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清在自己的身下x吟。这种想法随着两人每次的亲x而越来越强烈。有时候,龙天羽一靠近易清的身体,x身就会一阵x胀。易清何尝不是如此,只是易清比龙天羽清醒那么一点点。也许男的不像女的那样,有一层膜证明自己的贞洁。可是,易清在自己的心里给自己设了层障碍,他想让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属于将来那个会和自己共度余生的人。
这种想法一说出来的话肯定会被很多人笑话。自己又不是女的,还矫情地搞这么一套。即使是个女的说这种话,在如今这种贞操掉一地的社会来说也是可笑的。可是易清却坚守着,正如那两年陆鸣和现在的龙天羽一样,对着自己的拒绝百思不得其解、愤怒、失望。即使到后来陆鸣受不住上了别人的床,易清也不后悔自己一直坚持心中的这份信念。是的,只有那个对的人,才能拥有自己,要将干净完整的自己留给对的那个人。
“易清,我们能不能谈谈?”龙天羽走到浴室洗了个冷水澡,这才将自己心中的燥热浇去大半,换上干净的衣服,龙天羽从浴室里走出来对易清说。
“嗯。”龙天羽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易清就站在洗手间听着旁边浴室传来的淅沥沥的水声,心里想着该怎么向龙天羽解释。
两个人沉默地坐在沙发上,还是龙天羽先发了话,“你是不是排斥和我那个?”
易清顿了顿,“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想要?”龙天羽看向易清。
他好多次都想问易清这个问题,可是每次话到嘴边都咽了下去,他不敢听到易清的回答。其实不要问易清,自己都清楚。如果易清对自己的感觉和自己对易清的感觉一样,那易清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拒绝自己了。明明心里知道答案,明明知道问出来伤到的只会是自己,可是还是忍不住问了,龙天羽觉得自己就是找虐。
“你能等吗?”易清低垂的头抬起来,看着龙天羽温柔的眼睛。易清不能给龙天羽承诺什么时候会完全接受他,这是一场赌博,筹码是时间。
龙天羽愿意等,只是怕易清那里根本不是时间的问题,而是他对自己的感情。如果真的深爱,难道不会像自己一样想将对方融到骨血里?
“我愿意。”千言万语,说出来的只这一句,龙天羽希望易清能懂。
“那好。”易清轻轻地说。
☆、第三十六
暑假正式开始了,龙天羽在家里窝了两天,然后就和韩星几个人一起出发去她乡下奶奶家。易清那边也跟着家里动身去了法国。那次谈话以后,两个人即使面上不说,但都知道对方心里还是没有完全放下的。尤其是龙天羽,他知道易清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却不清楚自己在易清心中的位置。
韩星奶奶的家在一个小县城里,几个人先是坐车到县城,然后又坐着县上的车一路颠簸,到了晚上才到那里。韩星的爸妈在市里开饭店的,家里钱也不少。因此即使她奶奶家地处偏僻,但房子却修得很气派,整一个山中别墅。韩星的叔婶去年搬到了县上,每隔半个月才回来一趟,因此这偌大的一个家里平时也就奶奶和两个保姆,显得空荡荡的。韩星这几个人一来,家里一下子就有了人气,安静的屋子里也热闹起来。奶奶去年暑假病了一场,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今年却很精神,看见韩星带着同学来看他,笑得合不拢嘴。几个人一路辛苦,到家里后吃了保姆做得饭菜,又洗漱一番,便各自睡去了。
龙天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看了看表,法国那边已经是下午了,不知道易清到了没有。忍不住打了电话过去,显示关机。应该还在飞机上吧,龙天羽有点后悔没有在易清走之前两人再见一面。现在自己只能看着易清的照片一解相思之苦了,不知道易清有没有想自己。
早上正睡得迷迷糊糊,就听见楼下一阵吵闹。
杨一尖着嗓子在下面乱嚷嚷,“唉,韩星,朝你那边跑去了。”
“亮子亮子,前方注意。”
“哎哟,我的屁股。”
龙天羽慢吞吞地洗漱完走下了楼,原来是保姆要给他们zuò_jī吃,杨一几个自告奋勇要去抓鸡。这几个人平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偶尔来到乡下,对什么都感兴趣。龙天羽也加入了抓鸡队伍中,瞬间养着鸡鸭的小屋子里鸡声、鸭声、人声声声入耳,把一边看热闹的保姆逗得直乐。几个人好不容易抓了只肥瘦适宜的鸡,又逮到一只笨鸭子,这才拎着战利品走出小屋。杨一头上飘了好几根鸡毛,拉到街上就直接可以卖口身了。
今年雨水足,地里的农作物都大丰收。奶奶是个闲不得的人,早前催着叔婶种了花生玉米,现在正是收获的时候。本来是想叫叔婶回来收的,韩星几个人来了,便把这些活都包揽了过来。几个人吃过早饭就拎着锄头要去花生地里收花生。奶奶知道几个人都是第一次挖花生,自己先给大家示范了下,然后就让几个人自己忙活去了。几个人一开始看着花生地也不过小小一块,觉得不花一个小时就可以搞定。哪知道看着奶奶操作的时候那么容易,等自己亲手实践起来却是另外一回事。就觉得那锄头完全使不上力,明明很用力地挥了下去,却只能挖动一小块土。几个人没有经验,对着一地花生叶就是左一锄右一锄,结果落下一地的碎花生。半小时下来,一块地才收完小小一角,太阳渐渐毒辣起来,几个人早就汗流浃背了。韩星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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