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吃力,郑北林自己将穴口周围的肉掰开,两人依旧不太好受。等整根吞进去,郑北林脸色已经不太好,阮捷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难以自制地挺动腰肢chōu_chā起来。
阮捷也是头一次用前面交合,男性骨子里的本能传遍四肢百骸,动作横蛮,像是带了兽类的野性。郑北林几次将腿再张开一些,一手扶着腿根,一手攥紧床单,眼睑微翕,阮捷埋头为他舔去额角的汗,又去咬他发红的耳尖。
腰上速度越来越快,作为插入方也不禁哼出鼻音来。
三十多年都没让人碰过的地方,像是藏宝之地,说不尽的美好。
阮捷头脑一片混沌,正面插爽了之后企图换角度,郑北林像是察觉到了,翻了个身背对他,又由着他插入,再一番翻云覆雨。
阮捷几乎听不到对方的声音,也有一瞬间的念想,他是不是不舒服,但下一刻就被另一番激动的情绪压下去了。在滚烫的肠道nèi_shè完精,郑北林也射了,床单湿了一块,满屋都泛着腥。阮捷匍在他背上休憩了一会,再睁开眼,被眼前的一幕惊住。
郑北林左边rǔ_jiān破了皮,锁骨上有块充血的吻痕,腹肌和人鱼线也被掐得青紫。和阮捷被他爸抽出的一身伤倒是相配。腿根还没合拢,穴口略微翕张着,下面床单上都是流出的jīng_yè,也好在只有jīng_yè,不见血丝。
想起郑北林主动时候又是亲又是哄的,连nèi_shè都掐着次数,阮捷眼眶嗖一下红透,给郑北林翻了个身,圈住对方的脖子,头埋进对方颈窝里絮絮叨叨地念着对不起。
“哥。”
吵架时候改回“北林哥”,这会又是“哥”了。
郑北林一只手揽住他的腰,揉了揉他眼圈:“像只兔子。”
抱了没多久,郑北林解开他缠着自己脖子的手,下床去了洗手间。阮捷一颗心悬在喉咙口,想动又不敢动的。郑北林不揍他,他倒是想回家让他老爹再抽他一顿。床单潮得有些扎眼,他换了张床发呆,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像是经历了一场爆炸,那些纷乱的杂物、粉尘总算落定,思绪渐渐有了条理。阮玉辉的话,顾筱的话,郑北林的话……
他的确是个混账,一心只想着郑北林郑北林,却不见妈妈的眼泪。
郑北林说过的,他们的日子还很长,把父母的心伤透了,就真的无法挽回了。如果阮玉辉和顾筱昨晚气出什么事来,他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原谅自己。
郑北林穿着贴身毛衣和休闲裤出来,头发已经吹干,走回原来的床上躺下,正在扯被子,阮捷从干净的床上坐起来,小心翼翼道:“你睡这边吧,我不困。”
郑北林盯着他看了一会,下床躺了过来。
阮捷坐回刚才那张床上,像只受惊的动物,不敢靠近,就这么静静地注视着郑北林。
郑北林侧躺着,背对窗户,整张脸藏在阴影里,阮捷感觉他呼吸渐渐均匀,才起身蹑手蹑脚地攒过去,在床头蹲下,凑近看他的睡颜。这么好的人,无论从内到外都近乎完美的存在,对他连个不字都舍不得说的人,他怎么就能对着他犯浑,惹他生气,让他伤心呢?
手指刚刚喷到郑北林稍稍蹙起的眉心,对方就醒了。
阮捷没料到他睡眠浅到这个地步,像小狗做了坏事让主人发现,两只耳朵都耷拉下来,爪子却忘了收回去。
“我错了。”阮捷道,“你别不理我……我回去就搬,我会争气,你要等我。”
郑北林眨了眨眼睛,从被窝里探出一只手,指腹揉捏着他的耳垂,“下学期有很多事要做,你把心放在学业上。我去做我妈的思想工作,再让她亲自和顾阿姨谈谈。”
阮捷“嗯”了一声。
“别怕。”郑北林托住他的后脑勺往怀里摁,呼吸略沉,“这次是我没协调好,让我妈做出这种事……顾阿姨说你以前都挺听话,怎么昨天就转不过弯?”
阮捷闷声道:“我不怕。控制不了,我就是没控制住,就是听不得他们说你不好……”
郑北林低头吻他头发,“晚上和顾阿姨道个歉,她很伤心。”
阮捷道:“好。”
郑北林又道:“阮叔叔说重话,也是被你气急了,你这些日子别给他添堵,高高兴兴过个年,我再让我爸和他交流。给他一些时间,这种事不是谁都能很快接受。”
阮捷点头。
郑北林道:“如果在十年前,我一定带你走,两个家都不管了……”话音打住,他已经说不下去。阮捷看他胸口起伏越来越大,只当他是伤心加上给自己气的,贴着他的胸口不住地道歉,“我都听你的,你都为我好……”
郑北林加了些力气把人往怀里揉,怀里热烘烘的身体把他整个心口都捂热了,情绪渐渐平息下来,他忽然又觉得,只要能让这个小孩永远这么干净,其实什么都是值得的。
将人摸够吻够,郑北林才打发阮捷去洗澡,阮捷比以前还听话,几乎是让他跨两米他不敢跨一米九的,洗澡也尤其认真。再出来时候郑北林已经睡着了,阮捷给顾筱打了通电话,然后就一直等郑北林醒。到了晚上七点多钟一起去退房,吃饭。郑北林只请了一天假,要连夜赶回去,阮捷把他送上出租,才回了家。
阮玉辉虎视眈眈,直到确定只有阮捷一个人回来,脸色才稍微好转。
阮捷记着郑北林的话,没摆脸色,坐下和家里谈了租房子的事。又坦白实习已经结束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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