责时听话顺从的好后辈模样。
只等张叔说完了,他才从前面的茶几上倒了杯白开水递给张叔,笑道:“张叔,你慢点说,不急,来,你坐我旁边,这样声音可以小点,好歹给您省点体力,骂地才持久。”说实话,他还挺喜欢张叔这么骂自己的,以前也就母亲会这么骂,自从母亲走后,就再没人敢这么指着自己鼻子大说一气了。
人坐到了他这个位置,才会知道能被人痛痛快快地骂一次是件多么难得而珍贵的事。
张叔被他的话又是一气,连水都咽不下了,兀自摇了半天头,又指着龙天羽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到最后泄气了似的坐到了龙天羽对面的沙发上,叹着气不说话了。
“张叔,你别激动。我和姚瑶那事早就商量好了的,只是一场交易而已,纯粹是为了让我妈放心。我俩又没感情,要真娶了她才是玩儿戏。”龙天羽收住笑,“过几天,我就要发布和她取消婚约的消息了,这事就这样做个了结。”
“你妈特别喜欢她。”张叔听龙天羽说着,摆着一张苦瓜脸。龙天羽还这么年轻就没爹没妈,身边连个可提点照应下的长辈都没有,作为看着龙天羽从小长到大的张叔,他把他当自己的娃儿一样操心。
他看了下龙天羽:“她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你成家了,在的时候就经常跟我说起你和姚瑶的事。没想到……”
张叔叹了口气,龙天羽只觉得大厅里那个高高的天花板都随着他的那声叹息低沉了下来,压迫地自己有点呼吸不畅。
“你妈要是知道你俩这么合起伙来骗她,这……”他一时找不到可说的词,只好无奈地又叹气起来,良久了才道:“你们做孩子的,总是不懂父母的苦心。”
“张叔,我懂,所以才要那么哄着我妈呢。”龙天羽一边吩咐佣人上着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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