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一起,他俩不急,我们都替他们急。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易清非要折腾羽哥才得劲?”
“别一喝点酒就乱放炮,一有事就往易清身上扯。之前打人的事还没长教训吗,事实不是证明这么多年我们都错怪易清了吗?人不答应,肯定有自己的苦衷,天羽都没说半句你就又熊上了?”韩星抢过杨一手上的杯子,一把将他从座位上扯起来,朝张亮说道:“我们先回去了,你喝了酒,自己别开车了,叫店里的员工送你回去啊。”
“嗯,知道。”
张亮瘫椅子上休息了一会,然后才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回家了没?没回顺道来我店里接一下,喝酒了。”
“好,就来。”那边的人挂了电话。
没过几分钟,就有车停在了张亮饭店的门口。包厢的门再次打开,张亮都不用转头朝门口看,光是听楼道里的脚步声就知道上来的是谁。
“开什么车来得这么快?现在三环四环不堵死。”
“新买的重机,刚好带你出去吹吹风醒醒酒。”李景灏走进来,长腿一跨,面对面骑坐在张亮的大腿上,手按着张亮的后脑门就往自己面前带,嘴唇贴了上去。
两个人吻了一阵,吻地张亮脚踩不住地身子开始往椅子下溜才打住。
李景灏勾了勾舌,“一嘴的酒味儿。”
“怎么,嫌弃?你之前一嘴味儿的时候我可什么都没说。”张亮把唇角残留的两人的津液擦掉了,推着李景灏让他从自己身上下来。
李景灏从张亮身上站起来,勾着人的脖子俯身在人耳朵说流氓话:“别说你嘴里酒味儿,就是□□味,老子不一样稀罕地紧。”
他说完,重新把头盔戴上了,将脸红得像番茄酱的张亮从椅子上提溜了起来:“走,陪媳妇儿放风去。”
“谁他妈你媳妇。”张亮骂骂咧咧地被李景灏单手搂着腰从店里带到了外面。
出店门这段路车流量挺多的,李景灏又忌惮着张亮喝了酒怕坐不稳,开得并不算快。张亮搂着他的腰,头趴他肩膀上,也不怕张嘴进风,扯着喉咙对着李景灏的耳朵那里吼:“羽哥没和易清好上。他一个人回来了。”
“你就为这事喝的酒?”李景灏要开车看路,只能冲着前面也张大嘴吼。
“可不是。一群兄弟里,就剩羽哥一人没着没落的了。”
“他妈龙天羽的事你最上心,什么时候也这么关心下老子行不行?都带你兜这么久了,也不问问爷这坐骑多少钱什么性能?”李景灏在前面吃着醋。
“你?没兴趣。”张亮眯了眯眼,将头盔上的镜片扣了下来挡风。
“是不是□□?”李景灏车头一扭,直接从大道拐上了旁边一条黑不见人的小区巷道里了。
车子还没挺稳,张亮就很利索地从车子上跳了下来,方才那个在店里下楼梯还要人扶的醉鬼一下子就脚下生风起来。
“他妈回来。”李景灏坐车上喊。
张亮走了好一段,这才靠着巷子旁的墙壁上朝李景灏喊:“别乱来。”
“操,”李景灏把头盔拿下来指着脏兮兮的周围道:“你当我牲口呢在这搞。”
这亮这才慢吞吞地挪回去了,“妈蛋,怎么不是牲口,这种事你还干得少。”
“日,就在个小公园干了你一次,多少年前的事了,怕到现在?”
“滚。”张亮踢了他一脚,重新坐上去了,一下子又没骨头似的把脑袋搁李景灏肩上。
华灯初上,两个人坐摩托车上看巷道口那盏老旧的路灯,吹着冷风,楼上谁家炒菜的蒜香味从窗口飘了出来。
张亮吸了吸鼻子,突然对前边的李景灏念叨道:“李景灏,昨晚我做了个挺恐怖的梦。”
“什么?”
“梦见我去你家接亲,你爸给开的门,告我说你跑了。”
李景灏一听就止不住地笑了,反手掐了一把张亮的腰:“怂蛋,干不来这活早说,别把自己逼成精神病了。”
张亮觉得这人和自己关注的根本就不在一个点上,一下子就有点火,本来是想厚着脸皮和他说几句肉麻的话,现在马上又燃了起来,扯着嗓门在李景灏耳边吼:“哪个孙子说我干不来的,我是怕你临阵脱逃。讲真,你那天要是给我不见了你试试……”
李景灏一边听着他在自己耳边吼,把刚抽了几口的烟直接扔地上,二话没说发动车子就从小巷里冲了出去,要不是张亮抱得紧,那一下肯定就给颠地上去了。
“你就是欠怼。”李景灏加着速,载着张亮在街道上风驰电掣。
“慢点慢点。”张亮在后边喊,“开这么快投胎呢。”
“回家,开干。”李景灏在前头甩了一句。
都多少年过去了,两人之间遇上什么事儿,李景灏还是喜欢把人按床上解决。就是这样野蛮粗暴的相处模式,却也有惊无险地一起过了七八年,马上,还要结婚了。
人生,总是有太多想不到的意外。
作者有话要说:灏亮为什么结婚的原因在正文就不交代了,会写在番外里。嗯,他俩也有了一个圆满的结局,^_^
☆、第二百三十五章
龙天羽从巴黎回来,处理好公司的事情后,就抽空去了趟易清的家。
易家背景显赫,每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就会有人上门巴结疏通关系,为了不引起误会,被居心叵测的人抓到任何把柄,易家的门是轻易不让外人进的。门卫们都是请的军队里退伍下来的武警,每天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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